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赫特山脉附近、天尸门弟子正对渗透到渤海郡防护法阵外的沙俄军队,进行了围杀、他们带着自己圈养的僵尸打手,开始冲杀沙俄军队的阵营。
炸弹的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在地面上炸出一个个巨大的弹坑、沙俄军队的火炮疯狂怒吼着,一枚枚炮弹拖着长长的黑烟,如雨点般朝着天尸门众人倾泻而下。
宫墨染身着一袭黑袍、眼神冷峻,手中的招魂幡快速舞动、口中念念有词,瞬间一张巨大的黑幕、落了下来保护着天尸门弟子,同时她的金甲尸也出动了、首当其冲率先冲进沙俄军队中,金甲尸踏碎山石跃起、浑身鎏金鳞甲渗出幽绿尸毒,落地时双掌砸穿三名士兵胸腔,腐血溅在枪管上滋滋冒烟、沙俄士兵的子弹暴雨般倾泻而来,却在甲胄上迸出火星,反震回士兵身上、不死也被子弹击伤。
金甲尸那粗壮的手臂一挥、便能将几个沙俄士兵击飞数米,落地时已然气绝、沙俄士兵们惊恐地叫喊着,纷纷举枪射击,密集的子弹打在金甲尸身上、只溅起串串火花,却无法对其造成实质性伤害。
与此同时、在宫墨染的黑幕保护下,天尸门弟子们开始有条不紊地施展术法,“裂地!”地师境长老双掌拍地,幽光爆处山体崩裂,万千腐藤裹着白骨破土而出、尖刺如标枪洞穿炮手咽喉。
藤蔓瞬间缠死二十余门火炮、“快,切断那些藤蔓!”沙俄军队指挥官大声嘶吼、额头上满是汗珠,部分士兵听从指挥、匆忙的端起刺刀,用力砍向藤蔓、却见断口处渗出黑浆、反倒将刀刃黏住,那都是百年尸油浸润的咒藤,触者筋骨皆腐。
其中茅山的清玄天师也来助阵、他踏碎七星方位,九道雷符冲天而起、聚成遮天蔽日的雷云,清玄天师一声暴喝“落”、瞬间紫电如狂龙贯地,精准劈中沙俄军队中的弹药车、剧烈爆炸掀飞整座炮垒,士兵被气浪抛上半空、未及落地便被电流烧得只剩焦黑骨架,枪管熔成铁水顺着指缝滴落。
宫墨染目光在战场上快速扫视、同时她祭出了血祭符,随着她的符箓祭出、咒语念出漫山遍野就随之炸响,天尸门的圈养的僵尸、以及数百具召唤出来的死尸,死尸顶着腐肉爬出、有的眼眶还挂着蛆虫,却挥舞断骨扑向俄军、某年轻弟子腿骨被流弹击碎的瞬间,僵尸就已经冲到他们的前方、掩护他们向后方撤退,僵尸动作也快、腐手快速扣进最近士兵的面门,指节穿透颧骨的瞬间,黑血混着脑浆喷溅在旁边士兵的刺刀上。
受伤弟子蜷缩地上、不敢动弹眼睁睁看见绿僵背后的尸潮,如黑色浪头压来、那些被血祭符唤醒的死尸根本不知疼痛,从他们身上塌过去。
宫墨染手中的、招魂幡骤然爆发出刺目红光,原本躺在血泊中的俄军尸体突然抽搐着坐起,瞳孔泛着幽绿站入天尸门僵尸阵列中、一名濒死的少尉抓住她的袍角,喉管被弹片割破的嗓音嘶啦如漏风:\"你、你们这是亵渎上帝......\"话未说完,便被刚变成的僵尸、把他当作武器砸向试图逃窜的沙俄士兵。
金甲尸此刻已杀至炮兵阵地深处、铜锈斑驳的手臂卡住一门榴弹炮炮管,竟生生将其拧成麻花状、炮组成员肝胆俱裂,刚转身就被它扫堂腿扫飞,脊椎撞在弹药箱上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在激烈的混战中、许多天师门的人师境弟子,不幸被流弹击中受伤摔倒、就在他们感到绝望时,金甲尸身快速的杀出、三两下便将沙俄士兵解决,然后将受伤的弟子提回天尸门阵营中 。
战场上硝烟弥漫、火光冲天金甲尸在战场中如入无人之境,在敌军中横冲直撞、既救天尸门弟子、也杀沙俄士兵,它力大无穷凡是被它碰到的士兵,都无一例外地被击飞出去,不死即伤、它所到之处沙俄士兵们根本无法防御,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这恐怖的怪物杀死。
在混乱中、一名沙俄军官试图组织反击,他大声呼喊着、试图让溃散的士兵重新集结,然而他的声音被淹没在一片混乱之中。一只绿僵已经绕到他身后、锋利的爪子直接穿透了他的胸膛,军官瞪大了双眼,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惊恐和不甘,缓缓倒下。
随着时间的推移,沙俄军队的抵抗越来越微弱、天尸门的弟子们乘胜追击,将剩余的敌人逐一消灭。最后、战场上只剩下了硝烟、残肢和僵尸们的嘶吼声,宫墨染缓缓收起招魂幡,阴气渐渐散去、阳光重新洒在这片血腥的战场上,至此沙俄渗透到渤海城附近的军队,被天尸门全部围杀无一幸免。
而另外两路沙俄的佯攻部队、也被重晴鸡、三眼血阴蟾杀的士兵焚成焦炭,毒雾里敌兵化骨,死伤殆尽后狼狈撤退、徐世鸣率部全歼沙俄神职人员,不待敌军喘息、急令张文儒挥师北上,渤海官兵如狂飙卷地,连克盛吉城、共青城、伯力城,刀光所至沙俄军旗尽落,三城百姓夹道相迎。
徐世鸣新收复的盛吉、共青、伯力三城连成一道屏障,如铁壁般拱卫渤海郡中枢、硝烟未散之际,他踩着满地残骸巡视战场,断刃与焦土间,沙俄士兵的冻尸已被天尸门弟子堆成京观。
徐世鸣对着张文儒交代道:“剩下的事交给你们军队来干了,修士我们已经都解决了。”
“好的、王爷”
他回到了渤海城的王宫、宫墨染就来找他,把天尸门遇到渗透的沙俄军队、死伤四五十弟子,汇报给了他。
徐世鸣也深知打仗死人也是正常、天尸门弟子的损失他是能接受的,而三眼血阴蟾蜍、重晴鸡、金翅雕,都回来了一一跟徐世鸣汇报了损失,加上张文儒手里军队的损失、算一起都不大,这结果让徐世鸣非常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