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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东宫孽缘 > 第94章 脱粉回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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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我看你是找打!”司徒凛脾气上来,就要打。

陈国公瞪了自家儿子一眼,耐心的问道,“因何如此啊?”

司徒皓一扭头,脾气倔起来就是拒绝沟通,司徒凛的手都抬起来了,文澜公主赶忙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这对冤家父子,一个比一个倔。

司徒皓脱粉回踩,“太子殿下简直被迷了心智,不再是曾经的太子了。”

陈国公皱着眉,“你有什么资格说太子,不知道祸从口出吗?!”

司徒皓也知道不能将心声宣之于口,可他就是忍不住,“反正我不去东宫了,谁爱去谁去。”

文澜公主有些不悦,“这个祈年越来越过分了,怪不得母后看不上他。”

司徒皓脱粉后找到了组织,底气都硬了,“母后说的对,祈年就不是个好人!”

司徒凛却不这么想,“你只看到锦衣卫搜餐盒,之后呢?”

“之后什么?我都怕我再待下去忍不住拿刀砍他,气不过就回来了。”司徒皓理直气壮。

“你连结果都没看完,你就跑回来,这和战场上的逃兵有什么区别?!”司徒凛简直是恨铁不成钢,原以为他这性子有所改变,没想到还是这样,“周叔,动家法!”

文澜公主不可置信道,“就因为这点小事你就动家法,你昏了头了吧。”

说一个武将是逃兵,谁能忍,司徒皓不理解,凭什么说他是逃兵,“我不服!我不是逃兵!”

“你还犟!”

父子二人剑拔弩张,谁也不肯让谁。

“皓哥,皓哥在吗?”惠阙的嘴都要咧到耳根了,眼里还带着得意。

小厮知道主子们此刻在吵架,他阻拦了,怎么惠公子这般无礼硬闯。

惠阙轻车熟路的找到司徒皓的院子,离老远就听到父子二人又在吵架,但他也顾不得那么多,“皓哥!”

这一声,四个人齐齐看过去,文澜扒开司徒凛钳制着司徒皓衣领的手。

此刻确实不是动手的好时机,司徒凛眉头一皱,“惠阙,你怎么来了?”

“文澜公主金安,陈国公,大将军安。”惠阙先是礼貌行礼,而后笑着说道,“自然是来告诉皓哥离开后下半场的故事,此等大事件,怎可不与皓哥分享。”

司徒凛瞥了一眼自家儿子,心中已有成算,对着惠阙道,“坐吧。”

众人落座后,惠阙说道,“那餐盒是被人下了毒,祈年早就知晓,这才与王生互换了食物,目的是引出背后真凶。”

“什么?!”司徒皓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可能。”

司徒凛冷哼一声,“怎么不可能,他没见过惠阙都知道他去青楼,你再看看你,不长脑子,连祈年一半的稳重都没有。”

陈国公比较好奇,“惠阙你快细细说来到底为何。”

惠阙背着手,像个说书人一样,“事情还要从昨日东宫说起,祈年欺负王生,给他灌了一大锅汤,这事儿皓哥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这事儿闹的很大,他和他妹妹因此在东宫大吵一架。”

“那你可知灌的是白菜汤。”

“汤就是汤,还分什么白菜萝卜。”司徒皓明显不服。

陈国公和司徒凛一听便知道其中缘由,陈国公娓娓道来,“白菜煮水灌之,可解毒。”

司徒皓一怔,不可置信的看向陈国公。

司徒凛没有理会他的惊讶,对祈年十分感兴趣,“惠阙,你继续,不用理他。”

司徒皓垂下了眼眸,心里很不是滋味。

惠阙继续道,“祈年看出王生中毒,片刻间就知道是在国子监中的毒,所以应对之法就是表面欺负实则暗中解毒,当天就求太子去国子监读书,并且故意让皓哥当书童。”

“我?为何是我?”

因为你莽,当然他不能这么说,“因为你有正义感啊,他欺负王生,你一定会阻止,果不其然,仅仅是一上午,你就和他起了好几次冲突,不仅保护了王生,也让背后之人放松警惕,祈年并不是威胁,故而都没再等两天,中午便再次投毒,祈年又当众挑事儿,你再次保护王生将矛盾激化,故事也来到了最精彩的部分。”

惠阙说到这里戛然而止,开始吊他们的胃口,文澜公主正听的兴起,突然停止,忍不住催促,“快说。”

惠阙不紧不慢的拿起茶盏润润嗓子,“祈年当众说要吃下去,公主不觉得下毒之人会慌吗?”

“确实,未来太子的王君中毒,并不是小事。”

“公主聪慧,所以工部侍郎之子刘恒站了出来,阻止祈年吃饭。”

陈国公问道,“凶手竟是他?”

“非也非也。”惠阙故作玄虚,一副我知道真相不告诉你们的模样。

司徒皓不悦道,“快说,别逼我打你!”

“好好好,我说。”惠阙惹不起,继续道,“一开始祈年也觉得是刘恒,还故意拿走他的餐盒,又给他添了一把火,说是要带回去给太子殿下吃。

这刘恒能不慌吗?

下午故意同我离开就是为了给刘恒下手的机会,餐盒果然丢了,之后便是大闹国子监,引太子带着锦衣卫前来搜餐盒,他回来的时候还特意抓了一只老鼠让我拿着,夫子当众指责太子,祈年与夫子赌命来证餐盒是否无毒,结果可想而知,老鼠死了。”

文澜公主大惊失色,“夫子,也死了?”

司徒凛看着自家儿子的头越来越低,揶揄道,“还说自己不是逃兵,连结果都不看直接离开,什么正义感,就是不思考的莽夫,就你还想到军营当大头兵,那都是浪费粮食。”

文澜公主不悦,“行了,惠阙还在呢,给阿皓留点面子。”

司徒凛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惠阙你继续。”

“夫子没有死,但颜面尽失,自觉羞愧,辞去了国子监夫子一职。”

“为何?是祈年逼他的?”司徒皓笃定道,“肯定是他和夫子赌命才会这样!”

惠阙都看不下去了,“皓哥,你为什么对祈年有这么大偏见?最开始祈年只是看不惯夫子倚老卖老,仗着自己是帝师又是太上皇的伴读当众斥责太子,他并不是真的要夫子去死,他只说若是无毒夫子下跪给太子道歉,若是有毒他去死。可夫子却说他也赌命,免得欺负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