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过誉了,我家小莘也只是偶尔秀秀罢了,并没有这方面的爱好。”
谢锦渊唇角略微扬起,心情极好,但凡夸奖自己家媳妇的事情,他是不会错过的,“不知道各位夫子可看出来了?”
随着这话落音,两方帕子这一对比。
还真是十万八千里!
徐蓉儿手中的帕子虽然也不错,可无论是用材还是绣工,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
谢锦渊将自己的长袍子一撩,“这也是出自于我夫人之手,若是精通绣工的自然能发现这手法没错,且上头也是祥云底纹,隐约可见锦字。”
与手帕相对比的是帕子,帕子绣的是莘字!
这一对比就相当明显了,徐蓉儿心中一慌,难道自己拿错了?难道是赵伯佟那该死的东西把帕子放在谢锦渊的房间?
想到这两人关系极好,恐怕也有可能的。
徐蓉儿顾不得这么多,她哭唧唧的说道,“是,是是我陷害了你,这样你满意了吗?”语毕,她捂着脸哭着跑了……
随着她这一跑,场面就尴尬了。
黄夫子心中有怒,她依旧相信谢锦渊并不干净,可徐蓉儿跑了,她也只能冷嘲热讽,“果然是个有心计的人呢,读书人的聪明用在这里!”
“黄夫子,我敬您是夫子,今日的话谢某一定会讨回公道的!”谢锦渊冷静的可怕。
黄夫子听到这话,心头也是一惊,可随后她更恼恨了,这是妥妥的威胁她!
“院长,各位夫子,多谢大家关心学生,不过这事情学生定会给学校一个交代,也还自己一个公道,且等上三五日。”谢锦渊不欲在这里多说。
赵伯佟也是恼恨,可这一次他是彻底信服谢锦渊了。
两人从夫子的书房走出来之后,只觉得心情沉甸甸的,赵伯佟甚至有些暗恨自己,“长生……”
“义兄,此事你没错,无需道歉。”谢锦渊叹口气,“她人若是诚心算计,总是有办法的,不过义兄以后可要多长个心眼了!”
谢锦渊拍了拍他的肩膀,赵家也是多事之秋了,他的找机会提点一下赵伯佟了。
短短半天功夫,这事情发酵的越来越越猛烈,流言蜚语也越来越重,谢锦渊走到哪儿都少不了个别人指指点点,尤其是他的竞争对手。
赵伯佟也因这事情反而更沉默冷静了。
吃过的亏总不能白吃,他学会用脑子去思考,去看待!
“邪门了,这事情若不是学院有人里应外合,我还不信了!”赵伯佟眼底闪过丝丝冷冽。
他不傻,相反的很聪慧,只是他到底过于心善。
如今经过徐蓉儿的事情,也算是给自己一个教训了。
谢锦渊这边忙碌着。
任莘这会儿也已经匆匆的赶到延汴县,她满心都是长生哥,生怕谢锦渊蒙受冤屈。
两人很快到了目的地,任莘脸色有些绷紧,面色也有着前所未有的冷冽。
“兰兰,这次我势必让这些人知道咱家长生哥不好招惹的!”她语气中有着一抹凝重。
“哟,我以为这是谁呢,原来呀,是咱们案首的夫人呀!”忽然,一道浓浓的嘲讽声传递而来。
听得谢明兰的脸色都变了,她陡的转身看了过去,“呵,我道是什么在叫呢,原来比起我们乡下的野狗还恼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