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厄走入创世涡心,接受「纷争」的试炼之后。
众人能做的就只剩下等待。
但随着时间流逝,人们不由得生出焦躁不安之感。
万敌更是对阿格莱雅直言,这场试炼,太过漫长了。
在阿格莱雅询问后,堤宁借「门径」的神力感知试炼中的情况。
绽宁感知之时变异突生。
白厄,不出意外的在试炼中遇到了危险,疑似要被烧焦。
对此早有预料的阿格莱雅,便让万敌准备前去试炼中救人。
即便火种意义非凡,但与之相比,「救世主」的生命显然更加珍贵。
黄金裔们决然不可能用白厄的生命来祭祀泰坦。
为保证万全,万敌邀请星与丹恒一起前往试炼中救人。
情势危急,又事关白厄性命,无名客们自然当仁不让。
星与丹恒没有犹豫,应下万敌的邀请,与他同踏入「纷争」的试炼之中。
至于穹他选择在外面留守。
因为。
穹:“说实话,我对黄金裔并没有抱以完全的信任。”
“如果星和丹恒出现什么变故,我不介意让所有人陪葬。”
“当然这枚火种也没有什么存在的必要了。”
阿格莱亚:“……”
黄金裔们默然。
穹没有说话,只是把劫灭掏了出来,然后插在了地上。
星与丹恒:\"......\"
“好了,去吧。”穹向三人挥了挥手,淡淡道。
万敌与星、丹恒对视一眼,旋即离开。
……
救援三人组做好准备后,阿格莱雅便代缇宁主持仪式。
而穹在一旁默默的盯着,一只手放在劫灭的剑柄上蠢蠢欲动。
阿格莱亚:=????(??? ????)
阿格莱雅:“天外的援军,高贵的战士,开拓者与丹恒——”
阿格莱雅:“敬请合上双目,屏住呼吸……”
阿格莱雅:“其人曾令此世命运与诸多挑战者,一同免于「纷争」扼杀……”
阿格莱雅:“其人将深入神性的试炼,证明摧锋陷坚之志,诚如神谕所示……”
阿格莱雅:“「纷争」为锤,斗士为砧,炽热与冲击为其刻留伤疤,而半神从中崛起……”
神性的回响:「那么,上前来吧——」
神性的回响:「——不应存于此世的灵魂,待锻造的战士。」
神性的回响:「随我穿走迷雾与战火,直面斗士心中,至深恐惧之物——」
神性的回响:「以尔勇力,推走黑暗,重现普射的阳光——令迷途的诸位战勇,明晰归乡的远途。」
……
漫长晦涩的吟诵后,「纷争」的神性回响出现。
在它的接引下,救援三人组便从创世涡心之中,被送到了「纷争」试炼里。
当星再度睁开双眼,惊愕的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奥赫玛之中。
可那尸横遍野的惨状,清晰的告诉星。
这里并不是那在半神的庇护下,繁荣安宁的圣城,而是「纷争」试炼的角斗场。
丹恒不知道被试炼送到何方,此时在星身边的只有万敌。
时间不等人,两人除了希望丹恒平安以外,能做的就只有前进。
路上所见到的人们,不是正在战斗,就是已经用生命结束了战斗。
而这些人们分为两派,一派是奥赫玛人,一派是万敌的族人悬锋人。
随着两人的深入,他们看见了两个正在对峙的其中悬锋人帕狄卡斯这个名字,让万敌的情绪明显的波动了一下。
疯狂的圣城战士将悬锋人杀死后,又将兵锋对准万敌。
如此荒谬残暴的画面令万敌生出怒火。
并以战斗,消磨这份火气。
……
疯狂的奥赫玛士兵双目猩红,脸上的肌肉因狂热而扭曲,他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声嘶力竭地吼道:“你是…呵,野狗的首领竟自己送上门了?真是不知死活!”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疯狂与不屑,接着又恶狠狠地说:“可惜,太晚了!你们这些蝼蚁,根本挡不住圣城那无敌的兵锋——就先拿你这可悲的臣子祭旗,让你的血成为圣城荣耀的点缀!”
帕狄卡斯被士兵的攻击击中,身体摇摇欲坠,他口中不断涌出鲜血,眼神中满是绝望与不甘,断断续续地喊道:“啊…啊……”
帕狄卡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远方伸出手,悲愤地呼喊:“迈德漠斯…王啊……为我…复仇吧…!”随后便缓缓倒下,再无声息。
万敌看着这一幕,眉头紧皱,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喃喃自语道:“这是……”
疯狂的奥赫玛士兵转过身,将满是杀意的目光投向万敌,狂笑着说道:“下一个,就是你!准备好迎接圣城的审判吧!”
突然,他的身体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身体扭曲的崩裂声”,整个人变得更加疯狂,他朝着万敌扑来,怒吼着:“懦弱的王啊…去死吧…!今天就是你的末日!”
进入战斗
万敌感受到那股如深渊般深不见底的杀意,心中一惊,暗自思忖:“这深不见底的杀意…是尼卡多利纷争之泰坦的怒火啊,这股力量,绝非寻常。”
获得胜利
战斗结束后,万敌看着地上扭曲的奥赫玛士兵尸体,神情复杂,缓缓说道:“…荒唐透顶。我认得这奥赫玛人,他曾经是个磊落的战士,有着自己的原则和尊严,可如今却被「纷争」捏造成了这般扭曲模样,真是可悲。”
万敌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眉头紧锁:“还有这聒噪的声音…它响起时,心中的杀意便难以遏制,仿佛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在操控着我。”
万敌想到白厄,不屑地哼了一声:“白厄一定是被这战吼冲昏头脑,迷失了自我,哼,没用的家伙,连自己的意志都守不住。”
万敌沉默了一会儿,陷入了沉思……
星看到万敌脸色阴沉,关切地问道:“你的表情很凝重啊…”
万敌回过神来,强装镇定地回答:“…没什么,走吧,别在这里耽误时间了。”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痛苦的呼喊声:“呃啊…!”
万敌竖起耳朵,仔细辨认着声音的来源,脸色一变:“这声音…是哈托努斯?”
万敌心急如焚,几个箭步冲到哈托努斯所在之处,只见哈托努斯半倚在残垣断壁旁,模样狼狈至极。他浑身是伤,衣衫褴褛,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土地,脸上却满是愤恨与决绝。
哈托努斯喘着粗气,眼神中透着疯狂与怨恨,看到万敌,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嘶哑着声音道:“迈德漠斯,你是……破坏一切,卑劣的王…来取我性命,终于?”
万敌眉头紧锁,沉默片刻,沉声道:“……我不会问这一切因何而起,也不会如你所说,伤你分毫。我只要你告诉我,白厄身在何处?”
哈托努斯听闻,怒目圆睁,声音陡然提高:“这一切,你心知肚明。滚出去,我们的土地,可恨的歌耳戈悬锋建城者之子!你根本没资格踏足这里!”
万敌神色焦急,连忙解释:“哈托努斯,我无意加害你!我只是想找到白厄,他是我重要的伙伴!”
哈托努斯却根本不听,满脸厌恶,怒吼道:“羞辱我,不必——滚出去,滚出奥赫玛!带着你们的王权,还有那悬锋的印戒,享受你们染血的荣光去吧!”
万敌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似乎感受到了母亲印戒的存在,心中一惊,喃喃自语:“这…母亲的印戒?又来了,我就知道…!”
哈托努斯见万敌这副模样,疯狂大笑:“哈!终于发狂,可憎的狗蝇。一同毁灭吧,与你们的疯王,在那战场的旋涡中!”
万敌再也忍不住,大声喝道:“够了,闭嘴!你根本不是哈托努斯——”
就在这时,一道狭长的阴影如闪电般破空而来,带着凌厉的杀气,瞬间贯穿了哈托努斯的幻影。
万敌反应极快,侧身一闪,心中暗赞:“…好身手。”
阴影消散处,丹恒手持长枪,身姿挺拔,眼神锐利如鹰,冷冷道:“彼此彼此。”
星看到丹恒,满脸惊喜又带着一丝疑惑,问道:“你是丹恒…本人吗?”
丹恒缓缓开口反问道:“同样的问题,回敬给你——我在鳞渊境开海前,你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
万敌一脸茫然:“「开海」…?”
星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要不还是一枪钉死我吧…。”
丹恒仔细打量着星和万敌,微微点头:“不像演的,看来是本人。”
丹恒接着说道:“终于找到你们了…不容易。”
万敌急切地问道:“是本人啊。你此前经历了什么?”
丹恒轻描淡写地回答:“只是遇见了些前尘往事,不提也罢。”
万敌眉头一挑,追问道:“意思是,你也看见了自己的过往?”
万敌冷哼一声,感慨道:“哼…「纷争」的试炼竟如此恶毒啊。”
丹恒看向万敌,问道:“你想到什么了?”
万敌神色凝重,分析道:“恐怕,这试炼不属于某一个人…而是一片供所有挑战者与妄念厮杀的疆场。方才,我也见到一位故人…可白厄从未与他结识。”
丹恒微微点头,笑道:“呵…听起来算不得坏事。这倒意味着,我们定能在这里找到白厄了。”
万敌抬头望向远方,担忧地说:“但愿这片战场没有想象中那么辽阔……”
万敌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先循着厮杀声的源头前进吧。”说罢,三人便朝着那隐隐传来的厮杀声方向疾驰而去。
万敌冷哼一声,目光坚定:“呵,果不其然。这里就是战吼的源头……”
他缓缓抬起头,望着前方。
“…尼卡多利纷争之泰坦试炼真正的门户。”
开拓者站在一旁,神情凝重,一言不发。
丹恒察觉到开拓者的异样,关切地问道:“怎么了,两位?似乎有什么心事?”
星皱着眉头,思索片刻后说道:“那位战士,之前见过…是格奈乌斯,尼卡多利的化身…”
万敌虽然未曾与格奈乌斯打过照面,但此刻也感受到了那股如山岳般沉重的压力,他咬牙切齿地说:“虽然未曾打过照面,但我也感受到了。毫无疑问,那是只属于「纷争」的杀意……”
就在这时,一个宏大而神秘的声音从门户中传来,仿佛是神性的回响:“呵,迈德漠斯…你诚然是个目光闪亮的勇士。”
万敌警惕地握紧武器,大声回应:“你认得我?”
神性的回响带着一丝嘲讽:“渎神的王贵,我当然认得你。我还明白:你们是为那白发战士的魂灵而来。”
万敌不耐烦地喊道:“那就好说了。把那个窝囊的剑士交出来,让我们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神性的回响语气坚决:“我拒绝。方才一路走来,我认可诸位的勇力。但既然你们妄图践踏败者的尊严,我就无法坐视不理。”
开拓者无奈地摇摇头:“看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了。看在同行过的份上,行行好吧…”
丹恒则眉头紧锁,追问道:“落败之人…难道他没能战胜试炼么?”
神性的回响缓缓说道:“他面对内心至深的恐惧,战斗得十分勇敢,在凶猛的杀戮中战败身陨。所以,我将他接入身后这片沙场中,赐他与勇气、坚韧和牺牲相配的荣耀。”
神性的回响话锋一转,带着一丝挑衅:“想带走他?可以:拿上铜枪,上前来证明自己的信念与他相配……至于不打算流血的懦夫…现在就滚出我的视线。”
万敌怒目圆睁,怒吼道:“哼,我对你这可悲疯王的高见不感兴趣……但既然你想一战,那就来吧,泰坦——让我再度以死运为你合拢双眼。”
神性的回响发出一阵狂笑:“不错!你那高尚的母亲也曾用手中长枪,让我领教过同样的气魄。”
万敌听到母亲的名字,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愤怒地喊道:“…别提她的名字。”
神性的回响却不依不饶:“为什么?她为扞卫你的尊严,明知自己将死于毒计,却仍向悬锋先王发起角斗。难道你想说,这一切都不过是她空自劳苦么?”
万敌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怒吼道:“她的悲剧,正出自你手——「纷争」的化身——你有何面目谈起她的过去?”
万敌不耐烦地挥挥手:“够了,别扯这些没用的。身为「纷争」之神,何不以剑明志,让我们速战速决!”
神性的回响发出一阵阴森的笑声:“呵!你的恨意了然于色,迈德漠斯,这些话想必刺痛了你的心胸。但也正因此,我终于明白了……”
神性的回响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危险:“这就是你弑父夺得王权,却任凭印戒沉入冥海,不愿延续悬锋荣光的理由……这就是你陨灭纷争之泰坦,却拒绝火种,延续『纷争』的理由……”
万敌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沉默不语。
神性的回响继续说道:“命运的弃儿,我倒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看看你能否亲手熄灭自己的宿命「纷争」。”
万敌紧紧咬着牙,眼神中充满了决绝:“我一定会撕开你的胸膛,泰坦…正如我对先王所做的那样。”
神性的回响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既然你想重蹈覆辙,那就来吧:点燃你恐惧的烈焰,踏上沙场,鏖战至『纷争』的疆界,吞噬我;或迷失其中,让自己战死的遗体得到烤慰!”
神性的回响的声音变得激昂起来:“但记住了,迈德漠斯:歌耳戈悬锋建城者之子,必将浴血代冠——当你破开我的胸膛,那也正是你登神之时——悬锋的继业者啊,我向你致敬!”
战斗中,神性的回响不断发出挑衅:“那白发的战士,明知力不能敌,也凭其勇力厮杀至最后一刻……你呢,迈德漠斯?你的杀意足以与命运相配么?!”
神性的回响的声音如洪钟般回荡在战场上:“向我证明,你称得上这力量!”
万敌在战斗中逐渐被那股躁动的力量所影响,他怒吼道:“悬锋诸王,这就是你们渴望的力量么?”
神性的回响发出一阵诡异的笑声:“为了公平,权赐你『纷争』之血一用吧!”
万敌感觉那股躁动的力量在体内横冲直撞,难以遏制,他愤怒地咆哮:“聒噪…!”
……
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纷争」眷属。将三人团团包围。
星:小心!
一名敌人正欲从万敌身后偷袭,但白厄从敌人身后冲出,手中长剑似要刺入万敌胸中…但被万敌侧身躲过…
万敌顺势握住了白厄的剑柄他目光如炬,死死盯着白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喜与怒意:“找到你了…!”
白厄眼神中原本的迷茫与疯狂在看到万敌的瞬间闪过一丝清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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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时间后,创世涡心。
万敌的声音低沉而略带疲惫:“……我尽力了。”
丹恒轻叹一声,目光望向众人:“火种的试炼,果然危机四伏。但愿白厄能够平安无事。”
阿格莱雅温柔地回应:“不必担心。他的气息仍旧平稳,只需稍作休息,平复心神,便可恢复如初。”
遐蝶轻轻皱眉,眼中流露出一丝忧虑:“内心深处的恐惧……白厄阁下,或许在试炼中看到了自己不堪回首的过去,以及那被黑潮吞噬的故乡吧……”
万敌沉默片刻,点了点头:“……确实,除了这个,我也想不出其他原因了。”
星好奇地发问:“这黑潮,真的如此可怕吗?”
穹则是一脸凝重:“说实话,我一直不太清楚你们所说的黑潮究竟是什么,希望不是我想的那个。”
丹恒眉头紧锁:“来到翁法罗斯后,我已经多次听到这个名字。能否请各位详细讲讲,这‘黑潮’究竟是什么?”
阿格莱雅的神色变得凝重:“它是让翁法罗斯众生陷入疯狂的元凶之一。自从纷争时代开始,这种不可名状之物就如同瘟疫一般,随着灾厄三泰坦的死亡,与纷争、诡计一同降临大地……”
她微微摇头,继续说道:“我们不知道它的源头究竟在何处,但它却如同包围陆地的大海一般,不断逼近着那片尚且安宁却已然狭小的土地。因此,它才被命名为‘黑潮’。”
阿格莱雅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沉重:“凡是被它影响的人,都会变得扭曲狰狞,丧失理性,泯灭人性,化为无血无泪的野兽。而这并非凡人独有的厄运,就连泰坦诸神也无法幸免。”
遐蝶补充道:“根据格奈乌斯的说法,尼卡多利纷争之泰坦虽然是灾厄的化身之一,但也肩负着抵御黑潮的使命……”
她微微一顿,继续说道:“或许,这也是另一个原因……让白厄阁下会毫不犹豫地投入‘纷争’的试炼。”
阿格莱雅的目光变得坚定:“现在,我们必须寻找其他方法,尝试点燃‘纷争’了。”
万敌深吸一口气,目光锐利地看向阿格莱雅:“说吧,阿格莱雅,下一步我们应该怎么做?”
阿格莱雅轻轻摇头,目光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睿智:“你知道,这不取决于我。万敌,你身为悬锋的继业者,自然明白:若只是在‘纷争’的战场上取胜,对你们而言易如反掌……”
她微微一顿,继续说道:“但神明职责的重量,终究只能由一人来背负。将世界推向毁灭的,是鲁莽和犹疑,而非悬置的神性。”
万敌闻言,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
穹来到了白厄的门前,但拍了拍门,里面却没有一点回应。
他又转向阿格莱雅:\"阿格莱雅,白厄这是自闭了吗?”
阿格莱亚说道:“白厄因在「纷争」试炼中落败,心智深受泰坦侵蚀,距恢复如初还需些许时日…就让失意的英雄稍息片刻吧。”
“你先回去吧,我去开导开导他。”穹朝阿格莱雅挥了挥手。
\"嗯。”阿格莱雅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去。
“嗯。”穹想了想,然后一拳砸开了门。
大门顿时四分五裂。
白厄:“我超!门炸了!”
然后,穹他看到里面的白厄,正在吃他之前带给他的那桶泡面。
更看到了,穿着一身大地黄和大地兽紫色裤子的白厄。
“啧啧啧。”穹好奇的打量着白厄的审美。
然后他一屁股坐在了白厄的床榻上。
“我应该怎么说呢,你应该向我支付看你这一身打扮的费用。”
白厄无语了,然后默默的嗦着泡面!
……
而此时的王大核和丹恒回到了自己的浴宫,整理的目前所了解的信息。
丹恒凝视着远方,眉头紧锁,缓缓开口:“黑潮……这些关键词,‘不可名状’、‘不知源头’,它们组合在一起,让你联想到了什么?”
星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思索,随即回答道:“星核?”
丹恒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不错,这确实是一个值得探讨的可能性。我们再回想一下翁法罗斯的种种特征——一个‘陷入永夜’、‘与世隔绝’,且‘遭到不知名力量蚕食’的世界……”
他顿了一顿,继续说道:“我之前就一直很在意,种种迹象都表明,翁法罗斯绝非一个从未接触过浩瀚宇宙的世界。无论是泰坦的神秘降生,还是黑潮的诡异来袭,这些现象都难以用文明的自然发展来解释。”
丹恒的目光变得更加深邃:“它如今的‘封闭’状态,背后一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只是,如果这一切的根源真的是万界之癌——星核,那么有些直接或间接的迹象,我们目前还未能够完全印证。”
星闻言,心中一动:“你是说,星核之声?”
丹恒微微一笑,仿佛与星心有灵犀:“看来,我们想到一起去了。根据我的经验,你体内的星核应该能够与同类产生共鸣。但遗憾的是,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察觉到这种共鸣的征兆。”
他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不仅如此,还有其他许多疑点悬而未决。我的直觉告诉我,恐怕这一切远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
丹恒的思绪仿佛飘向了远方:“匹诺康尼的历史也为我们提供了佐证,一个世界的样貌往往并非单一命途作用的结果。多种力量的交织与碰撞,才塑造出了它独特的面貌。”
星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自信的笑容:“无所谓,反正‘开拓’的路上,我们什么也不怕,打十个都不在话下!”
丹恒看着星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哎……有气势是好事。不过,我们也要时刻保持警惕,不能掉以轻心。”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变得坚定而深邃:“事已至此,我们只能边走边看了。就把黑潮当作一个突破口吧。尼卡多利纷争之泰坦既已陨落,那么受其压制的力量也必将开始反扑……看来,我们的‘开拓’之旅,意义愈发重大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