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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宁气得呀!

“不会说话就闭嘴!”

她怎么就心黑了,她不过是没想到处理这两根金条更好的办法而已。

魏亓舟哈哈大笑,接了她递给他的金条,转头就交了上去。

郑博林跟郭晓曼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样的情况,时宁和魏亓舟暂时都没时间关注。

魏亓舟是开始了紧张的训练和学习,时宁呢,同样是要忙着学习,她还要应付找上门来的郭琼玉。

时宁让魏亓舟给她找来俄文书,她要捡起来她已经快忘掉的俄语,以备随军后能找到更好更轻松的工作。

郭琼玉呢,是在第二天上午就找上门来的。

时宁正抱着书磕磕绊绊的朗读文章:

“你这姑娘真是,脸皮都不要了吗?你去问问这整个家属区和我们家老魏的战友同学,他们谁不知道我们已经结婚了的事?”

“肯定是你不要脸勾引他的!”

已经从谢主任嘴里知道魏亓舟确实已经结婚的郭琼玉口不择言,当然,她也是被时宁气的:

“我不信魏大哥会无缘无故娶你这样的老女人,你一定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

眼见隔壁和楼上楼下的家属听见动静出来看热闹,时宁心里叹气:

“姑娘,奉劝你一句,嘴下积德,我可不像你们姐妹,只认准了人家结了婚的男人下手。”

她干脆关上门,不准备在楼上说这些狗屁倒灶的事,反正她没觉得自己被离婚然后嫁给青梅竹马是有什么不能说的。

“走吧,我带你去见给你当介绍人的领导去,正好把你和魏亓舟的事情说清楚,看她到底给你承诺了什么。”

“凭什么?”

许是心虚,郭琼玉赫然拒绝了时宁的提议。

原本就有时宁的“认准了结了婚的男人下手”的话在前,再有时宁敢去见领导而郭琼玉心虚在后,这能不让人多想?

于是,来看热闹的嫂子们开始窃窃私语了。

“魏家嫂子说的不是真的吧,这姑娘姐妹俩真的都看中人家结了婚的男人?”

这年月,抛下家里的糟糠妻再娶小娇妻的人不是没有,相反,在这家属院里就有好几个。

不过这种毕竟还是算少数,是被其他糟糠原配不喜但平常又不敢多抱怨的存在,现在有时宁出头,自然就有人配合出声。

“现在的小姑娘家家不知道怎么想的,自由恋爱婚姻自主是没错,可也不能总盯着人家结了婚的男人呀?”

“我认识这小姑娘,她娘是郭三……郭老三的五姨太太。”

“哎呦难怪哟,这是跟她娘学的吧?”

时宁眯着眼,关于郭老三的记忆复苏:

“郭老三呀?”

她上下打量郭琼玉,再想想郭晓曼的长相,还别说,还真跟她记忆中那个找她祖父要壮阳药的“郭三爷”很像。

“魏家嫂子也认识郭老三?”

问话的嫂子应该是本地人,看起来对本地的情况很了解的样子。

“认识,大概二十年前,唔,准确的说,是十九年前,郭老三来找我祖父看过病拿过药。”

时宁想了想,回答道。

时家全家除了她和唯一仅剩的、到现在还没成年的被族亲养着的最小的侄儿,其他全都死在战场上。

就算是资本家,那也绝对是红色资本家。

手中握着好几张捐献钱财药材的单据,时宁可一点都不慌,对自己的身份,她更是没瞒着的打算。

“你祖父?时?”

那位嫂子先是疑惑地看了看时宁的脸,蓦地想起来什么:

“你是时宁?哎呀,时宁,我是廖新惠呀!”

时宁惊讶不已,要不要这么巧?

可她对眼前这个自称廖新惠的女人还真没什么印象。

“你不记得我是正常的,那年我见你的时候,你才五六岁呢吧,就是我自己,那时候也才十来岁。”

她讪讪地笑了笑,转过头就给其他人介绍时宁。

而早在廖新惠指出她父亲是做过土匪的郭老三就变了脸色的郭琼玉,这时候更是白了一张脸。

她双眼闪烁,似疑惑、似不解的不时划过时宁的脸。

“我和我娘跟郭老三一家都已经登报断绝关系,我已经不再是他的女儿,你们不要把我跟他们家相提并论。”

但是根本没人去听她说什么,所有人都围在廖新惠和时宁身边,听廖新惠说时家的事。

比起跟家里断绝关系、又来抢别人男人的郭琼玉,嫂子们显然更对时宁感兴趣。

很快,保宁堂的时家在捐出所有家产后,男丁除了时老大夫以外全部上了战场并牺牲的事便传遍了家属楼。

……

郭琼玉带着满心的疑惑落荒而逃。

魏亓舟回来的时候也很意外:

“我以为你不会告诉别人你的身份。”

最近,时宁私下里没少跟他打听外面的事,他自然就以为时宁是怕自己的身份被人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别人?我时家所有人都是为国牺牲的,他们值得更多的人知道他们。”

至于她自己会不会受到什么影响,她笑着摇了摇头。

之前她或许不清楚魏亓舟执意娶她的原因,但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她也该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是,他们都值得更多的人知道并记得他们。”

魏亓舟垂下眼睑,重复着时宁的话。

十几秒后,他突然抬头问时宁:

“那你知不知道,你们时家,除了你和小康以外,应该还有人还活着。”

时宁想了想,脑子里闪过两个人。

“我五哥?还是我六哥?”

她五哥出国留学,抗倭战争爆发后,家里就没了他的消息。

还有她六哥,跟他师父学武,说是闯荡江湖,谁知道他会闯荡到什么地方去?

反正从他离家之后的这十多年,家里也从没收到过他的消息。

“不知道,但我猜测,他们两个中,绝对还有一个人或者两个人都还活着,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们没有办法也不能跟家里联系。”

魏亓舟丢下这样一句话,拿了换洗的衣服去澡堂。

时宁:“……”

他这样说,不就明摆着告诉她,时家老五和老六都还活着吗,至于他说的某些原因?

时宁暂时想不到,也没认真仔细的去想。

能活着不就行了,能不能跟家里联系又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