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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也是十分欣慰,但这是衙门,不是其它的地方。

谢九郎被他这么一说,到底还是止住了脚步,确实,现在她还指着他呢!

林大夫松了一口气:“你别担心,等等我那个朋友,我总觉得这事当中透着古怪,而且我们东家在县衙好歹也有些关系,衙役按理说是不会敢随便抓我们百草堂的人。”

“虽然这说,这说杀人的罪名有些大,我们东家也保不住,但是我们都知道,乔娘子不可能杀人的,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我们打听清楚就知道了。”

谢九郎没有再说话,神色阴郁的如同这暗下来的天似的,带着森冷之气,总需要先了解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才能进行下一步。

只是,他看了一眼前方,顺着这个方向走过去,就是县衙。

她一个人在牢里怕不怕?

现在是不是正在心惊胆颤?

他不能,也不可以让她一个在牢里呆着。

不过在此之前,他总需要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

谢九郎随着林大夫来到了一处客栈,是林大夫开的房间,叫了一点吃食刚刚用罢,林大夫的那个好友便从丁家过来了。

“我问了一下东家这件事情,东家也是讳莫如深,最后还是我给东家府上的管家银子才打听出来,说是那娘子在百草堂坐诊的时候,医死了人,连累了百草堂,东家为此也十分愤怒,说是绝不会放过她娘子。”

林大夫十分震惊:“什么,医死了人?”

“医死了谁?”

林大夫好友道:“这具体的我也不知道,管家也知道的不甚清楚,还让我别打听了,我也不敢过多的问,怕让他们知道是我替你问的。”

“林兄,这事如果是真的,那娘子可是你举荐担保的,怕是与你脱不了干系。”

林大夫立马道:“医死人这个是绝计不可能的,我相信她的医术,而且她无法确定的案诊,也必会与我商议,她……”

林大夫好友忙道:“你可别再说必会与你商议了,这可是人命官司。”

林大夫道:“多谢仁兄替我考虑,但如同仁兄所言,那娘子是我所担保的,我已经脱不了干系,而且我知道乔娘子的医术,她不可能会医死人。”

她倒是救了不少人。

林大夫好友:“……”

“既然林兄如此信她,那我也便不多说什么了,这件事情我也只能打听到这么多,不过我听说明天就要开堂审问,苦主也会上衙门,到时候就会知道事情经过了。”

林大夫心里有了底:“多谢仁兄!”

送走了好友,林大夫回到了房间,这才发现谢九郎已经不见了,他吓了一大跳,赶紧往县衙这边过来,这才发现县衙这边也没有什么动静,稍稍放心了起来,又拧着眉头忙四处的寻找了起来,这人跑去了哪里啊?

………

天儿越来越黑后,整个罗山县渐渐的归安静,原本街上还有的行人渐渐的都归家了,县城变得寂静无声,除了有一些靠河边的一些客栈秦楼楚馆还有声响热闹着,其它的地方行人都见不到了,尤其是靠近县衙的地方,更是没有一个人都没有靠近。

一道黑色的身影如同夜鹰般划过天际,落入了县衙当中,熟门熟路的来到了县衙的地牢当中,宛如自家后院。

两个看守的狱卒正在那里吃酒,其中一个年纪小抬头问:“我说叔,我刚牢里面来了一个新的女犯人,这是犯了啥事啊,我看长得还挺好看的。”

年纪大的拍了一下他的脑袋:“当狱卒的,不知道是把嘴巴闭上,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不知道吗?”

年纪小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我这不是瞧那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怎么会被关到了死牢里面了,所以就好奇的嘛!”

年纪大地瞪了他一眼:“好奇啥,好奇啥?”

“这事轮得到我们当狱卒的好奇吗?”

年纪小的扁嘴,不服气地道:“最苦最累最担责的活都我们干了,有些事情连问都不能问,真的是太憋屈了。”

年纪大的说:“行了你,别废话了,好好看好人吧,出了什么事,我们可担待不起……”

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之间感觉到一道人影划过,仿佛是出现在这地牢里面,他立马扭过头来凌厉的问:“什么人?”

年纪小的吓了一大跳:“叔,怎么了,这,这哪有人?”

年纪大的没有理他,四下看了一眼,发现并没有异样,微拧着眉头,“可能是错觉吧,刚刚感觉仿佛是有人过来。”

年纪小的道:“叔,你别吓我了,这,这牢里面,除了里面那些犯了罪的,还能有什么人?”

年纪大的白了他一眼:“都当狱卒的,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年纪小的赶紧道:“叔说的是。”

说完,给他倒了一杯酒:“来来来,叔,我敬你一杯。”

年纪大的说:“少喝点,别我们两个都喝多了。”

年纪小的:“知道知道,叔放心吧,就喝一杯。”

年纪大的看着这些酒,也是心底痒痒的,他们这些当狱卒的都无趣,尤其是值夜班的,不喝一点这一宿难熬,喝一点是没事的。

于是两个人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很快,就爬在了桌子上,随后,只见一道黑色的身影进来,从两个人腰间解下来了钥匙,又换了一套狱卒的衣服往里面走。

这一点正值深夜,很多牢里面的人都熟睡着,没有睡着的看着是一个狱卒,也不敢多废话,这些狱卒的手段十分狠。

他一路上四处看着,很快,在最里面的一间牢房里面看到了一个熟悉睡着正香甜的身影,只见她身下还铺着一张毯子,就连盖着的都很干净的被褥,旁边还有一壶水。

他就懵了一下,甚至是左右看了一眼,整个牢中只有她的被褥是最干净的,这为什么会给她这么干净的被褥,难不成狱卒特意给他换的?

这不能够吧!

别说没有这么好心的狱卒,就算是有,也不可能自己填银子给她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