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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唐僧!你也动心了对不对!

陈国公捋了捋胡须,赞赏道,“这个祈年,做事张弛有度,心思缜密,不错,你继续。”

司徒皓羞愧的低下头。

“老鼠死了,夫子却怎么都不肯履行赌约,还说了一大堆圣贤道理为自己开脱,甚至说是祈年监守自盗,为的就是要他的命。”惠阙一想起夫子那张脸就觉得有趣,“还好祈年留了一手,午休时离开国子监买了一包特质药粉,撒在餐盒上,沾上就会洗不掉,短时间看不出什么,可只要一沾水就会发痒,所以刘恒没有发痒,他并不是凶手。”

四个人异口同声,“凶手是谁?!”

“怀霖世子的书童,因为看不惯自家世子被禁足,认为这一切的根源都是因王生而起,所以想下毒害他。”

司徒皓眉头一皱,“这话太子信了?”

怎么看都是凌怀霖指使的。

“不信,可祈年却说,就是书童所为,与怀霖世子无关。”

陈国公更诧异了,“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书童下的毒确实能致命,可若是剂量小便不会有什么,所以昨日王生中毒,可中毒不深,灌了白菜汤就能缓解,祈年说,若是世子或者恭亲王下毒必会一击而中,绝不会给王生留下一丝生机,而且,世子刚刚被解了禁足,蠢货才会再生事端,去招惹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孩,这书童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明显不熟练,所以剂量小了,第二日可是真的足量,够判死刑的。”

文澜公主呼了一口气,嘴角噙着笑意,“真是精彩,以前觉得祈年行事乖张,没想到竟是心思缜密之人,真是小看他了。”

惠阙瞥了一眼司徒皓,见他无地自容的模样,心里暗爽,他今日的目的达到了,“公主,不止如此,那夫子见确实是有人下毒,那叫一个懊恼羞愧又后悔,可祈年却不依不饶要逼死他。”

司徒皓一听,心里有了一丝庆幸,祈年还是那个祈年,恶毒,阴险,“哼,死性不改。”

惠阙噗嗤一笑,“皓哥,你怎么不听我说完,之前不是说了,夫子自觉羞愧,自动请辞了嘛。”

“你!你故意的!”司徒皓愤怒至极,“你来这里说这些,就是看我笑话是不是?!”

“不敢不敢。”惠阙连忙跑到司徒凛旁边站着。

司徒皓果真停了下来。

司徒凛瞪了一眼,“就你这种冲动行事,对人对事一条路走到黑的人,确实不适合在东宫,去寺院清修两年。”

司徒皓一听,彻底破防了,“是祈年对不对?是他让你这么做的,是不是?!你为什么这么听他的话。”

祈年这次是真冤枉,谁知他随口威胁的话竟然和大将军不谋而合。

司徒凛怒拍桌子,“这关祈年什么事?!在军营,他从来没招惹过你,反倒是你处处刁难,人家还不计前嫌救了你一命,你知不知道,若是你当初死了,他再让太子找到凶手,就不是设局,不仅能为自己洗刷冤屈还能将幕后之人咬死,可你呢!不知感恩,刚愎自用,鼻孔都长天上去了,公主之子如何?陈国公的孙子又如何?!离开这些头衔,你屁都不是,你甚至连自保能力都没有,把你扔到狼堆里,再扔回侯府自生自灭,你能赶得上祈年一半吗?!冲动无脑的废物,滚去祠堂罚跪,明日去东宫辞官。”

“我不要!”

“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吗?大丈夫一言九鼎,说到做到,东宫不需要你这种废物,你也不配去我的军中,滚出国公府自生自灭!”

文澜公主一听,十分不悦,“驸马,太过了。”

“过吗?他不是看不起祈年吗?他不是自负有才吗?那我就让他凭借自己的本事活下去,没了这些头衔,他连屁都不是,要不是看在国公府和公主府的面子上,他连东宫的大门都不配去守,滚出去。”

惠阙感觉自己闯祸了,他只是不服司徒皓太过鲁莽,想看看热闹,怎么会这么严重,完了,这回不只是挨打这么简单,惠梧也要急眼了。

此刻的司徒皓,所有的傲骨被击了个粉碎,

东宫

祈年双手抓着耳朵,头上顶着一个花瓶,一副做错事情的样子,眼睛滴溜溜的乱转,在思考怎么办。

“别想,没用,不顶足两个时辰,不许动。”凌怀洲坐在椅子上批改奏折,公事公办的样子。

“怀洲~”祈年语气绵软,带着小颤音,不是撒娇是勾引。

凌怀洲喉咙一紧,攥紧了手,“没用,花瓶掉下来再加一个时辰。”

“我错了嘛~夫君~”

凌怀洲被撩的心痒难耐,一股燥火窜了上来,这还是小狼崽子第一次叫夫君,竟这般好听,不行不行,要稳住,这次说什么都要稳住。

闭眼,深呼吸…

突然,肩膀被一双手轻轻搭上,凌怀洲脑子里闪现到的是:御弟哥哥,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不信你两眼空空。

清心如水, 清水即心。 微风无起, 波澜不惊。 幽篁独坐, 长啸鸣琴。 禅寂入定, 毒龙遁形……

祈年俯下身,环抱住凌怀洲,轻轻贴近他的耳廓,吐气如兰,“怀洲哥哥~你怎么不看我啊。”

唐僧可以,我也可以!

见他依旧闭着眼睛不为所动,祈年一个转身,坐在他的大腿上,用手指寸寸描摹他的脸,清冷的眉宇,高挺的鼻梁,薄而性感的嘴唇,最后在他的痣上轻轻一吻。

凌怀洲哪里能坐怀不乱,如今只是一口气吊着,坚持住,胜利就在前方。

祈年的手不安分的探进里衣,眼神缱绻,撒娇道,“我不是故意骗你的嘛,怕你看出来,我只能伪装成女子来给你治病嘛,你不要不理人家,夫君~求求了~”

唐僧!你也动心了对不对!

凌怀洲睁开双眼,那双眸子如野兽盯上猎物般凶猛,恨不得将眼前人拆骨入腹,他抬起手,指腹细细捻着那微张的唇,小舌轻轻探出来触碰到手指后又收回,像一个狡猾的小狐狸吃到了荤腥后的餍足。

那双勾人摄魄的桃花眼,此刻已是意乱情迷,勾引与邀请。

凌怀洲凶狠的吻上他的唇,舌头撬开他的贝齿长驱直入,乱了方寸。

奏折散落一地…

屋外雪落满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