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分听了也是瞠目结舌,没想到冬至这小子居然还想着这个,这是赶巧了吗?是这小子心思有毒啊。
“小孩子,想的真多。”春分说不出别的,只能盼着主子好,盼着冬至这小子能对主子好。
至于他是不是伺候了主子,倒是没所谓了。有没有那层关系,他都对主子忠心,那才是最好的。
冬至又打个哈欠,这次困的眼角都泛红,泪珠也差点掉下来。
春分连忙退了出去,说:“我给你关门了,你睡一会儿。”
“谢谢春分姐。”冬至说完,歪着身子倒在榻上就睡着了。
一夜未眠,此时倒是睡的踏实。心中的渴望虽然被强压下去了,但是他也觉得敞亮。
若是能得到,他愿意花瑶在清醒的时候,真心喜欢他的时候再交付。
花瑶睡到日上三竿,醒了对着床帐愣了快一分钟才回过神来,总觉得昨天晚上好像梦见……楚珣了。
“春分,我头疼。”花瑶叫了一声,懒洋洋的把被子踢开却不起来,伸手揪起床单一角来回的扯。
春分听见声音连忙过来,手里还端着一盆热水。见花瑶那样子就笑了,说:“主子是头疼啊,还是跟我撒娇?”
“跟你撒什么娇呢,找我哥也能行啊。”花瑶用脚趾头一下一下的勾着被角,问:“什么时辰了?早饭午饭能一块吃了吧。”
“主子想吃什么就说呗,还管什么早、午。”春分拧了温热的毛巾递给花瑶,见她不接就直接给她擦了脸和手。
花瑶被擦的眼角、鼻尖都泛红,又指着额头说:“这里多擦一会儿,热乎乎的正好止头痛。”
“要不给主子熬点药膳粥吧。”春分说:“以前主子经常喝的,还是自己的药方管用。”
“不了,吃过饭就出发,也不能再耽误了。”花瑶这才坐起来,又说:“想吃糖饼。”
“行,我让张硕去烙饼。”春分把毛巾洗干净晾上,说:“我再看看冬至那小子去,也睡懒觉呢。昨儿一晚上没睡。”
“啊?”花瑶问:“他怎么了?”
“主子啊,您要是真惦记呢,就自己去看看。”春分给花瑶把干净的衣服和袜子找出来,放在床头,说:“或是干脆收在屋里,就算不侍寝也能暖个床啊。再往前走就冷了,需要给贴心体己的人儿,这个可不能找哥哥吧。”
“暖床我用汤婆子多好,摆个大活人在身边喘气,我睡不着。”花瑶说完套上袜子,穿上鞋,说:“不过亲自去看看他倒是行。”
春分给花瑶把腰带系紧,跟着她来到了隔壁房间。
冬至果然还在睡着,睡着了那样子更加乖巧。或许是因为熬夜,眼圈是红的,眼尾勾勒出一抹艳色,美的不行。
花瑶坐在床边他都没醒,就用拇指勾起中指,想要弹个脑嘣。
春分在旁边直撇嘴,心道:主子您怎么这么不知道疼人呢。
但花瑶的手指头还没弹出去,冬至忽地一下张开手臂,把花瑶紧紧的抱住了。眼睛还没睁开,就凑上来在她的胳膊上蹭了蹭,懒猫似的用鼻音撒娇说:“姐,我头疼、眼睛也疼,手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