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您,您看错了!”
徐蓉儿收到惊吓般赶紧将帕子藏于身后,紧张兮兮道,“这,这绝对不是谢公子……哦不,我我,这是我爹的。”
呵!呵呵!
赵伯佟气的脸都扭曲了。
他就是个大智障,居然把这种毒蝎救回来祸害自己?
“哦,你爹的帕子?我说徐姑娘你到底在怕什么?你不妨说出来,咱们给你谋个前程!总不能让渣滓毁了自己!”黄夫子越说越带劲。
她就是对男人有着一种敌意,说不出的敌意。
元老夫子的脸色也变得相当难看,他的眉眼紧皱。
这一刻他才彻底承认自己失策,竟是没有打探徐蓉儿的为人,这不是祸害了谢锦渊吗?
“黄夫子,我,我都说了不是的……我爹的。”徐蓉儿面色苍白。
随着几个夫子开始苦口婆心的劝慰徐蓉儿。
她才勉勉强强的说道,“谢公子,对不住啊,我,我不是故意的,这帕子……”
“徐姑娘,你的意思这帕子是谢某人的?”谢锦渊声线缓慢,语调平静,让人听不出情绪,仿佛他说的是与他毫不相干的事情。
徐蓉儿没料想这个时候了,他还能故作镇定?
她一恼之下,做出伤心欲绝的表情,“我自认为自己配不上你,也不想玷污你,可你,你身为男人何苦把这些责任都推卸给我呢?”
“……”赵伯佟懵了。
这女人太毒了,明明谢锦渊半个字都没说,是她在大包大揽的说都是她的责任,转头又是谢锦渊要推卸在她的身上?
自然,也有冷静的夫子发现其中的自相矛盾了。
偏偏黄夫子没听出来不算,还加重了语气开始讨伐。
“黄夫子,今天您的话我谢某人都铭记于心,这事情谢某人自然会还自己一个公道!”谢锦渊冷淡的说道,“我谢锦渊用帕子,这是学院的人都知道的!”
他喜用素色的帕子,上头基本上以为青竹为主,偶也有梅花。
他笑道,“我的帕子均出自于我夫人之手,我的帕子也相当好对比,不如大家要证明吗?”
“谢锦渊!”徐蓉儿气急了,连同他的名字一起吼了一声,捂着胸膛一脸受伤,“既然你这样绝情,也莫怪我狠心,这帕子若不是你的,我,我当血溅三尺!”
“血溅三尺倒是大可不必,去官府走上一趟如何?”谢锦渊笑道。
“行!是我眼瞎!”徐蓉儿心中大喜,这可是从他的房间里弄出来,绝对假不了,她没想到谢锦渊这么快就上钩了!
“院长,这事情还请您做主。”
谢锦渊将随身携带的帕子递给元老夫子,“我的帕子绣工略有不同,虽是素色却也有银白色亦或者银灰色的底纹,底纹若是仔细看不难发现有个莘字,乃我夫人的名字。”
闻言,元老夫子一行人展开这方帕子,还别说,这绣工巧夺天工!
手法看似简单,实则极其复杂。
银白色的底纹绣着片片祥云,最中央则是隐约可见的莘字,元老夫子惊呆了,“妙啊,妙哉,这手法饶是京城都是罕见之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