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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疯的初婳坐回座位上,爽!

真是的,饿死老娘了。

“师父~你是不是生气了?”

初婳刚想填饱肚子就想到她这么做,白子画会不会生气。

白子画笑着给初婳夹了一个鸡腿:“没有,婳婳做的对。不是饿了吗?快吃吧,有师父在你,不用顾及这么多。”

师徒俩说话的声音不大不小,却能让在座的修道之人听得清清楚楚。

白子画居然如此溺爱这个徒弟,有些门派的掌门都暗自后悔,没让自家的子女拜得尊上为师,这样今后就算七杀再来犯,也不会有后顾之忧了。

所以,有些人就把主意打到初婳身上。

这边白子画在给在炫饭的初婳夹着菜,他看着小徒弟瘦了一圈的脸,也知道她在外这些天肯定没少吃苦。

“尊上,我记得爱徒已是二九年华,正值婚配之龄。不知尊上可为爱徒寻得良婿?”

初婳吃得好好的,却被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声音吓得咳了起来。

什么鬼?这修仙界还兴催婚?

不过她看了一眼白子画黑得像炭一样的脸色,她打算静观其变,噢~有好戏看喽~

“婳婳年龄尚小!”

明眼人都听出了白子画语气不善,聪明点的应该适可而止。

可惜这老头好像缺心眼似得。

“尊上,我儿许哲,深得我派真传,修为虽及不上爱徒,但也算是人中龙凤。若尊上与令徒同意,可让其永结秦晋之好……”

“够了!”

那老头说的正尽兴呢,却被白子画带着怒气的声音打断,这下谁也不敢说话了。

“今日我白子画在此说明,初婳是我白子画的徒儿,此生唯一的徒儿。我不希望有任何人打她的主意,不然,休怪白子画不顾同道之谊。”

白子画说完就带着初婳离开了,刚走到后院,白子画就被初婳拉住。

初婳可怜兮兮的扯着他的袖子,带着哭腔说道。

“师父,我不嫁,我不要嫁人,我不要……”

白子画看着小徒弟哭得梨花带雨的,心疼得不行,他赶紧把初婳搂到怀里哄着。

“婳婳乖,我们不嫁,别听他们胡说。”

“呜呜,师父别不要我……婳婳不要离开师父……”

初婳这一哭,白子画就变得手忙脚乱的。

这里可不是绝情殿,他半搂半抱的把小徒弟哄回了房间,然后设下结界。

白子画不知道的是,这一切都被偷偷跟着他们的夏紫薰看在了眼里,她对初婳的恨意又增加了。

“婳婳,你听师父说,师父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师父也不想让婳婳离开的。”

初婳心里发笑,看来对付老冰块还是得用这招。

“师父,你发誓,永远都不会丢下婳婳,永远都不会不要我……”

白子画被她哭得心都软了:“好好好,师父发誓,永远都不会不要你的好不好?”

“嗯……”

白子画看着还在流泪的初婳,将她放到了床上。

“婳婳乖,睡一会儿吧。”

初婳听话的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她就睡着了,只是抓着白子画衣角的手再也没松开过。

白子画看着睡得很不安的初婳,克制的在她额头留下一吻。

“师父永远都在!”

白子画就这么坐在她床边看着她,陪着她。

“师父~我饿了……”

方才的饭局因为那些没有眼力见的人捣乱,初婳也没吃几口,现在肯定是饿了。

“饿了?先吃点垫垫。”

白子画从虚鼎里拿出他在绝情殿做的桃花酥给初婳。

“嗯!好吃~”

白子画:“吃完我们就下山,师父带你去吃好吃的。”

白子画爱怜的摸了摸初婳的头,因为睡前哭过,所以她的眼睛和鼻头都还红红的,看起来楚楚动人。

“好~那我们不等十一师兄他们了吗?”

“我们先走,让他们自己御剑回去。”

初婳:“好耶~师父快走吧……”

初婳迫不及待的拉着白子画走了。

因为白子画的态度,让昨晚提议要与初婳联姻的掌门和被初婳“善意提醒”的温丰予都汗流浃背。

次日就赶紧带着门下弟子回了门中,之后就是各种招兵买马,巩固结界。

生怕就像初婳说的那样,下一个被单春秋灭门的就是他们一样。

另一边的白子画带着小徒弟一路吃吃喝喝,落十一他们都回长留好几日了,都不见这师徒俩的人影。

摩严等得都快发飙了,白子画才慢悠悠的带着玩儿够了的初婳回来。

初婳记得,回到长留后,他们都要再过一遍三生池。

初婳:小圆子,一会儿让我对绝情池水有点反应。

小圆子:宿主你坏得很啊~

初婳:你又懂了?白子画既然不敢,那我就给他添把火。

果不其然,没多久摩严就让他们去走一遍三生池。

白子画其实是不愿意让初婳去的,因为他怕,不管是哪种结果都怕。

他怕初婳受伤,他怕初婳无情……

白子画不敢去看,他躲在绝情殿中紧张的等待。

初婳知道夏紫薰在暗处,她也不怕被她知道。

所以她在过绝情池水的时候就故作明明很痛苦却还装得若无其事的样子。

果然,夏紫薰看完初婳的反应后就拂袖而去。

她再傻也不会傻到和白子画说初婳也动情了,难道让他们两情相悦?

初婳运功掩饰了自己受伤的腿,然后顺利过关。

白子画在绝情殿里焦急的等待,初婳回到绝情殿后就躲在自己房间。

白子画知道初婳已经回来,但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去找他,黏着他。

白子画敲响了初婳的门:“婳婳,师父可以进来吗?”

初婳慌乱之中打翻了茶盏,白子画听到声音就冲了进去。

初婳在看到白子画的时候慌忙将自己受伤的小脚藏于裙下,但还是被白子画看到了。

“婳婳?师父看看。”

白子画不顾初婳的挣扎,将她的裙摆拎了起来。

入目便是一双被灼伤的脚,这伤白子画知道,也记忆犹新,是绝情池水!

“师父,我错了……”

初婳噗通一声就跪了下去,白子画顾及她的伤,就赶紧把她扶了起来。

“婳婳,告诉师父,你是不是动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