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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姜妧为什么没有在河边了?事情本应该不是这样子的!

姜婧忍不住看向了姜妧,她是算好了时间的,之后不久便会有庄子里的人经过那处地方,让他们看到姜妧和尚时谦拉拉扯扯的模样,姜妧就是有几张嘴也是说不清的!

事情到底是哪里出了偏差?

看到这儿,姜妧心里头已经明白了今日的事是谁的手笔。

面对着各异的目光,姜妧突然觉得索然无味,她也懒得在这里待下去,直接称身子乏了,要回去休息了。

尚三太太咬着牙,恨恨的看着姜妧的背影。就算不喜欢,也是自家亲戚,竟然如此凉薄,谦哥儿真是瞎了眼了。

说是休息,回去了姜妧却也睡不着,就坐在临窗的木炕上,与玉簪还有玉砌一道描花样子,也算是打发时间。

用了晚饭,玉簪和玉砌伺候了姜妧梳洗。

今夜本是玉砌值夜,但玉簪想着白日发生的事,怕姜妧夜里睡不着,便自告奋勇的要替姜妧守夜。

姜妧想着她今日也累了,没同意,“我不是那等娇娇弱弱的小姑娘,你且放宽心吧。”

玉簪这才作罢。

到了夜里,姜妧却是有些睡不着,又不敢随意翻身,怕外间的玉砌听到睡不安稳。只一直睁着眼盯着帐顶发呆。

夜深人静,一切感观都变得十分清晰,猛然间便听到了窗棂轻轻的响着,心下一紧,一骨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捏着幔帐,一双桃花眼警惕的瞧着窗棂。

屋内屋外一片漆黑,瞧不清那处外头到底有没有站着人。

就在姜妧惊疑不定的时候,那声音又响了起来。

她轻手轻脚的下床,因怕惊动外头的人,连鞋子也不敢穿,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窗边上,顺手将那案桌上木棒捏在了手里。

她心砰砰的跳着,一步一步朝窗户挪了过去,那声音断断续续传来,似乎并不着急,极有耐心。

姜妧握紧了棍子,屏住了呼吸,心一横,一把拉开窗户,挥起木棍就呼啦的砸了下去。

那人也是一惊,好在他本就警醒,一手将木棍捏在了手里,“阿妧,是我。”

姜妧浑身一僵,忙睁开了眼看去。夜色中站着一风光霁月般的少年,不是顾宁琛又是哪一个?

“阿琛?”

顾宁琛松了口气,示意她后退些自个儿单手翻窗而入,还未站稳,就被人扑了满怀。

顾宁琛忙稳了身形,伸手箍住她的腰,将她往自个儿身体压了压,一边亲吻着她的秀发,一边柔声在她耳边,没有丝毫不耐的重复道:“别怕,我来了,我在这儿,不会再有人能上了你,别怕……”

在顾宁琛温暖的怀抱中,闻着熟悉的龙涎香,听着他温柔的声音安慰着,一天的恐慌、不安、害怕全都一股脑的涌了上来,忍不住在他怀里哭了起来。

她再怎么镇定,也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姑娘,遇到这般可怕的事,心里头怎么可能一点害怕都没有。

不过是为了让玉簪放心,不让玉砌担忧,才一直强迫自己装作无事。

可在顾宁琛面前,在这一刻,她却再也不想忍了,将所有的情绪都发了出来。

顾宁琛心疼的厉害,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她,一遍一遍顺着她的背脊。

良久,姜妧才平静下来。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推了推他,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见到他就觉得委屈的厉害,这眼泪怎么也没有忍住就掉了下来。

顾宁琛轻柔的拿指尖勾了她眼角的泪,姜妧不自在的垂下了眼眸,瓮声道:“你怎么会过来?”

从京城到这儿少说也要半天的功夫,白日刚发生的事,他又怎么能这么快知道,然后赶了过来?

其实自姜妧要到这城郊的温泉山庄来住开始,他便在派了两个暗卫在暗中保护她,今日的事一出,其中一个暗卫便快马回京告诉他。

也是他着实担心她,想着这两日是休沐,便赶着过来看她,路上正好与那暗卫碰上。

听他说了今日的事,他这一颗心就似在油锅里煎一般,恨不得立刻出现在她身边。

姜妧听了他的话,心里头一阵感动,强忍着羞涩,主动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肩上,身子依偎进他的怀抱。

“阿琛,我很开心。”

他能这般将自己放在心上,她真的很开心很开心!

心里头就跟吃了蜜糖一样,甜滋滋的。

顾宁琛大喜过望,自然不会将这等好事推出去,当下抱紧了她。

触手是丝滑的衣料,顾宁琛低头。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她吹弹欲破的红润面孔,长长纤翘的睫毛和已经略有山峦的胸脯,以及那若隐若现的嫩绿色兜儿。

顾宁琛闹了个大红脸,鼻尖一阵热意涌了上来,他慌忙仰起了头。

心里头暗暗叫苦,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定了定心神,他略略松开了她,“虽说现在是天气还不是很冷,可夜里也有些凉意,还是快快回床上去躺着吧。”

姜妧这才注意到自己只穿了一件中衣,低呼了一声,忙羞恼的往床上跑去。

顾宁琛夜视好,能将屋里头的一切看得清。只瞧见那一双小巧可爱的脚儿光光的踩在地上,又小又白还有一些小肉,圆圆肉肉让人瞧着倒想上去捏一把。

顾宁琛几步过去忙自后头揽了姜妧的腰将她横抱了起来,往床榻走去。

姜妧被他这举动一惊,下意识的伸手环住了他的脖子,生怕自个儿掉下去。

顾宁琛将她放在床上,动作轻柔,让姜妧错以为她是那易碎的瓷娃娃,被他捧在手心里呵护着。

这样的感觉,是姜妧长这么大以来从未有过的。

一颗小心脏扑通扑通,强有力的跳动着。

顾宁琛不曾离开,一直坐在床沿边陪着姜妧说着话,许是因为他在身边,姜妧渐渐地睡了过去。

靠着月光,顾宁琛以目光作笔,描绘着她的五官。见她熟睡,少年俯身在她光洁的额上落下一吻,“阿妧,好梦!”

因着在这处久待不好,顾宁琛在天蒙蒙亮的时候才离开。与来的时候一样,走得亦是悄无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