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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着聊着,公主为什么会说克劳斯会像太阳一样的理由在陈芝麻烂谷子里被翻出来。
那新的问题随之浮现。
听到现在星明都没听出,公主口中的愧疚。
她说她怕现在的自己对克劳斯做什么都会如同一种弥补。
之前星明想,是因为公主,他才失去一条腿,所以公主怕自己做什么,都是在弥补他失去的腿。
然而事实上公主和他的丢掉的腿没什么关系。
所以那愧疚从何而来?
因为那一巴掌吗?
星明问道:“接下来呢?所以公主你对克劳斯做了什么很过分的事。”
公主不语,只是装睡。
他只能将期盼的目光又送给诺曼。
而重新陷进思索的诺曼道:“应该........也就是这段日子发生的事,毕竟在记忆里很快公主就跟父母离开了月石村。”
再接上回。
男孩子们和公主的冲突最终化解。
可能总是听克劳斯说公主很可怜,不要欺负公主。
众人也觉得过分,后来都去道歉,但公主没有接受任何一人的道歉。
这铁疙瘩脑袋见公主还在生气,他又去跟公主说话,希望她能原谅他们。
至于这段铁疙瘩脑袋独自去找公主的时间,发生了什么事。
诺曼是真不知道。
再后来有一天。
大伙听说公主要离开月石村,都心生愧疚。
因为公主选择跟爸爸妈妈去远方,肯定有他们的问题。
在这天,他们都去跟公主道别。
而在这一天公主最终还是原谅了他们,可公主还是要离开月石村。
在分别时,克劳斯晃着那瘦小的身子走出人群,对坐在马车上,又穿起漂亮裙子的公主,微笑道:
“如果我有一天我能独自离开月石村,我一定会去看你。”
公主的回答是这样的.......
“停!”
装死的公主没有因王子的吻醒来,而是突然蹦了起来。
被戳中痛处的公主捂着耳朵,扭动着身体,相当大声地制止起诺曼:
“别再说了!”
那副模样好像在说,如果你敢说出来我就死在当场。
诺曼觉得有些好笑:“小时候的事情没什么大不了的。”
“蹭!!”
连雪嫩的耳垂和脖颈都烧成红色的公主坐了起来。
眼睛瞪的比任何时候都大,威胁道:
“不许说!敢说我就杀了你!”
拉斐蕾尔真的察觉到了一点杀意。
诺曼眨眨眼,摊手道:“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不就是最........”
“额啊!!!!”公主如同要变成怪物一样捂着脑袋,跪着栽进枕头里,身体扭动个不停:
“别说了!”
星明都惊呆了:“什么话劲这么大!”
诺曼对他笑着摇摇头:“真的没什么。”
“快停下!!!!”公主的咆哮在房间里炸开。
诺曼是真怕公主气的病重,赶忙安慰道:“我不说了,这事我会烂在肚子里。”
药剂师煮好了药,走过来道:“我在想药剂的味道也能治病吗?”
生理加心理被双重摧残的公主一言不发接过药剂,喝了下去,接着又倒回到病床。
感觉问题正如诺曼所说,就是出在这段时间。
此时的星明在想找个机会把这句话套出来。
如果不套出来,他可要睡不好了。
正当他想找机会出去跟诺曼聊聊,忽然外面又有了响动。
“咪嗷!!!!!”
大猫鹫白雪降落到门外。
这回是真的不能出声。
不久,克劳斯携着风雪又一次撞开门,急匆匆对刚煮完药剂的药剂师道:
“您要的药.......我取来了,公主她.......”
药剂师大叔对他微笑:“别慌张,公主没事,一切都来得及。”
言罢,他带着新的药又去鼓捣他的魔药锅。
克劳斯接着就把目光投向这边,又一瘸一拐地来到公主的床沿坐下。
空气里的沉默不是严肃而是他们怕露馅。
他又一次去触碰公主,公主在装死。
那指尖传来的温度让墙缝兄眉宇里的焦急更盛:“公主,你烧得比刚刚更重了。”
能唤醒公主的不能是活着的王子,只能是奇怪的记忆。
星明说道:“她只是睡着了,别担心,药剂师大叔说她没事。”
“那就好。”克劳斯即使这样说道,脸色里的担忧却是丝毫未减。
众人在这陪着。
又过一段时间,药剂师大叔带着又一碗药剂递给克劳斯:
“让她喝下去,一切都会没事的。”
克劳斯接过后晃了晃公主的肩膀,把她晃醒。
公主侧过半张脸,看清是他后,努力撑着虚弱的身体靠在床头。
时而飘到他脸上的迷离双眼,所流转的爱意快要能拉出丝。
然而那星明教她的台词,她是连个屁都没放出来。
谢谢呢!好歹说一句吧!
还有那句我需要你呢!
克劳斯用汤匙舀着药,贴到她的唇边,喂她喝下去。
公主喝的一皱眉。
克劳斯柔声问道:“苦吗?”
公主晃晃脸蛋:“不苦。”
词呢?
长这么大就会嘴硬吗!
克劳斯想了想,在兜里摸了苹果:“喝完我给你削苹果吃。”
急的要命的星明最终选择开摆,不管了,这两个人有他们的相处方式。
“这里交给你了,我们去休息。”
他一说,该走的都识趣地跟着走。
来到门旁的时候,拉斐蕾尔小声问了一句:“连喝两次药没事吧?”
药剂师大叔小声道:“这次是糖水。”
合着是真不苦。
有种苦叫铁疙瘩脑袋觉得你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