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开到小区地下停车场,找保安借了个手推车,物业费没有白交,保安队长直接找几个人给郝在搬到家,当然一个礼尚往来,送了两包软华子,虽然不抽烟。
但是,身边常备。
送保安出门,正好看见朱小姐开门准备出去:“嗨!准备出去吗?”
“嗯对啊,你这是装修?”
“没有,只是简单的收拾一下,毕竟不是自己装修的风格,有些地方还是不太喜欢,你没有换一些房间的配饰吗?”
“我先生,已经叫公司里的人按照我喜欢的风格给重新装扮了一下卧室,剩下的我还是满意的,就没有为那些事费时间了。”朱小姐说话的时候从脸上的表情就能看出来,生活很幸福让她满足,只是不自觉的撩一下头发,被郝在看到了额头上的一丝伤痕。
“今天没事吧!”
“没什么习惯了。”
“如果下次有这样的发生,可以来找我或者叫保安的。”
“谢谢你的关心了,郝先生,不过这也是我们的家事我不太想说,先走了,谢谢你的关心拜拜。”
“再见”郝在没勉强,本就是一时不忍的恻隐之心,其实说出来,自己也后悔了,最讨厌这种家务事,麻烦谁有道理,谁没道理其实在处理家务事的时候一点用都没,家里面的事很多时候不讲理。
没多深的关系,却关心太多不是好事反而会让人反感。
进门三个姑娘已经把箱子都打开了,细致归类,郝在的衣服也被收进了衣柜,只有一个大男人躺在沙发上,喝着高脚杯里的冰红茶感叹着窗下芸芸众生的美好。
什么tm叫幸福?
这就是!
“嗝”干一杯冰红茶打个嗝,剩下几个箱子就要自己来开了,大学时候有一段时间郝在特别迷开箱视频,虽然东西不是自己的,但是看着up主开箱其实感觉和自己拥有了差不多。
那时候最喜欢电子产品,但是好贵的,现在有了钱自然把这些当时想要的东西买个边,一个又一个打开包裹,心里却没有意料之内的开心,人是很难自我检测的,很多时候感觉自己一如从前,初心未变,但是,那个初心是谁的初心。
思考渐入大脑深渊,郝在一直觉得自己有个特异功能,每次思考仿佛入定,而且有时候想什么也不是自己可以控制的,但是很爽,比看小说爽多了,这个时候谁都特别不容易叫醒她。
“学长,我看你买了一副麻将,要不要来打牌?”
“好了,来了。”
来到客厅,支开桌子,麻将桌子上一倒,开干。
麻将作为华夏的传统运动,老少皆宜,当然赌钱是不可以的,对他来说和几个小姑娘赌也没什么玩的。
所以在于立丽提出赌钱这个彩头的时候直接被郝在否定了。
“那打手板?”江淑玲提到。
“不太好,打不疼你们我心疼,打疼你们更心疼。”
“我最近看了一个棒子国电视剧,我们可以和里面演的一样,谁输了脱一件。”王鑫文看着郝在玩味的说到。
要不说小王最懂事,郝在按奈住心里的欢喜,不想让它扩散到嘴角,刚想开口同意。
刹那间,仿佛看见天上出现一只巨兽,瞬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四周时间停止,如同进入另一个空间维度,巨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眼睛下面似乎有一张血盆大口,即将把郝在吞入口中。
正人君子.当代坐怀不乱.郝先生当即表示“不如还是打手板把,脱衣服什么的,天太冷了,我们私下谈。”
四个人虽然是同一个学校,而且都是大象省的人,但是几个人家里来牌的方法是不一样的,最后只能用企鹅上那个血流成河的方式来。
“一条,你们啥时候开学。”
“碰,后天吧!”
“三条,那你们明天干嘛?”
“碰,明天没事,本来说出去蹦迪,然后凌晨回学校,但是遇到学长了嘛,这里太舒服了,今天还按了网线,其实感觉可以一直待下去,”
“七万,正好,明天周末晚上我有晚会要参加,到时候一块送你们回学校去。”
“糊了x3”一炮三响?
“?-?,单调七万,边七万,夹七万?”莫名其妙感觉被吃定了。
几个小姑娘拉着他的手臂一个人一下,说真的不疼,反而把他打出了豪气万丈的感觉,牌一推,再来!
“东风,学长,你电话来了。”
“喂咋了闺女?”郝在右手拿过电话,直接打开免提放在桌子上,23岁的青年人了,平时没什么大毛病,就是打电话有时候是听不清。
“不错嘛,最近有长进,还知道送女孩子花。”
“什么鬼,没有啊?”
“那这是谁送的向日葵?上面还写着,遇见你一起三年的同学,除了你还有谁?”
“没有啊,我做不出这种事,我一般会给你送瓜子,不是向日葵。”
“确定不是你?”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有些期待。
“不是啊!”
“好吧,那我再问问,你明天晚上,干什么?我觉得明天可以去吃饭,最近发现一家很好的烧烤,要不约一波?”
“明天不是说了吗?要去参加晚宴,要不后天,后天一起去喝一场。三饼”
“好吧,那也行,先挂了,你忙。滴……”
“学长,你好像错过什么,要不要再给学姐打个电话。”王鑫文问道。
“没什么,我们要一直都是这样的,不要感觉不习惯。”
“可是有人送她花啊!”
“这倒是第一次,她还给我打电话嘚瑟,我都不吃这一套。”
“她的意思会不会是想让那个送她花的人是你?”于立丽委婉且着急的提醒。
“这个应该不会吧,”
“我们两个很多年的感情了,一直都是直来直往,不讲这些的,都是兄弟。”
“可是向日葵的花语好像是,爱慕和忠诚,没有说出的爱,你和学姐真的只是朋友吗?”
“这当然了,单纯不含杂质的友谊,八条。”
“学长,这是八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