黎贵妃是普通的宫女出身,本来就没什么娘家,又因越王昏迷,失之宠幸。
宫闱高墙,难以外出。
独自一人处在深宫内,无比寂寞,于是就忍不住…
服用五石散来取乐。
用虚幻来麻痹自身。
那天如同往常一样,早早的侍女们便全回到了小木屋里。
独自在观星台上面服用了五石散,大声地埋怨勾亣站着茅坑不拉屎,勾亣,我做鬼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我一定要让我儿子上位,云云。
当天晚上,两名侍女假传黎贵妃的命令,把勾亣骗到了小筑,里面点燃的蜡烛与百花蜜相结合。
勾亣昏昏欲睡。
在没危险的情况下,真的就睡着了。
此时的黎贵妃正是骂得起劲,喝的醉醺醺的,骑在了栏杆上挥指江山。
不料,忽然发生了意外。
她自己从栏杆上滑落,后脑直接摔倒在地上,把自己给原地摔死了。
出现这种意外,令两个侍女不得不改变计划。
用手抓住了黎贵妃的肩膀,硬生生将其推在了栏杆上。
早已经被做了手脚的栏杆,根本无法承受她的重量,直接从上面掉落。
在慌乱之中,她们又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既然选择动手了,便出手将已经做了手脚的栏杆断口用手给劈断,伪造是自然崩裂的断口。
没过多久,王宫的护卫们来了。
她们两人则是趁着护卫发现勾亣不知所措之际,快速离开。
看完之后,王维墨脸色发白。
一时之间,冒出了细密的汗水。
心中是充满着苦涩。
一字不差啊!
和他所推断的结果是一字不差啊。
他以为会在案件上压苏睦一头的。
显然大错特错了。
完全没想到,苏睦轻易间便将案件给破了。
这一手赢得确实是漂亮。
稍微出手,便是一锤定音。
况且即便是到了这等地步,他却连对方是何时介入调查都未知,实在是匪夷所思。
不过苏睦调查出来的结果和自己推测的丝毫不差,那也证明了自己不弱于苏睦。
只是自己故意藏拙了,才令苏睦占据了先手,大出风头。
有意思的对手。
果然,只有苏睦这样的人才配成为自己的对手。
越王见此便激将道。
“王捕头,你还得多加努力,否则功劳全都由苏金锣领走了。”
“苏大人办案如神,哪怕是跟随他办案也能获益良多,该是苏大人的功劳,就该苏大人拿,微臣不敢有丝毫怨言,不过为了王上,接下来,微臣必定也竭尽全力。”
“很好,那本来就静候你们的佳音。”
越王满意地点了点头。
别看案件已经调查得七七八八。
实际上,越国对于勾亣是否冤枉并没有太大的兴趣。
揪出幕后那个人原本真相重要。
是那个人破坏了规矩,导致人心惶惶。
若是他的计划想如期举行,得先清除触犯了规矩的人。
“二位卿家都是一等一的办案好手,希望能携手行动破案。”
“放心,少不了你们的功劳,越早堪破案件,本王赐下的奖励也越会丰厚。”
此时,旁边一位小太监快步走了过来低声向大太监禀报,再由大太监给越王细说。
越王眉头一挑,愤怒跃然于脸上。
“好好,竟然敢如此猖狂,若不能将其揪出,本王的王宫都成了他的后花园了。”
然后转过头来,冲着苏睦两人道。
“今日在冷宫的水井当中发现了两具尸体,可能与此案有关,你们二人速去查探。”
“是!”
二人跟随着小太监前往冷宫当中。
王维墨先输了一筹,在路上主动询问。
“公公,请问你可知那两名尸体的身份?”
小太监摇了摇头,“王宫之中的宫女太监至少五千人,小的平时也只负责御花园与冷宫厨房两地。
别的地方可没有去过,况且那两具尸体泡了很长的时间,实在无法辨认出原本的长相。”
“那平日可有其他陌生人进入?”
“没有,冷宫里面有灶台,都是自行解决的,每隔三天就有奴才亲自运送食物与柴火进去。”
王宫里一直流传着一句话,一入冷宫深似海,从此出宫是妄想。
一旦进入冷宫里面,纵使你美貌如花,多才多艺,也没有再出来的机会。
王宫中侍女所用的衣物,鞋子等用度,全交由冷宫中人来做。
以劳换饭吃。
有部分人揽不了活,导致常出现饿死或者冷死的现象。
受不了冷宫的清贫,自杀的也有。
以前也有人是投井自杀,泡过的尸体极其难看,传开来并没有人选择这种方式。
“那你们是如何发现尸体的。”
“冷宫的井很深,我们也看不到里面的情况,后来发现那打上来的水有一种特别的臭味,以为是有老鼠死在里面,便派人挽着绳子下去查看,谁知水井里竟然泡着有两具尸体。”小太监惊魂未定地拍了下胸口。
王维墨思忖着。
也就是说无法确认具体的时间…
但他心里比较偏向于当天死亡的。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摆放尸体的地方。
两句泡发的有点发肿的尸体摆放在竹席之上。
熟练的从身上掏出解剖工具。
黎贵妃是王上的女人,他不能上手解剖,小小的侍女难道还不可以吗?
“苏大人,两具尸体正好我们一人一具。”
苏睦:“……”
谁要与你一人一具。
能保着不吐,已经是他最礼貌的素质了。
捂住鼻子,摆手道。
“王捕头请自便吧,这种好事不必叫上我。”
“好!那我就不客气了。”
王维墨痛快地答应下来。
抛开苏睦与白莲教的恩怨,苏睦这人能处。
首先把两具尸体的衣物全部都除掉。
摸到腰间的时候,发现了两个人皮面具。
仔细的观察了下,便从怀中拿出了两张画像。
正是太子勾亣那天晚上所见到的两名侍女。
难怪找过了整个王宫都没有发现,原来是戴上了人皮面具,自然没有人认出来她们的身份。
明摆着就是一种有预谋的嫁祸案。
苏睦看着王维墨已经弄在那里很久,忍不住好奇问道,“王捕头可是看出了什么端异?”
顿时,王维墨才回过神来,不由看了苏睦一眼。
捂住鼻子,站得远远的。
眼神甚至不敢与尸体进行接触,故意撇到另外一边去。
像极了个生瓜蛋子似的。
连是刚培训好的捕快也比苏睦强多了。
心中产生了疑惑。
像这样人竟然有在一天之内就破掉了案件?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难道说,破案的其实不是他,而且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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