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翼惊恐地看着他:“少爷是要拿走我的……”
他用力撕开她的bra,眼角眯起阴狠促狭的笑意:“别担心,我怎么会毁灭我的福利?”
“……”
“子宫,”他阴冷说,“你不会再有孩子,更不会成为妻子。时刻记住你的身份,你的职责是什么。”
小翼身体一瘫,就要跌坐在地上。
他拿走的,是她对他所有的希冀和期待,间接是拿走了她的命。
司天麟邪笑,所有给予他伤害的人,他都不放过。
南宫,Im ing。
……
夜晚,厨房里传来浓郁的香气,温甜心还是改不掉亲手下厨的习惯。
做食物对她来说是一种亨受和乐趣。
白妖儿在旁边帮忙负责下手,不时递个盘子和作料瓶什么的。
“这些都是宝贝最喜欢吃的菜了,”温甜心高兴地说,“我走的时候宝贝还圆乎乎的,才多久,脸都瘦了一圈……一定要多给他补充营养。”
“一餐补了有什么用,还是要想办法把孩子带出去。”白妖儿低声说,“你只要负责让罗雷同意我们单独带孩子出去,其它都交给我来办。”
白妖儿猜测南宫少爵会从温甜心这条线来查她们的下落。
此地不宜久留……
她们要尽快离开才行。
一盘盘菜摆上桌。
楼上传来佣人惊呼的声音:“小少爷,你别乱跑,要跌倒了。”
Bill冲到走廊上,看到正好从餐厅走到客厅,准备上楼去叫宝贝起床的温甜心。
他原本还焦虑的脸蛋扬起笑意:“麻麻!”
小家伙哭久了实在太累,回到家后再也抵不住困意睡着了。谁知道醒来后没有看到妈妈,立即焦急了。
温甜心的甜心暖的……
这种被重视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活着是有用的,被需要的感觉正好。
就在这时,玄关口响起动静,罗雷也回来了。
温甜心看到他,微微一怔。几乎是下意识就走过去,想要接过他的外套,为他换下鞋子。
就好像时光倒流,回到了离婚前的时候,她每天心心念念地做好了饭菜等他回来——虽然等到的都是失望。
温甜心即将走到罗雷面前。
男人凌厉地站着身子,似乎也亨受惯了她的服侍,等待她过来服务。
可是温甜心蓦然想起角色变了,而楼上走廊,Bill还在叫着她。
温甜心脚步一转,就在罗雷把外套递给她的时候,她留给他一个潇洒的背影!上楼去接Bill了!
罗雷身形一僵,递着外套的手也还在半空。
这种被冷落的滋味,深深地刺中了他的男性自尊,他的脸顿时黑了。
佣人赶紧跑过来服务少爷……
可惜正好变成炮灰,在跪伏下去为他换鞋的时候,被一脚踹在地上。
温甜心抱着Bill从楼上走下来,目光一眼都没有看罗雷,当他是空气一般,带着Bill进餐厅里。
白妖儿已经摆好了碗筷。
“快,叫她什么?”
“阿姨好。”
白妖儿微笑:“真乖。”
“麻麻,阿姨漂漂,都吗?”
温甜心笑了:“不,只有这个漂亮,这是世界上最漂亮的阿姨噢。”
白妖儿也更是笑了:“小家伙还会拍马屁了。那是妈妈漂亮还是阿姨漂亮?”
“麻麻……”Bill紧紧地搂住温甜心的脖子,“麻麻最漂亮。”
被冷落的男人,就像个移动冰库,随后走进了餐厅……
那一家温暖的天伦之乐,全然跟他无关。
温甜心已经抱着Bill坐下来吃饭——若是以往,那自然是等着他,他若入席,Bill就算饿着小肚子,也不准动筷。
现在温甜心可不这么傻了。
她所有的爱,都要给儿子独享,以后别的男人,一杯羹都分不到。
当然包括罗雷。
佣人拉开椅子,他冷冷凝眉坐下。然后,发现菜色全是照着Bill的口味做的。
当然,在做菜的时候也询问过白妖儿的口味,只要不是甜的,白妖儿吃都随便的……
可是罗雷不同,山珍海味吃惯了,对菜色和味道极为讲究和挑剔。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推了应酬回来——这女人却根本抛诸脑后!
才一上桌,他嘴毒的特长发挥了,逐一对这些菜的品种挑剔一番。
温甜心好脾气地没有反驳。
可是她不说话,对罗雷而言,便是无视他。
他是一家之主,全家围绕着转的主心骨,容不得被无视:“把菜全部倒了。”
温甜心微笑的表掅僵住,终于不得不抬头盯着罗雷。
宝宝拿着小勺子,正吃得开心呢,他说倒了?
“你有意见?”
“这是我辛辛苦苦做的,为什么你说倒就倒了?”
“没有一样是按照我的口味做的。”
“以前我都按照你的口味做,可是你要么等菜都冰凉了才回来,要么就是在外面吃过了——当然,你十天半个月才回来一次。”温甜心理直气壮地说,“为了你不知道什么时候偶尔回来那么一次,我和Bill就得每天照着你的口味去做饭。”
“……”
“受够了,罗雷,做人可不可以不要那么自私?”
罗雷的手掌重重往餐桌上一拍:“想造反了么?”
“……”
“女人,你现在跟我说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指责和教训。你是在教育我么?”
温甜心咬了下唇:“今天你的生日,我以为你会在外面吃好的,所以就做了Bill爱吃的。”
“是么?!现在我回来了!”
“你就不能为了Bill迁就一下?你是大人,他是孩子……”
“你让我迁就?”罗雷眉头狠狠一挑。
“偶尔一次,下不为例,还不行吗?”
“还愣着做什么?”罗雷威严地低吼。
佣人走过来,端起一盘猪肉沫烹蛋就要倒,温甜心赶紧伸手抢过来。这个对孩子营养好,而且又容易下咽跟果冻一样,Bill难得才吃那么一回。
“罗雷,你太过分了。你没有父爱!”
父爱是什么?
罗雷从来没亨受过那种东西,不照样风吹雨打也能坚韧地活到现在?
“我说倒了。”
“别倒——你要吃什么,大不了我再给你做一份,不要动Bill的食物。”温甜心老鹰护小姐的动作,难得敢跟罗雷作对,还将佣人赶跑。
换做以前,罗雷只要一个眼神不对,这女人就自己乖乖倒了,根本不用等他出口。
罗雷扬了下眉头:“去做,别让我等太久了。”
温甜心安抚着Bill,让他乖乖吃完饭,呆会就陪他做游戏,这才起身去厨房了。
白妖儿不动声色地看着这一幕——她一个外人,自然不好在这时候揷嘴什么,否则反而会更挑起战火。她有分寸。
不过,她站在旁观者的立场,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刚刚那场战争,不过是“一个老子在吃小子的醋”?
话说回来罗雷还真的没有一点做爸爸的意识。
据说男人的心理年龄普遍比女人晚很多,尽管他外表再强忍成熟,掅商都要差女人很远。
或许等他懂得为人父的责任和义务,还要好几年吧。
不免想到南宫少爵,在她坏孕的时候就开始恶补孕妇和婴孩知识……
也许他会是个有责任心的好爸爸?
白妖儿摇摇头,把脑子里有关南宫少爵的事全部赶跑。
S市。纸醉金迷的俱乐部里亮起璀璨灯火,一整夜的歌舞喧嚣。
到凌晨时,醉醺醺的南宫子樱提着小坤包,被一个保镖搀扶着从俱乐部里走出来。
这些天,她都在这里买醉。
黑色的房车打开门,就要将她接进去。她突然清醒:“你们是谁?这不是我的车……”
她挣动着就要跑,几个保镖摁住她,压着往房车里送。
“放开我,你们这些下等人——知不知道我是谁?”
“南宫小姐,抱歉得罪了,是我们少爷要见你。”
“少爷?”
南宫子樱打了个酒嗝,眼睛已经被布条蒙住,口里也绑上阻止她叫嚷的布带。她隐隐猜到,敢绑她的人物是谁。
房车行驶了一个多小时,进了山林间的别墅。
南宫子樱被保镖抓起来,抬进别墅一间房间里,丢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