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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调缓缓起伏,轻轻在夜色中呢喃,每一个字都被温暖的呼吸轻轻包裹,带着不易察觉的引诱。

尤其是那三个字,分明饱含着炽热的渴望。

当这话语掠过月昭耳边,就像又细腻到手指轻轻拂过,激起一串震颤。

仿佛整个世界都在那一刻静止,只剩下他请求的嗓音,久久回响。

月昭紧闭着眼睛,脑子里突生个念头:早怎么没发现,他莫非是个勾人的妖精吗?

若是依着萄童话本上那些金科玉律,月昭有的是艳话跟他扯上几个来回,但如今她竟一个字都未能想起来。

就算想起来也说不出。

瑾珵见她未出声,以为她睡着了。

抚了她顺滑的乌发,看着怀里贴着的少女,心里充满前所未有的充盈和感激。

这份满足,像春日里最温柔的风,吹散了他心底的不安。

银辉轻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副天工难绘的容颜,

眉如远山,淡扫修长。

星眸半阖,藏着银河倒影。

鼻梁挺拔如峰,唇角微扬。

一笑,好似能慑人魂梦。

而他想牵摄魂梦的那人,在他怀里装睡。

月昭想等他睡着,再给自己找个独处的空间。

觉得时间差不多够长了,月昭抬头瞧他,只能看到流畅的下颌。

稍稍往外试探了一点,悄无声息的准备起身。

不期然被抱的更紧,吓得她缩了缩肩膀,还没调整好姿势,嘴唇就被捉了。

月昭睁开眼睛,他是睡着的吧,怎么准确无误找到她的唇的?

流连缠绵了一息之久,吮的月昭都窜起了莫名的燥意慾火。

间或还有些难耐的声音,影响着她的意志力。

“...师父...嗯...”

月昭于黑暗之中觉出一些温热,从心底蔓延至全身。

周遭的空气格外厚重,徒弟的声音格外靡靡。

她疑心瑾珵醒了,但他言语又没头没尾,像是在呓语。

“这样对我好吗?

这样...师父...求你...瑾珵好难受。”又焦急又渴,快哭了。

哪样对他?!

她还没有怎样对他呢,身上就被揉了。

她也快哭了,怎么办,她不知道怎么应付这场面。

难道他被混沌妖力影响了?

她皱着一张小脸,费力抽出一只胳膊,探了他内府并无冲撞。

月昭想趁机会逃窜,且已经拉开了点距离。

却被捉了手,贸然抚到了他身上,听得一声喟叹。

她头脑如同被雾锁,空茫一片,捕获不到任何一个念头,只余手中真实的触感。

月昭逃窜之念暂熄,消停了,眼前只有虚无。

这......

自她答应了道侣之契,每天各自修炼过后,瑾珵总要缠着她亲近。

而在那一次后,月昭再也不肯神魂相交了,她总觉得混沌妖力有可能在其他方面扰乱了他......扰的他像个妖精。

瑾珵咬着她软软的耳垂,轻轻用了些力,思若飘蓬,“为何不肯了?”

月昭躲开,回过神把他摆正,像摆弄一个大个的瓷器件儿,“你需把心思用在修炼上。”

瑾珵柔柔的眸子,琼姿皎皎,媚态入骨。

仿佛不知道自己是的样子有多惹人,直勾勾的盯着她,语气正经道,“是用在修炼上的,神魂相交也是修炼。”

“你...”月昭也你不出来个什么,“我不喜欢,我不想,你自去修炼去。”

瑾珵忙俯身对着她亲了一口,轻轻的又离开,面皮薄似纸,难掩赤霞之色。

这副样子,月昭无从斥责他。

一时无言,去了湖边。

看着她的背影,瑾珵不太明白,自己修炼上未曾放纵过,只是想求得师父来他识海留下个印记。

都不肯满足。

他知道师父偶尔会看着他失神,他几次想依仗自己的颜色去蛊惑,也有差一点就会引她松懈的时候...

三番五次,最后都像这样,狠心的避开一边,留下他自己气喘吁吁的。

云遮望眼,心孤影长。

又不能再用逼迫哭求的法子,万一惹了她厌烦。

想到此,他越发小心翼翼。

又转念,也无碍,总归相处时日且长着呢,不可以太急。

这点得不到的空乏需得忍耐下来,心中越是渴求,越是要按捺住,他以前也是这么过来的,怎么一朝得了道侣名分,就忍耐不得了。

他静了静气,压下暗涌的波涛,又恢复成朗月入怀、眉宇星河的清静样子,起身走到她身边,“师父,在想些什么?”

“在想,你的修为什么时候可以强大到能让我们出去。”月昭是知道怎么激他的。

这几日他们已经找到了雪山与那道屏障的接壤处,有一丝微小不易察觉的缝隙。

合两人之力撬着那缝隙,也只能打开一点,快速的容一个人出去。

一人出去之后,另一人灵力已经很难再打开缝隙,可能会留在此地。

这不是他们想要的结果。

只有日益修炼巩固修为,才能保证两人一起离开。

月昭这话一出,是把自己要出的那份力,也给瑾珵安上了。

她成心要让他散散自己没处使的力气,省得天天晚上缠磨她许久才睡...

她第一次与一个男人这样白日夜晚的黏在一起,虽然确信自己是有点喜欢他的,却一切都太快,快的让她措手不及。

刚知道自己萌动了春心的少女,一转眼就与徒弟做了道侣,中间都没个...没个什么呢?

她也说不出来。

一人爱慕已久,一人初初动心。

一个忍着情|潮难受,一个觉得自己迈大了步子。

若是用他们修的音律一道来讲,像是两厢的节奏还没有同频。

瑾珵听了她的话,修炼上更加倍用功,日夜用花魄熔炼灵力。

月昭还真与他一同钻研了新办法。

缝隙被打开后,需要持续的灵力“掰”着它,这个空间力量太过于强大,故而这是最难的地方。

而瑾珵的月箜篌,使用到极致可以穿梭于不同的时空。

瑾珵的修为尚不足以支撑这么难的,却可以试一试让时间和空间暂时凝固在缝隙打开的一瞬间,这样就不用耗费大量灵力一直“掰”着了。

此法使得他们早点出去的把握更大了些。

瑾珵一日也不懈怠,而月昭也在梳理灵力时发现,混沌妖力在内府中竟有打不过就“投诚”的意图。

原本内府的灵力和妖力各半,谁也不服谁,常常引起她的苦痛和幻觉。

而现在妖力稀薄,月昭每日用灵力“鞭挞”它们,如今已经渐渐开始有依附的倾向。

...

他们奋力尝试各种离开雪谷湖湾的办法,与此同时,帝江在停驻的林子里也闲不着。

一身锦绣的红衣,随意不羁的踱着步子。

如同波浪的乌发坠着几支红羽发饰,发髻随意挽起,脸颊旁落下两三缕,很快被林中的微风吹到一边。

他拿着特别找来的树枝,不知道的以为这锦衣公子要练功法。

其实他是磨尖了,有规律的对陆篆进行着,每日一次的复仇戳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