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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眼前这个罪大恶极的仇人,丘赦双眼通红,怒火在心中熊熊燃烧,仿佛要将整个世界焚毁。

他怒喝一声,一个迅猛的跳跃,如同一头愤怒的猎豹,朝着戈日勒腾空飞踹而去。

那气势,仿佛要将积攒已久的仇恨都凝聚在这一脚上。

饶是戈日勒身高马大,身形魁梧如熊,面对丘赦这饱含愤怒与力量的一脚,也顿时慌了神。

只见他双臂下意识地抬起抵挡,整个人却如遭雷击,只有招架之功,毫无还手之力。

在勉强格挡住丘赦的一脚后,他庞大的身躯不由自主地往后踉跄退了好几步,险些摔倒在地。

还没等戈日勒稳住身形,丘赦已如鬼魅般欺身而上。

只听“唰”的一声,他腰间的弯刀瞬间出鞘,在略显昏暗的房屋内闪出一道摄人心魄的寒光,那寒光仿佛带着无尽的杀意,径直逼向戈日勒。

戈日勒带来的护卫见状,脸色骤变。

他们深知此刻情况危急,绝非儿戏,纷纷毫不犹豫地从腰间抽出长刀,刀刃在空气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摆出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丘赦带来的护卫同样毫不畏惧,立刻将手中的刀亮了出来,眼神坚定,如同一群即将奔赴战场的勇士,毫不犹豫地与戈日勒的护卫厮杀在一起。

一时间,会所内刀光剑影,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会所里的安保人员听到这激烈的打斗声,纷纷手持木棍,神色匆匆地赶了过来。

他们看着这混乱的场面,心中有些发懵,其中一人小心翼翼地向管事的呼延展问道:“管事的,打谁?”

呼延展此时正气不打一处来,没好气地大声吼道:“给我打那个狗日的带来的护卫。”

安保人员一时没反应过来,有些疑惑,又小心地问道:“是姓戈还是姓狗?”

呼延展气得跺脚,不耐烦地喊道:“不都一样吗?照着这个姓去打。”

此时的夷舆北,正学着南岸的模式,搞起了执法队,街面上也有治安队的人来回巡逻。

自从呼邪图来到这里后,这些治安队大多都是他指派的人手。

会所对于夷舆北而言,那可是重点保卫的对象。

此时,会所门口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人,水泄不通。治安队的人费力地拨开人群,好不容易挤了进去。

一走进里面,众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好家伙,两拨人正打得不可开交,场面混乱不堪。

仔细一看,戈日勒脑袋上还在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那模样狼狈至极。

治安队的人平时没少和戈日勒在一起喝酒,关系颇为熟稔。此刻见此情景,本能地就想帮戈日勒一把。

可再定睛一看,对面竟然是那兰家族、耶律家族的人,而且呼延家族的呼延展也参与其中,这可让他们犯了难。

心里暗自思忖:这两边可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啊,帮哪边都不合适,这可怎么是好?

“住手!全部停下!”治安队的人硬着头皮,大声地喊道。

一边喊着,一边冲上前去,试图制止两方的械斗。

戈日勒见来人是自己认识的,而且还是呼邪图以前的亲卫,顿时像找到了靠山,急忙上前说道:“快将他们抓起来,你看看给我打的,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治安队的人看着戈日勒这副狼狈又可笑的模样,差点就笑出声来。

心里想着:夷舆这是什么地方?咱们治安队又算什么?

在这夷舆,哪有什么真正的法律可言?两岸商会共同的约定才勉强算是法律,北岸的治安队归执法队管辖,而执法队又受商会的约束。

他们这些人,能做的也就是把双方先控制住,至于说要抓谁,借他们几个胆子,也不敢得罪眼前这些商会里的大佬啊。

虽然心里明白得很,但谁也不会把这层窗户纸捅破。

这时,一名治安队队员灵机一动,说道:“这事情有点大,要么请会长来主持公道?”

呼延展见状,连忙附和道:“对,请商会的人主持公道。”

会所本就是商会所在地,平时呼邪图也经常会来这里。今天不知怎的,来得出乎意料地晚。

当他来到会所时,远远就看见门口聚集了一大群人,出于好奇,便费力地挤了进去。

“怎么回事?还要请我来主持?”呼邪图皱着眉头,一脸不悦地问道。

戈日勒一听见是呼邪图的声音,立刻像条狗腿子一般,谄媚地凑上前去,带着哭腔说道:“会长啊,他们三家打我一个,你看看,我脑瓜子都嗡嗡的。”

呼邪图看着满头是血的戈日勒,心中暗自好笑,开口问道:“谁打的?”

“她……!”戈日勒伸手指向那兰伊兰,眼中闪过一丝怨毒。

呼邪图没想到戈日勒的脑袋居然是被草原一枝花那兰伊兰打的。

他想起父亲前不久还写信叮嘱他,要想办法讨好那兰家的这位大小姐。

他自己其实心里也有点嫌弃那兰伊兰年纪稍大,不然早就对她展开追求了。

见今天闹出这么大的事情,他盘算着不如做个“好人”,卖那兰家一个人情。

于是,他走上前去,说道:“不是我说你,那兰打了你是你的荣幸,我看看,打到什么地方了?”

说罢,还用手去巴拉戈日勒受伤的伤口。

不得不说戈日勒还真是皮糙肉厚,被这么折腾,竟然也没喊疼。

“嗯,下次记住了,那兰打你的左边,你要将右边伸过去打。”呼邪图戏谑地调侃道。

对于呼邪图这种看似偏袒的调侃,那兰伊兰心中不仅没有一丝感激,反而更加憎恨。

她杏目圆睁,怒视着呼邪图,大声说道:“今天戈日勒当众挑衅与我,还打死了我的侍女,这个仇我不会善罢甘休的。”

呼邪图听了这话,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他觉得那兰伊兰这是丝毫不给他面子,心中很是不悦,冷冷地说道:“戈日勒做事有些荒唐,一个婢女死了赔点钱就行了,你何必得理不饶人?”

耶律风在一旁听了,心中很是不忿,忍不住上前说道:“如此说来,戈日勒这是做事荒唐,他不仅打死了德玛,还把我也打翻在地,要不是我命大,差点我也死了。”

呼邪图瞟了一眼耶律风,心中暗忖:你小子凑什么热闹。

没好气地开口道:“你不是没有死么?等你死了再说。”

大家见呼邪图仗着自己父亲是单于,公然包庇戈日勒,心中虽然气愤不已,但碍于他的权势,也不好明目张胆地抗衡。

“行,等我死了再说……”耶律风斜视呼邪图一眼,咬着牙,一字一顿地说道,眼中满是不甘与愤怒。

此时,众人还在死死地抱住丘赦。

丘赦双眼通红,犹如发狂的猛兽,一直挣扎着想要冲上去,亲手杀掉戈日勒,为德玛报仇雪恨。

呼邪图虽然平时嚣张惯了,但此刻面对众人那仿佛要吃人的眼神,心中也不禁泛起一丝恐惧。

他的内心开始动摇,忍不住暗自问自己:难道我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