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想装作不知地问：“什么八卦啊？”
“你们还不知道啊？”那人像是找着了的兴奋样子，立马说起来，“棠爷和晏公主你们认识吧？”
沈曜和韩星宇看了一旁的晏公主本主，默默一笑，不言语。
伊萱和顾想连连点头：“啊，认识的认识的，怎么了？”
“他们俩之前不是才官宣没几天！今天就说是要离婚了！照我说，棠爷出轨的事一定是真的！那晏公主是谁啊，又不是没交过男朋友，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哪里受过这种委屈！出轨肯定不惯着！”
“那是那是，”顾想点点头，“这点自尊心还是得有的吧，出轨多严重啊。”
“那可不！”路人甲仿佛自己开了天眼一般说着，“这男人啊，就是不知足！晏公主又漂亮家世又好，脑子好涵养好，还拉的一手好琴，这么好的姑娘不要，非要去偷腥！你说说！赔了夫人又折兵吧！”
“是的是的！”伊萱听着开心，便附和着，还看了沈曜和韩星宇一眼，“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沈曜：“……”
韩星宇：“嘿我怎么就靠不住了？你总得靠靠试试吧？告你造谣啊！”
墨祁圣：“感觉有被冒犯到。”
顾想拍拍墨祁圣的肩膀：“墨墨你没事，你还是个宝宝，还不算男人。”
“……”墨祁圣犹豫了一下，“好像更糟了。”
那路人还没说几句，就被同伴拉着八卦了。
本来等着跨年的人们因为八卦聊得越发起劲，屏幕都没人盯了，直到Austin炫酷出场，现场才热闹起来，暂时把刷八卦的视线重新聚集到大屏幕上。
“啊啊啊！汀汀啊！！我老公！！”伊萱激动地拉着顾想的手。
奥斯汀最近演了一部偶像剧，大火，成为了众多女生的新老公。
言罢，伊萱拍了顾想一下：“都怪你！电视台不是邀请你了吗！为什么不去啊！不然我们也能沾点光占个VIP座，近距离看我老公了呜呜。”
“上次Austin都到我家里了，你也没去看。”
“那不一样！那时候他还不是我老公嘛！”
“啧啧啧，”韩星宇嫌弃道，“你们这些女孩子啊，看一部电视剧换一个老公，前夫们都快堆成山了。”
“我没有啊，”顾想淡淡道，“你别把我算进去了。”
沈曜：“你倒是不追他们。”
言下之意，比较长情吗，只追着那一个人渣。
但沈曜现在语调相对轻松，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字字带刺，是开玩笑地说说的。
因为知道想想也不会放在心上，他才补了一刀。
“那不一样，”顾想哼唧，“她们只是嘴上喊喊，我是真的追到手了，真·老公。”
沈曜：“嗯，现在变前夫。”
“那倒还没，”顾想笑得月牙儿弯弯，“他只是提前把股份的事办了，离婚协议还没签呢。司爷爷今天醒过来了，已经度过了危险期，所以我敲打敲打他，提醒他赶紧把离婚的事提上日程吧。”
几人听着，都有些唏嘘。
其实，虽然之前断了友谊，但想到她若能一直幸福下去，他们虽然闹闹别扭，但心底还是祝福她的。
他们早几个月就知道她要离婚，真到了这一步时，都还觉得仿佛在梦中一样，那么不真切。
他们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强颜欢笑，要和喜欢了那么多年的人分手了，她心里真的一点事都没有吗？
·
跨年夜，老板有令很早就下班了。
秘们再次感叹，老板自从回来之后就更有人情味了！
这几天网上传得沸沸扬扬的，她们也不知道真假，就是棠总来的时候她们会观察得更仔细一点。
但不知道是棠总一向就很难被人观察出心思还是怎么的，她们愣是没在他脸上看到些别的情绪。
难道出轨是假消息？
老板怎么能一点事都没有的样子呢！
他们专属的群里，正聊着天，提起了这事，有人艾特了姜睿：睿哥睿哥，老板还在办公吗？
司靳棠也是放了姜睿假的，但姜睿习惯了跟着他加班，再加上单身狗一枚，也不用跨什么年，说什么也不下班。
姜睿抽空回了一句：在。
秘书甲：讲真，棠总是真的让我们下班吧？老板还在工作我却在家里看晚会，总觉得心里很不安……
秘书乙：+1
姜睿：以前不放假你们抱怨，现在放假了还抱怨，要不你们都回来陪我算了？
众秘书：对不起啊睿哥，床非拉着我，不让走！
秘书丙：睿哥，你讲句实话，老板近几天让我们提前下班，是不是要私会小情人啊？
秘书丁：不对啊，东方娱乐蹲了好久了，没发现可疑人物啊。那小情人能飞天遁地不成？
秘书丙：嘶——你这么一说，她该不会真是坐直升飞机来的吧！
其他秘书：……
姜睿：别瞎猜了你们，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没有什么小情人，我天天跟着棠总，我会不知道？真没有！
没套到想知道的情报，众人瞎聊了几句之后群里就安静了。
姜睿话是这么说，却没告诉他们棠总最近其实是有些奇怪的。
叫的夜宵总是双人份的，餐具也是两份，第一次的时候他还以为老板体恤，有一份是自己的。
但事实证明他想多了！
他去收的时候，另一份包括餐具都是干干净净的，根本没用过。
这种情况，像极了爆出来的出轨事件。
说起来大家可能不信，他们老板可能真的是包下了餐厅一个人吃烛光晚餐……
今天除了让他买夜宵之外，还买了些看起来是小孩子玩的小烟花，窜天猴什么的，一堆。
他是照着老板给的名单去找的东西。
难不成棠总要放烟花……？
这也太奇怪了吧，他跟着棠总这么多年了，从没见过棠总过节的！还是这种对他而言没有任何意义的节日！
正想着，司靳棠开了办公室的门，接过那两个袋子，对姜睿说：“你下班吧，我吃完也就回去了。”
“棠总，我陪您跨年吧！也快零点了。”
司靳棠（冷漠）：“我没有和男人一起跨年的嗜好。”
姜睿：“……”
老板变了，明明过去几年他们都是一起工作到第二年的有没有，也是另一种跨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