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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突然打开,吓了守在外面的雪萍一跳,耳边响起王爷一声,“赶紧去叫郑和锦过来,王妃发高热了。”

“喏…”雪萍急急跑了下去,心里则在想着:“洞房花烛夜,这王妃竟然病了,真是个没福之人。”

郑和锦不到半刻钟就跑来了,一来看到主子坐在桌边,让他给叶琉璃看身子,走到床边看着床上,双眸紧闭那美得国色天香的叶琉璃,实在有些惊讶,她生得真如莲花般出泥而不染。

“还磨蹭什么?”云秋风的声音在郑和锦耳边响起,吓得他急忙取出叶琉璃的手,替她诊脉。

云秋风是无语了,新婚夜这小女娘竟然病了,传出去又是另一番笑话。

“王爷,王妃染了风寒,有点严重。”郑和锦诊脉起身如实禀报。

“那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滚去煎药来。”云秋风一吼,郑和锦跑的比兔子还快出门而去。

莲心和莲蓉用了膳回来,就听到雪萍说主子病了,俩人一进房,看到王爷那冷得像刀锋一样的目光,俩人止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们就是如此照顾你家主子的?”云秋风声音淡淡的,却蕴藏着丝丝寒意。

莲心和莲蓉哪怕跟着主子练了胆,可面对眼前的摄政王,也止不住心生胆怯,直直就跪了下去。

莲心撒谎:“王爷,王妃昨日入京就说很累,早早就休息了。早上起时也没有什么不妥,一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就病倒了呢?”

“王爷,王妃自来身子就弱,必是一路舟车劳顿,累着了。”莲蓉也撒谎,万不能让摄政王知道缘由。

云秋风淡淡一扫两个丫鬟,倒也觉得她们说得有些道理。江南到永安一个月的路程下来,就叶琉璃那身板,能扛得住才怪。

叶琉璃闭着像灌了铅的眼皮,静静的听着云秋风和刚才来给她看诊的男子对话,又对两丫头发怒。

云秋风顿感扫兴,丢下话让两个丫鬟照顾好叶琉璃,起身而去。

莲心和莲蓉深呼了口气起身,莲蓉跑去门口,让雪萍帮忙打盆温水来,莲心跑床边看着床上的主子。

“莲心,替我更衣。”叶琉璃轻声吩咐。

莲心点头待莲蓉关上房门,扶起主子替她拆去头上的凤冠,褪去喜服和鞋子,等着雪萍打水回来给她洗去妆容。

云秋风把主院给叶琉璃休息,回了碎心阁沐浴洗漱。

前院的喜宴散去,吕晚晚和宋晚昔也各自回了房。今晚是王爷的新婚夜,她们都不敢造次,等着明日人从宫里回来去请安,一睹那扶柳王妃的姿容。

郑和锦弄了药在后厨煎,韩东和冯明亮送完宾客,听到后厨的下人说了情况,俩人跑来后厨一问,才知道小王妃染了风寒,给病倒了,主子这新婚夜搞砸了。

第二天,本是云秋风带叶琉璃进宫给母后请安的,可这人病了,只能自己去。

太后看着儿子一个人来给她请安,可吃惊了,问他摄政王妃是什么情况?才知道这人染了风寒,连洞房都没入就晕倒了。

“昨儿回宫,母后听曾尚宫说了说,这摄政王妃出手倒是个阔绰,就是说话稍微直白了些。”太后明里暗里暗示儿子,叶琉璃脑子不太聪明。

云秋风一听,就想知道叶琉璃和曾安然她们说了什么?让母后实话告诉他。这一听是真觉得那女娘是个没脑子的,收买人心直白得让人没法形容。

“少白,这女娘那身板太纤弱了,一来就病倒,传出去又得让人笑话你,实在委屈了你。”太后有些心痛儿子,为了皇家里牺牲了儿子的幸福。

“母后,让她先养着吧!儿臣去教天名学习去。”云秋风并不在乎外面流言,说也是说叶琉璃的不是。

太后心知皇家的婚姻皆以利为重,这叶琉璃是笨拙了些,可人家母家有家底,只能委屈儿子了。

“摄政王府”叶琉璃新婚夜,连洞房都未入就病倒的事,在王府中传开了,也传到了吕晚晚和宋晚昔耳中,看笑话的二人,就赶着来了主院。

叶琉璃刚喝完粥倚靠在床边休息,等着丫鬟端药来,就听到门外响起了声音,示意莲心去看看,莲心还没走上两步,叶琉璃眼前就出现了两个衣着华丽的女人。

一个身穿粉衣梅花锦折裙,一个身着蓝色裙摆绣着兰花的锦折裙,二人身形均高挑丰腴。待人走近后一瞧,这满头珠花玉簪,都生得圆润似白玉,特别是两人胸前那呼之欲出的白馒头,让她看得眼都不带眨的。

“这身体是有多棒哇!这么冷的天,竟然把这像白玉盘的胸口都露在外面,其它地方穿得再厚,寒风吹着也还是冷吧?”叶琉璃心里暗叹。

吕晚晚和宋晚昔上前看到床上,素面朝天,一袭亵衣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叶琉璃盯着她们,明显都被她那张出水芙蓉般的容貌惊讶了下。

“妾身,吕氏晚晚见过王妃。”吕晚晚先恭恭敬敬跪地见礼。

“妾身,宋氏晚昔见过王妃。”宋晚昔也恭恭敬敬跪地见礼。

叶琉璃看着地上的两人,蓝色衣裙是宋晚昔,粉色衣裙是吕晚晚,脸上扬起一抺笑容道:“二位姨娘快起来。”

“谢王妃。”二人谢着起身,莲心取来赏赐,两块十两金递给二人。

吕晚晚眸中闪过一抺惊讶接下,笑着连声致谢。宋晚昔则没有过多表情,接过也道了声谢谢,只因宋晚昔的母亲,闻喜娘家是京中富商,宋晚昔虽是庶女,却也不缺金银珠宝。

“妾身听宋姨娘说王妃染了风寒,就和宋姨娘一道过来看看王妃,王妃身子可好转了些?”吕晚晚笑问。

宋晚昔听着吕晚晚竟把看笑话之责,推到了她身上心下暗恼,面上不露声色,转身走到桌边倒了杯茶端着走回床边,笑脸盈盈看着叶琉璃,道:“王妃,妾身也是听丫鬟说王妃染了风寒,便想着要给王妃奉茶,这才和吕姐姐一道前来,王妃请喝茶。”

“为什么要给我奉茶呀?”叶琉璃故作一脸不解,看着宋晚昔递上来的茶。

“王妃,你是王府的主母,姨娘她们自然要给你奉茶的。”莲心笑着接过茶杯递给主子,朝二人解释:“二位姨娘莫怪,王妃自小不出门,老爷也没妾室,所以!”

“所以是看不起她们是妾吗?”宋晚昔和吕晚晚心里,霎时就计较上了。吕晚晚转身也去倒了杯茶,端回来递给叶琉璃。

叶琉璃把两人的茶喝了,就捂着嘴故意咳嗽起来,越咳越厉害。

莲蓉伸手轻轻替主子拍背,看得吕晚晚和宋晚昔满眼嫌弃。

“二位姨娘,王妃风寒较重,二位姨娘还是回吧!王爷还指望二位姨娘多照顾。”莲心笑着赶二人离开,也暗示让她们去陪摄政王,别来打扰她主子。

“那王妃好生休息,妾身就不打扰王妃休息了。”吕晚晚和宋晚昔客套着离开,两人心里各自嘲讽,就是个草包病秧子,最后还是得她们照顾王爷。

莲蓉送二人出了门,看到二人领着丫鬟离去,就瞧见后厨丫鬟送药来了,等着丫鬟上前,伸手接过药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