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剂师小屋的木门轻轻合拢,星明拉斐蕾尔,还有墙缝兄的表哥诺曼,一同踏进雪里。
感叹了两句:“外面真冷。”“雪真厚。”
临走前回首看了眼屋内火光里的两人。
这碗糖水墙缝兄估计要喂上很久,有些事情忙,墙缝兄估计也没力气去想今天的失利。
作为旁观者,他们也算是朋友的他们做完了今天要做的事。
起初他们是想让墙缝兄重新打起精神,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成为冒险家。
现在他们想让墙缝兄给公主当个贴身护卫,开始他别样的冒险旅途。
其实冒险这件事怎样都好。
关键是让墙缝兄找个愿意前进的方向。
公主能不能说句,我需要你,那就是公主的任务。
所以.......
星明小声问道:“分别的那天公主对克劳斯说了什么很过分的话吗?以至于让公主心生愧疚。”
听到这件儿时事情就会摆出一副你敢将我就敢哐哐撞枕头撞死自己的公主。
正在屋里喝糖水。
诺曼感觉没事,便小声道:
“是的,那天她骂了克劳斯一通,骂的很过分,什么讨厌你,什么瘸子之类的话。”
星明又回头看了一眼灯光里双眼迷离喝糖水的公主,感觉有些想笑。
虽然她骂了,但是代入一个小公主就好像是在闹脾气。
傲娇从小就是傲娇。
不过瘸子这两个字是有些过分,难怪会愧疚。
带着些许无奈叹了口气:“所以......公主是因为骂了他,所以才很愧疚。”
诺曼模棱两可地回答道:“可能吧,我只知道这些。”
“好吧,谢谢,至少我今晚能睡个好觉了。”
在路口,星明两人和诺曼道别。
随后他们回到酒馆的房间休息,结束了这多事的一天。
.........
雪停了。
但这天依然是雾蒙蒙的,仿佛那雪随时都会回来。
积雪让他们没法上路,假期还在持续。
在这早晨,月石村的村民都出门处理门前和道路的积雪。
起床的星明和拉斐蕾尔也帮着老板忙活一阵。
扫雪的工作结束,早饭也吃完。
闲来无事的两人便出门去看看傲娇公主和铁疙瘩脑袋怎么样了。
踏进这雾蒙蒙的村子。
想着这一晚两人会不会有什么突破性进展。
走进药剂师的小屋,炉火将里面烘烤的温暖。
昏暗的角落里,公主依然躺在那张病床上,气色好了不少,而克劳斯则是不在,估计回家了。
“早,公主,昨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了吗?”星明挥手打了个招呼。
公主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头,说的第一句话就震惊他们一天:
“我对他说了,我需要你。”
作为军师的星明心跟着一提,眼睛瞪的像是药剂瓶:“你真说出来了?”
公主点了点头:“嗯,我说我生病照顾不好自己,去黄金河的码头说不定会死在路上,他害怕了。”
合着还是没说出来吧!
这踏马是把孩子吓到身边的吧。
拉斐蕾尔懵了:“他怎么回答的?”
公主很是淡定地答道:“他说他愿意跟我旅行一段时间,送我到黄金河。”
“呼~”
虽然拐弯抹角,但有效果。
吓死了。
星明松了口气,即使公主瞎改台词,但结果还是没变:
“这太好了,他有了自己要做的事,而你也如愿以偿让他陪在你身边。”
“可是。”公主话锋一转道:
“你们能再陪我和他一段时间吗?我还需要你们。”
外面的雪还没化,星明无所谓道:“可以啊,我可以陪你们到能重新上路送货的那天。”
公主闻言陷进沉思:
“你们能带着我们一起去送货吗?或者把我们当成旅客送到黄金河。”
星明被再次震惊:“你不是有猫鹫和狗吗?”
公主对他们说话总是直言不讳:
“他只是答应我,陪我到黄金河,但没说要一直留在我身边,我需要的不是一个车夫,而是能帮我打探他想法的人。”
星明挠挠头道:“你想打探什么呢?”
公主嘟囔道:
“我感觉他好像还在生我的气,想知道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星明思索了一下这铁疙瘩脑袋,开口道:
“我觉得他不像是一件事会记仇很久的家伙?”
拉斐蕾尔也道:“我也认为是这样。”
公主的脸蛋一红,又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可是我真的很过分........”
“唉~~”星明幽幽地叹了口气,倒是没有出卖诺曼:“所以.......你到底说了他什么?”
“总之很过分........”公主道。
究竟是多难开口。
星明刚想说话,公主打断道:“你们愿意陪我去黄金河吗? 我可以给你们钱。”
星明不知该怎么解释,说道:“送你们倒是可以送你们,但是我们到那里的速度可能会很慢,会绕很多弯路,我很特殊。”
公主听这话眼睛亮了:“绕的越远越好,我不仅仅是想知道他是不是还生我的气,还想让你们帮我修补一下我们的关系。”
星明咂巴咂巴嘴,想着这还真是巧了,你就是想拖时间,在这段旅途里跟他的关系发生改变是吧。
买两个僚机附赠一段旅行:
“可以倒是可以........但是公主您能先说说,你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如果你能说清楚,说不定到黄金河我还能见证你们的订婚仪式。”
这大饼给公主画圆了。
沉默片刻。
公主道:“好吧,我把所有的事情都跟你们说,然后你们给我出主意。”
她认可了作为军师的两人。
星明坐到一旁的椅子上:“请讲。”
她低垂着脸蛋,开口讲起那天的事:
“克劳斯说服了那群讨厌的家伙,来给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