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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算是知道问题在哪了。

月昭躺在榻上,她的手腕还被束缚着。

瑾珵坐于一边,紧紧挨着她,表情脆弱,明明她才是被绑住的那个。

她蜷起腿,用膝盖顶了他的后背,他身体微微一震,清凌凌的眼睛有些不安,看见她并没有生气,随后身体便放松下来。

这一下亲昵的行为让瑾珵的委屈散了许多。

月昭没再说骨链的事,“他算什么青梅竹马,他顶多算是...”沉吟一会。

瑾珵等不到下文,催着,“算是什么?”

她的眼眸里如远山般沉静,“我和青澜,就像两条交汇又分叉的河流,各自经历了曲折蜿蜒,又再一次交汇了。”

瑾珵听罢,沉思一瞬,清逸的脸上掠过一丝微妙的变化。

终于,他缓缓开口,“我懂了。”

“你懂什么了?”月昭觉得自己还没完全描述好她和青澜的关系呢,她还需要一个总结。

瑾珵低沉的嗓音无甚感情,冰冰凉凉,“师父和他,早晚还是要分道扬镳的。”

此话一出,月昭竟然无法反驳。

她与青澜,道已不同,分途而进,即便交汇也是暂时的。

她今日倒是没想那么远,瑾珵提醒了她,“是啊,早晚还是要分道扬镳的。”

瑾珵稍微起身,将月昭手腕上的骨链收回去,与她的手交握。

虽然听了这话稍微好受些,但并没有抚平他看见他们两个人在一起时的生气。

但他在心里告诫自己,别太过了以免吓着她。刚才她嘴角的血痕刺目,瑾珵害了怕。

月昭的手腕被放开,眼看徒弟从凛然变为温润。

压力下来了,思路自然就跟上了,“我是要用他为我在魔域做些事,毕竟他是魔尊的外甥,有点特权,又不太懂魔域事务。”

“让他和永撷自相残杀吗?”瑾珵眼睛淡漠无波,说的好像是件稀松平常的事,但又很不平常,瑾珵从来没有把杀意放在嘴上过。

月昭的思路还没有这么远,她目前只是想利用青澜把瑾珵带出去。永撷灰飞烟灭都算轻的,而青澜却不一定做过坏事,起码在她记忆里,是没做过的。“倒也不用,他和永撷不同。”

瑾珵沉下眼眸,睫毛盖住了他的情绪,用灵力给月昭的手腕抹去红痕,“师父,你教过我的,不要太心软。”

这是一记回旋镖,正中月昭的脑门。

还没待她为青澜说什么话,瑾珵好似不再在意这个话题,又问起了新的,“我听见你们说什么蛋?”

月昭嘴里的话被咽了回去,倒也没甚所谓,坐起来从袖中灵域托出一颗蛋,椭圆,上面有些细小的花纹。

“这是龙龟蛋,他送我的,等孵出小龙龟,我们可以训练它当防御灵兽。”她眼睛晶晶亮,双手把蛋托到瑾珵脸前。

瑾珵稍微偏头避开,不着痕迹的嫌弃,“怎么孵?”

这一说月昭记起来了,临走之前青澜是有那么一句叮嘱,“对了,它需要热乎乎的温度。”一边说一边掀开被子,准备把龙龟蛋放进被子里。

瑾珵忽然长臂一伸,用力拽了被子,声音明显不悦了,“我都没有这个待遇,师父厚此薄彼。”拽完被子又把她怀里的龙龟蛋抢过去。

“它就是颗蛋。”

“不行。”他以前还是棵花草呢。

“这只龙龟可以为我所用的。”

“用火烤烤它就暖了,何必放被子里。”

月昭噗嗤一声笑了,“烤烤它就熟了,你是真不知道还是装不知道?瑾珵,我看你今日很是古怪。”月昭觉得他现在别扭的样子分外可爱,把他手里的龙龟蛋撇到一边的被子上。

她扣了瑾珵的手,把他压在床尾。

瑾珵正蹙着眉呢,突然的力量压过来,让他有些意外。

吧唧一下,印在他脸颊上。轻盈柔软,一触即离。

饶是有过几次亲吻,但都是他主动的多,师父说完他古怪,又亲他,让他一下子脸皮热了些许。更别扭了,声音已经酥了,“这是做什么?刚才还不愿与我亲近呢。”

月昭满脸笑意,眉眼弯弯,在他脖子里嗅嗅,“好酸啊。”

瑾珵以为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异味,急忙用手扯了衣襟要闻,被月昭按住,“我是说你酿的醋好酸,让我品品看,这里酸不酸。”然后她低头吻上他的唇瓣。

两个人之间没有一丝距离,她肌肤泛起淡淡的红晕。

瑾珵的身体渐渐放松,任由那份由内而外的热度引领着自己,陷入一个只属于两人的炽热世界,眼神迷离。

偶尔泄露出一丝压抑的喘,息。

情动如斯,月昭抬起脸来,盈盈秋瞳波光潋滟,“奇怪,这里怎么是甜的?”

她仿佛不相信似的,又低下头细细的品。

自然惹的愈加柔情的瑾珵心荡神驰,手也抚上了她的背。

如果他是一叶扁舟,那月昭便是那个摇桨的人,引领他穿越汐涌潮回。

他任由她如何做,只要她一直在自己身边。

瑾珵已经意动了,月昭突然又抬起脖子,眨巴眼睛,“品出来了,还是稍微有点酸的,不过比我爱吃的青果子酸度差得远,不够麻。”

她眉峰轻挑,眼神中带着揶揄,嘴唇如新摘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瑾珵彻底被她这副狡黠的样子抓住了心跳,最后一点幽怨也一扫而光,墨眉星眸,闪着流动的光。

抱着她翻过身去,听见她一声惊呼,他问,“要怎么才够麻?”他肤质白,更衬的嘴唇和舌有种猩红惑人的强烈冲击。他低下头,“这样吗?”

月昭很痒,痒的忍不住笑。

他不放过,“这样吗?麻不麻?”

月昭实在太痒了,这人怎么这么坏心,“哈哈哈,别...哈哈哈...”

他含糊着,“够不够麻?这里呢?”

月昭实在不能受力了,那般不轻不重的感觉直挠的她想跑。

想跑却又惦记。

身似浮萍,心似系舟。

欲行又止,难解难分。

瑾珵听着她的笑声,心里像是生了蜜。

“师父,可以双修吗?”

他长睫轻颤,掩映着深邃眼眸中的万千情愫,叫她心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