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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加尔不知道乔比那会儿有没有写过情书。

但作为乔比的弟弟,他自然不会跟罗菲讲乔比到底有没有写过情书的事情,而是一本正经地掩饰他的想法:“后来我联系过其他组员,很多都联系不上了。”

他郑重地捏着那本《世界通用语入门手册》:“我怀疑他们可能被索莱勒姆实验中心吸收了。”

索莱勒姆特立监狱和医护中心在成立以后,实验中心或许就已经在了。

更可能的是,在特监和医护中心还没正式开始运作的时候,实验中心就已经开始工作了。

那会是一个大工程。

实验中心处于地下,工程量并不比特监和医护中心加起来低,在特监与医护中心投建以前,按理来说实验中心就该动工了。

否则等特监和医护中心开始动工,实验中心才开始的话,就根本无法赶在二者之前完工,很大程度上会落后一大截。

但在特监与医护中心之前动工,所需的人力与建材又是巨大的,索莱勒姆又怎样瞒着公众,把如此大量的东西运来?

一旦被发现,外头就会以为他们开始了特监和医护中心的建造,而他们就不得不当真开始特监和医护中心的建造。

那样一来,就又陷入了死循环。

虽然存在不被发现的可能,但这是侥幸心理,也许一两人会有,可整个决策层并非都这样,那样索莱勒姆恐怕也无法坚持到今天。

那么,怎么办呢?

到底他们是无耻而睿智的。

加尔略一思索,说出了自己的猜测:“那些器官走私犯,会把他们的船伪装成货船商贩……”

但究竟是索莱勒姆与器官贩子勾结,还是这些器官贩子本就是他们的人,或者这些器官贩子原本有属于自己的组织,后来被索莱勒姆收买成了自己的,已经无法得知了。

那批器官贩子,或死或伤,大部分依然被囚禁,少部分轻罪现在或许已经出狱了——那意味着他们会分散到各种地方,通常都是世界各地,因为那些器官贩子来自不同国家。

而他们远在索莱勒姆本岛,要纠查当年的事情,难于上青天。

加尔的目的是找到自己的哥哥。

唐守的目的还不可知。

秋夕原本只想着顺其自然打探情报,而今由于深感危机,陷入了怎样一边防备着唐守,一边打探关于离开的消息的困扰中。

突破口当然就是唐守了,无论是目前最大的危机来源,还是她离开的线索,都在他身上。

目前唐守似乎也有意查清索莱勒姆的事情,但令秋夕疑惑的是,为何他会放任实验中心投毒?

她明明已经告诉了他,实验中心使用雾化器不能,将会选择投毒的方式进行他们的计划?

莫非这计划后头,还有什么牵扯不成?

但她一无所知,竟然也摸不出头绪。

她能做的,只有反复翻看着罗菲的那只终端,期待里面会有惊喜出现。

为什么不离开单干?

目前来说,她离开这里唯一的线索,就在唐守身上。

擅自行动的话……以此人的性格,恐怕很容易对自己产生偏见。

回到本体的他的性格简直坏透了!

不声不响的做了那么多事情,令人不安极了。

唐守却显然不觉得这样有何不妥,虽然今天心情好一点,但行事还是总让人拿疑惑的眼神望他好几下,他才肯墨迹地详细作答。

:“那张纸条的意思……就是它。”

他用脑袋遥遥点了点加尔刚刚接过去的一张纯黑的纸,那上面点缀着一些金黄色的星点,示意道:“加热后会显示出来线索。”

秋夕立刻抬手,白大褂里头的衣服里,有她之前缝制的一排排暗兜,那儿有装着打火机和一些防水火柴。

加尔小心地捏紧纸张,大气也不敢出,将它移动到那一小簇指甲盖大点的蓝色火苗上。

唐守看着加尔小心的动作,目光在他的脸上停留片刻,忽然出声:“这张纸是特制的,一般不会被点燃,也不会变得湿润。”

加尔的动作放松了一些。

过了一会儿,他和秋夕看见黑纸上的星点闪了起来。

噼啪几下,他吓了一跳,差点把纸丢出去。

那些星点融化了。

它们顺着纸的纹路下滑,然后汇聚在一起,在整张纸上七扭八拐地画线。

:“这是?!”

加尔惊叫起来:“这不就是那个新出的气味记忆金属吗?”

至此,这张纸的原理该被搞清楚了。

那些人事先在纸上绘好密码线索,然后在那里仔细地染上这种金属会追附的气味剂,再在纸上裹一层黑色的外层纸浆,并确保这些纸浆不会阻碍金属受热后的运动。

就像在一张薄纸的正反面,玩吸铁石带领一堆回形针列队开拔的小游戏。

加尔看着融化的金属们显露出来的图案,愣了好一会。

“丹珍明脸上的麻子还好吗?”

丹珍明是那颗穿格子衬衫,打细领带,戴眼镜的白蛋的名字。

它手里经常捏着一根细细的教鞭。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一颗蛋哪儿来的手,但丹珍明确实“拿着”教鞭。

可就算姑且把它领带的上半部分当脑袋,那也看不出有麻子啊。

加尔郁结地翻开书,摊开到有那颗蛋的一页。

当然丹珍明指的不一定是丹珍明,麻子也不一定是麻子,或者脸也不是脸,但看到这句话的瞬间,……被通用语教科书支配的数年,就让他虽然竭力逆向思考,却怎么也逆不出去。

秋夕拿起书,望着丹珍明,又看了看那张黑纸和唐守写下的一串字符,陷入了毫无逻辑的思考中。

唐守坐在墙边,支起一条腿,抬头看了一眼小金,它这会儿正面对着墙,垂着大脑袋,偶尔甩一下尾巴,在撅蹄子。

他等了一会儿,分别看了加尔和秋夕一眼。

然后又看了一会加尔。

这样奇怪的视觉转换,有些奇妙。

用加尔的眼睛看秋夕和小金和自己,和用现在的眼睛……姑且叫它自己的眼睛吧,用自己的眼睛看秋夕和小金和加尔;是两种体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