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少怎么也不甘心,可看着杨新年竟然是如此护着这个乔安好,还有这个陆氏商行的东家少爷也护着乔安好,他哪怕是再不甘心,也只能是咬着牙齿的狼狈离开。
丁大少这么一走,吃瓜群众看着事情似乎是有些大发了,也不敢再吃瓜了,赶紧纷纷买了单一个个的也溜走了!
一时间,酒楼的大厅只剩下里长和乔家人还有杨新年还有陆知树,陆知树和杨新年赶紧上前一步一脸担心的看向了乔安好:“乔娘子,你没事吧?”
乔安好笑了笑:“没事,我好的很,还吃的很撑。”
杨新年这才是放心下来,吓死他了,谢兄走前让他照顾好乔娘子,若是乔娘子出了什么事情,他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陆知树也这才放心下来,吓死他了!
两个人这担心的模样,落到了乔秋月的眼氏,刺的她悲痛欲绝:“杨少爷……”
杨新年一脸的厌恶,本能的后退了几步,跟随着的下人立马将她拉下,生怕靠近了自己家的少爷,乔秋月悲愤地道:“杨少爷,你怎么还能如此偏心她?”
“她把我害得这么惨,你睁开眼睛看看我啊!”
陆知树看到她,神色冰冷,看向了里长冷声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里长是知道这位陆少爷当真是陆氏商行的东家少爷,赶紧上前行礼,瞪了一眼乔秋月:“你这女人别胡说八道。”
说完,赶紧将事情一一道来,“这事就是她们贪婪,想要卖了嫁了人的乔娘子,这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陆知树听完那张俊美的脸上勃然大怒:“好一家恶毒的豺狼虎豹,这等心狠手辣的无耻之辈,竟然算计到自己出了嫁的女儿的身上,来人,将他们丢出去在大街上狠狠的打一顿,再将他们所作的事情告知众人。”
乔张氏脸色一变:“你敢!”
陆知树目光冰冷地道:“你信不信,你再多说一句,我让你们全家立马全都呆到了牢里面,这辈子都别想再出来??”
要不是这是乔娘子的亲人,他真的会这么做,可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亲人?
这真的是亲人吗?
仇人还差不多!
一句话,当真是威胁住了乔张氏,坐牢??
不不不,不可以,她不能与官家打交代。
乔大郎和乔秋月还想说什么,恐惧到了极点的乔张氏立马瞪着两个人,“闭嘴,你们两个难道是真的想要坐牢??”
坐牢?
两个字吓住了乔大郎和乔秋月,任由着人拖了出来,狠狠的爆揍了一顿,连同乔张氏也没有也没有放过,可压根就没有不打女人一说。
里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开什么玩笑,陆少爷是谁惹得起?
一阵阵的拳打脚踢。
陆知树身边的人可真的是下狠手,毫不客气的,打得几个“哇哇哇”的惨叫着在,尤其是乔秋月,刚刚经历了人事,双腿间疼的站都站不起来,这么被打了一通,她痛苦的哀嚎着:“啊,啊,救命啊,娘,救命啊!”
乔张氏看着自己的女儿,尤其是想到她失了清白,也心疼的要死:“秋月,秋月……”
可说归心疼是心疼,但却是没有上前了一步,甚至是连替她挡都没的挡一下的意思,相反的打她的时候,她甚至还推着她出来挡。
而此时,乔安好正拿起来了一块绿豆糕放嘴里吃着,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场痛打,甚至是没有开半句口,开什么玩笑?
她们用如此阴损之法来算计着她,她恨不得亲自上手,怎么会出声?
不过看着乔张氏的举动,她忍不住的噗呲的笑出声来,这一家子人,也是塑料亲情啊!
偏这几个人不识趣,挨了一通打,全身疼的要死,偏还没有晕死过去,看到乔安好站在那里吃着绿豆糕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们。
乔大郎再也控制不住的骂了起来:“乔安好,你这个小贱人,小娼妇,你就这么看着旁人来打你大哥,你啊……啊……”
他还想要骂起来,结果那些人下手就更狠了起来,打得乔大郎惨叫连连,嘴边都溢出鲜血来了,痛不人欲生的样子。
乔张氏看到自己儿子被打的这么狠,终于是多了一丝丝当母亲的亲情,惨叫了起来:“大郎,大郎,你们住手……”
说完看向了乔安好:“乔安好,你这个娼妇养的,你怎么这么狠的心啊,我当初为什么要心软,我就应该掐死你才是啊,啊……”
刚说完,打手顾及着她年轻大,没有往死里打,谁知道她嘴贱,只得又上前来搁死里揍,看样子这泼妇不打是不行啊!
倒是乔安好,听到那一句话说“我就应该掐死你才是”,她微挑了一下眉头,想到了她跟谢九郎装鬼吓她和乔大郎的事情,她喝了一口水,压了压吃下的绿豆糕,这才是上前了一步抬手阻止了那些打手:“住手。”
那些打手一愣,看了一眼陆知树,陆知树也示意他们停下,那些打手这才是真正的停下,讲真,这些泼妇真的很欠打。
他们真的很想打。
但主子说不打就不打了吧。
乔秋月已经昏迷过去了,乔大郎也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乔张氏到底年轻大了一些,挨的打少一些,所以缩在那里瑟瑟发抖的样子,疼的惨叫声不断,不停的哀嚎着,只是在看到乔安好时,那目光格外的阴毒的盯着她:“你这个小贱人,你打自己的亲娘,你不得好死,天打雷劈。”
乔安好轻笑了一声:“天打雷劈?”
“你先是卖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又为了银子,想要把卖了的亲生女儿再卖一次,我相信,天打雷劈,也应该是会劈到你的身上,而不会劈到我的身上。”
乔张氏立马朝她啐了一口:“你才不是……”
“我的女儿”四个字出现在嘴边,她突然之间意识到她在说什么,本能的就又闭上了嘴巴,这些话不能说。
乔安好黑眸却是盯着她,咄咄逼人地问:“我才不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