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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婳婳,告诉师父,你是不是动情了?”

初婳肉眼可见的慌乱起来,眼睛到处乱瞟,也不敢看白子画。

“师父……我,我不知道……”

白子画不知道是欣喜多一些,还是心疼多一些。

“别怕,疼吗?”

白子画并未斥责初婳撒谎,而是心疼的捧着她被灼伤的脚问她。

“疼……”

白子画从虚鼎中拿出治疗三生池水的伤药给初婳轻柔的擦上,初婳就这么呆呆的看着白子画。

上完药后,白子画将初婳扶到床上,自己也坐到床边搂住她。

“婳婳,你能告诉师父,你对谁动情了吗?”

白子画小心翼翼的问,只是搂住她的手不自觉的颤抖起来。

“师父,我不知道……”

初婳带着哭腔的回答让白子画的心揪成一团,他温柔的把她眼角的泪珠拭去。

“师父,我…我知真的不知道我爱上了谁,这几年和我有过交集了也就只有长留山的人。是师叔?还是朔风?我…我不知道。”

白子画心里原本还欣喜无比,自己的小徒弟终于开窍了。

可是这丫头就只想着笙萧默那狐狸精,他们这几年没见过几面啊,怎么还想着他!

还有,这丫头也真是的,连朔风那个与她没说过几句话的木头都想到了,就是没有想到他!

“婳婳,你有没有想过师父?嗯?”

白子画的声音都有些委屈,自己放在心里爱了这么多年的姑娘,居然没有想到他。

“师父!不,不可能!你是师父啊,一日为师终身为……唔……”

白子画不想听到那个词,就直接堵住了小徒弟的唇。

初婳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睛看着白子画,眼泪从眼角滑落……

白子画只是浅尝辄止,他不敢深入,怕吓到她。

“别哭,婳婳你听我说。师父心悦于你,很久很久了……”

“师父……”

“那婳婳呢?到现在,你还不知道自己的心吗?你心里的那个人是师父对不对?你只是不敢相信,你害怕师父不要你了对不对?”

初婳瞳孔放大,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

“我……”

“婳婳别怕,有我在,我会处理好一切的。你只需要告诉师父,你爱不爱我?”

白子画将小徒弟抱在怀里轻哄着,任由她的泪浸湿自己胸口的布料。

“师父,虽然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喜欢你,但师父永远都是婳婳心里最重要的人……”

初婳闷闷的声音从白子画胸口传来。

“婳婳,别有压力,师父爱你就够了……”

虽然不是他想要的答案,但他还是很满足的,婳婳说他是她最重要的人。

看小徒弟哭得一抽一抽的,他心疼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把她放到床上。

他低头碰了碰她的唇,然后躺到她身边。

“乖~不哭了,师父陪你睡一会儿……”

“嗯。”

白子画看着小徒弟的睡颜,终于发自内心的笑了。

他又把熟睡的初婳往自己怀里拢了拢,嗅着她发丝的清香,也沉沉的睡去……

同小徒弟表明心意的白子画很是高兴,又是在绝情殿上,他就更加肆无忌惮。

而且,他发现和我初婳表明心意后,他的修为又进了一大截,距离天地人和十重天只有临门一脚。

这些日子是白子画一生中最开心快乐的日子,要不是摩严来找他,他都快忘了自己是长留掌门了。

为了应对七杀,白子画打算带着初婳下山历练,顺便寻找悯生剑。

初婳记得,白子画就是这次下山中了卜元鼎的毒。

她要早做打算了……

初婳:小圆子,有解卜元鼎之毒的解药吗?

小圆子:当然了,只要付得起代价,没什么是统子我做不到的。解卜元鼎之毒只需800积分!

初婳:……值!

小圆子:已为宿主扣除800积分,解毒丹已存放至宿主空间。

初婳:好快……

小圆子:多谢夸奖……

……

没了后顾之忧的初婳蹦蹦跳跳的跟着白子画下山谈恋……咳咳,历练去了。

出了长留白子画就牵住了初婳的手,初婳几次挣扎无果也只好顺着他。

白子画知道小徒弟嫌热,就一直带着她往阴凉的地方走。

白子画带着初婳一路游山玩水,来到了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小圆子:支线任务,用法术救助被蛇咬伤的人,改变白子画的刻板印象。

任务奖励:300积分。

花莲村,是花千骨的故乡,也是白子画和初婳初遇的地方。

他们走着走着,在路边遇到一个倒地不起的人。

白子画前去给他把脉,原来他是中了腹灵蛇的毒。

初婳就要用法术来救他,却被白子画阻止。

“你忘了吗?长留的门规。”

“师父!为了一个门规就能弃人命于不顾吗?于他而言,现在就是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啊!”

初婳的话和当年的她说的一般无二,白子画又想起当年那个嘲讽自己见死不救的小丫头了。

“好,师父听你的。”

这次是白子画施法引出腹灵蛇,然后用蛇血救了那人。

叮,恭喜宿主完成任务,获得奖励300积分。

男人醒后,白子画师徒扶着他回了村。

白子画带着初婳来到花千骨的家,看到花父独自一人坐于院中。

初婳看不得这个,她一看这种就会想到她的爸爸妈妈。

“老人家,我们夫妻路过此地,想借住一晚,不知方便可否?”

初婳下意识的点了点头。

嗯?不对!夫妻?!

初婳猛的回头看向白子画,白子画却轻轻的捏了捏她的小手。

初婳看着白子画无辜的眼神,好吧,忍了……

“方便方便,二位里面请。”

初婳其实不是很理解,明明她当初留给他们的银钱很充足,为何他还要住在这木屋中。

花千骨走后,虽然村里的人也不太抵触花家,但是一位父亲对妻女的思念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师父!你干嘛这么说!”

花父去准备饭食,初婳抱着手看向白子画。

“怎么说?”

白子画就是故意逗她。

“你为什么要说我们是……”

“是什么?嗯?”

“哼!”

初婳扭头不理白子画,白子画赶紧把生气的小徒弟拉回来。

“好了好了,是师父错了,不生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