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话没有再说几个人玩到了凌晨,最后以郝老年人实在熬不住而终结,几个小姑娘睡觉还是喜欢抱团,三个人睡一个屋子,他还是一个人在自己卧室老老实实的。
眼一闭。
一晚上过去了。
时间到了第二天下午。
洗漱起床,叫了四份已经不太养生的养生粥。
几个小姑娘,早早的起了,在收拾自己的东西。
郝在看到房间都被打扫了一遍,这是自己住进来第一次打扫房间,不知道下一次房间被打扫是什么时候。
“你们准备走了?东西都收拾好了?”
“搞定,你的衣服也已经洗好了,已经晒在阳台了。”
是的,小姑娘出来玩只是临时起意,换洗衣服什么的都没有带,所以这几天都是穿着郝在的衣服,一个身材姣好的女孩子套上明显不符合的大T恤和工装裤。
一种不应该存在却又确实美好的观感。
“刚刚给熊大,打过电话了,一会让他来送你们几个。”
“熊大?”江淑玲不解。
“就是丽丽眼中,高大勇猛的胡大哥。”郝在看着于立丽调侃道。
于立丽没敢看他,脸上透出粉红色:“我们没事,只是见过一面。”
“只是有一些纯洁的儿女情长好感”一个贱贱的男生在下面接话。
小姑娘倒是没有反驳。
郝在心想,这难道就是一见钟情?
“不过你喜欢他什么?”
“他高大看起来很有力量给人安全感。”
“你说的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
于立丽瞪他一眼:“他还很重情义,很专一。”
“你这是讲他当舔狗,还不离不弃?”
“学长,你真的有朋友吗?”
郝在也不知道讲什么了,有心提醒,但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以什么资格讲:“恋爱可以谈,不过还是学习吧,只有知识是不会背叛人的。”
然后气氛冷静会,熊大来敲门非常及时的打破尴尬,郝在让先送三个姑娘回学校,自己却率先坐进车子的副驾驶,不顾于立丽单方面与熊大暧昧的眼神交汇。
熊大车技比郝在好太多了,路上时间少了三分之一。
到达学校,三女顺快下车,于立丽依依不舍的看着熊大。
郝在也没停留,目送三个姑娘进入校园,便催促熊大离开。
真奇怪,一个本应该留在回忆里的地方,自己四天告别了三次,一次比一次不坚决,本来还挺遗憾,现在对学校的音印象开始从美好,变成一般。
就像很多人离开一个生活很久的地方,当你第一次感觉自己不会再回来的时候,你会很伤感,但是当你认真的给这里一切,细致到一草一木都告别之后。
第二天,又回来了。
这个时候感情开始极致变质,从庆幸到厌恶,再到所有不好的回忆如同泡沫一样付出水面。
郝在看着景色在窗外倒退,路边的柳树被谁砍掉半边身子,另一半枝叶随着携裹着热浪的风在摆舞,怎么看都是嘚瑟,似乎告诉他‘再见,明天再来。’
啥事都没发生,一个人却越想越气。
“郝哥,那个小姑娘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熊大非常没情商的一句话打破了他一个人生闷气的莫名情绪。
“哪一个?”他明知故问。
“就是上一次,在酒吧受伤那个,我记得上一次她受伤,还是我亲手给她包的伤口。”
“你为什么觉得她在生你气。”
“虽然我没回头,但是有后视镜的,机智如我,对危险的感知能力特别强,好多次都是靠男人的直觉逃避危险……”
郝在打破他讲话:“你初恋是不是她告的白?”
“你怎么知道?”
“没有,也是男人的直觉,感觉不是她告白,估计很难成。”
“那她今天为什么瞪我?”熊大没听明白,依旧在追问。
“因为她生你的气。”
“为什么?”
“因为你上一次给她包扎的时候弄疼她了,你也是情场高手,也是知道的女孩子容易记仇。”
“果然,不能惹小姑娘,我在酒吧就经常有小姑娘找我麻烦,最过分的一次我在喝酒呢,有一个女的站在我旁边非说我把酒弄她衣服上了,想拉我进包间。”
“然后呢?”
“这我能进?进去了不是我弄湿的也变成我的责任了,我又不傻,这衣服可贵了能看出来,当场就跟她吵起来了,比狠谁怕谁!”
“你可真聪明!”郝在实在是没话讲,只是出于尊重拼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没让自己笑出声。
“小姐也一直夸我聪明,说我和王助理是她身边的卧龙凤雏。”
“王助理是?”
“就是昨天,在商场里,你要出去拦着你的另一个人。”
“奥,有印象,有机会一定要认识认识。”
“会的,今天晚会,应该是王助理主持,他是名校高材生,听说还是重点大学毕业的,学过播音专业”
郝在听到卧龙凤雏这个词,对于他是哪个大学毕业的其实一点都不关心了:“今天具体还有什么人去?”
“什么人我确实不太清楚,我只负责今晚的安保……”
“你等等,你负责今天晚上的安保?但是现在?”
“王助理说您比较重要,所以特地让我来接您,以视重视,今天晚上也是林氏集团旗下的一家安保公司负责,只能让公司里的总教官来暂时负责了,我负责跟您和小姐。”
听到这个安排,郝在心里对于这个王助理高看了一眼,暂时感觉他配不上卧龙凤雏这个称号“对了,还不知道今天的晚会具体什么主题?”
“七夕晚会啊!”
“今天是七夕节吗?”
“对啊!所以董事长才安排的相亲。”
一道闪电似乎在他脑子里炸开。
所以黄小米昨天让自己今天去一起吃饭,可能不是因为她担心自己,而是馋自己身子?
不会吧,难道感情真的不存洁了,不对昨天的向日葵?
真的不是自己送的,所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熊大看着郝在,脸色一瞬间变化多端,有点川剧变脸的感觉了,回想是不是自己哪句话说错了,不安的问:“你,没事吧!郝哥。”
郝在四处看看车里:“车里有没有趁手的家伙,我还是感觉刚刚那棵树在鄙视我,我想去砍了他,别拉我,我就不服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