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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山林来到焦兰家后起初表现很好。他干活很卖力气,精心侍弄着果园,家里活能帮手时就帮手,晚上还巡查果园,照看门户。焦兰和焦母对他都很满意。独守空房,心灵孤寂的焦兰对浓眉大眼、身强体壮的他还渐渐生出喜爱之意。当清晨李山林穿着练功服在院子里练功时,焦兰会在二楼卧室里贴着窗户悄悄观看。当李山林在果园里干活时,她会为他送去茶水和零食。李山林看在眼里,乐在心上,他本来就是有目的而来么,感觉到美人鱼就要上勾了,能不偷着乐么
这一天,李山林踩着梯子侍弄果树,焦兰在下面帮他扶着梯子。干完了活李山林从梯子下地时,故意装作没站稳,身子歪了一下。焦兰连忙伸手掺扶他。李山林却顺势把焦兰搂进怀里,又低头亲吻她。
焦兰脸『色』泛红,半推半就娇喘着气说:“不要这样,让别人看见不好。”
李山林也喘着气说:“没事,四周都是果树,没人看见。”说罢又亲吻抚『摸』焦兰。
焦兰在他的强势进攻下缴械投降了,瘫软着身子任由其摆布。两个人就在果树下行了一番云雨。
这以后两个人就同居在一起了。渐渐的焦兰把李山林完全当成了自己的男人,把家里的管理权移交给李山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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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应了那句俗语“得到了便不在珍惜。”也许是应了那句流行语:“男人有钱就变坏。”李山林掌握了焦家的管理大权后,就如长大的蝌蚪,变了形状,也变了颜『色』。他开始赌博,越赌越大。他开始找小姐,越找越多。
焦兰看到李山林拿着焦家的钱大把大把在赌场和小姐身上挥霍,当然不愿意了,就批评、劝说。可李山林起先是粗声粗语反驳,继之是恶言恶语叱骂,后来竟动起了手,打得焦兰鼻青脸肿,口吐鲜血。焦母实在看不下去了,说了李山林几句,竟吃了他的耳光。
焦兰忍无可忍,找焦红哭诉:“你说李山林老实、可靠,可看看现在,他就是个恶魔!你是引狼入室呀!”
焦红听了李山林的虎狼行径也很气愤,便找他谈话:“你得到我们这对姐妹花怎么还不满足?还到处拈花惹草?”
李山林瞪起牛眼睛冷冷地哼了一声:“焦兰长得是不错,可她太瘦弱,不抗整,满足不了我。跟你呢,还得防着你丈夫,不能随心所欲。所以我得在外边找食吃!再说了,我现在有钱了,就得玩个痛快,玩个潇洒。有钱不花,过期白搭,青春可是有限的。”
听了这话焦红不由也冷冷哼了一声:“你有钱,你的钱是哪来的?还不是焦家的钱。”
“我是焦兰的丈夫,焦家的钱就是我的钱。何况我是一家之主。”
“你和焦兰还没结婚,你算什么焦兰丈夫?”
“我和焦兰同居半年多了,在她眼里我就是她丈夫,所以她才把焦家的管理权交给了我。我们是没办手续的夫妻,是事实婚姻。”
“你要真把焦兰当成你妻子,就要对她好,对我妈好,不能胡打『乱』凿!”
“只要她们不管我,我当然不会对她们动手。”
“你吃喝嫖赌,败坏焦家家业,她们,包括我当然要管你,不能任由你胡作非为!”
“哼,你们管,你们管得了么?你们要是不怕我的拳头,就管!”
“你要不听劝,就离开我们焦家吧,我们焦家不欢迎你!”
“想赶我走?没门!我是焦兰的丈夫,是一家之主,谁也赶不走我!”
这以后李山林变本加厉,吃喝嫖赌变本加厉,折磨焦兰和焦母变本加厉。
6
焦兰不断地遭受李山林的打骂折磨,已经骨瘦如柴,走路都打晃了。焦母也被折磨得起不来炕了。
焦兰对姐姐哭诉:“姐,快想想办法吧,要不我和妈都活不多久了!”
“这真是只白眼狼啊!”焦红恨恨地说。
“是只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焦兰咬紧银牙说。
“恶狼来了怎么办?”
“一是逃跑,一是除掉!”
“我们不能逃跑,不能把焦家的一大笔财产丢给白眼狼!”
“那只有除掉它!”
“对,只有除掉它!”焦红漂亮的桃花眼又现出杀气。
焦红左思右想,想一个收拾李山林的主意。下『药』毒死他?或是找人暗杀他?不,不想再杀人了,容易暴『露』,罪孽也太深重。还是想个既不把自己牵连进去,又不要他的命,还能把他收拾了的办法。
这个办法终于让焦红想出来了。
7
焦红的丈夫赵国华到外地干活去了,焦红乘机打电话叫李山林到家里吃晚饭。李山林接到电话后很高兴,焦红做的饭菜很合他的胃口,何况吃饱喝足后还有爽爽的床上游戏。虽然现在他四处寻花问柳,但焦红的床上功夫可是超一流,令他难以忘怀。
进家门见了焦红,李山林便一把抱住她,涎着脸说:“有一段时间没见了,想死我了!”说完就热烈亲嘴。
片刻后焦红推开他说:“行了,别亲起没够了,该吃晚饭了,要不饭菜该凉了。”
焦红把菜肴端上桌,有小鸡炖松蘑,红烧鱼,炝虾仁,炒肉拉皮,黄瓜拌金针蘑,还有一瓶北京二锅头。
李山林张开大嘴巴唧巴唧地吃着,不住地称赞:“红姐,我现在虽然好吃好喝没少进嘴,可你做的菜我最爱吃,最合我口。”
“爱吃你就多吃,来,再碰一杯。”焦红说着举起酒杯。
李山林举起酒杯碰了一下,然后一口干下。
“吃莱、吃菜!”焦红又给李山林挟菜。
一瓶一斤装的二锅头喝光了,李山林喝了有七两,焦红喝了三两。
酒足饭饱之后李山林情绪高涨,拉着焦红就要上床。
焦红推挡着:“你急什么?”歇会儿再说么!”她的推挡更激起了李山林的欲火,他叫着:“现在正好,来吧!”硬把焦红拉到床上。
李山林刚把焦红压在身底下,焦红却突然叫起来:“哎呀,我肚子疼,好疼,你停下,起来!”
李山林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停下来,“我给你『揉』一『揉』、压一压就好了。”他仍然继续动作。
焦红在李山林身底下呼叫着、挣扎着,“哎呀,疼呀,你下去,下去!”
她的呼叫、挣扎更激起了李山林的兽『性』,他抓住焦红的胳膊,强按着她,动作更加凶猛……
强行泄欲后李山林累得气喘吁吁,加上酒劲上头了,他倒在床上『迷』糊了过去。
焦红看着打着呼噜的李山林,冷笑一声,拿起粘着李山林的自己的裤衩,撕破了,然后带着它去了附近的派出所。
派出所的民警都认识焦红,看到她披头散发、衣衫不整地跑了进来,惊讶地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焦红哭着结结巴巴地说:“我,我被李山林强『奸』了!”
一名中年女民警让焦红坐下,又给她倒了一杯水,对她说:“你不要着急,慢慢说。”
焦红喝了几口水,止住了哭泣,开始诉说:“我与李山林认识快一年了,有过亲密交往。可后来他四处沾花惹草,我就决定同他断绝来往,今天把他叫到家里就是想谈这个事。没想到他要强行动粗,我抗拒,他就用力把我按倒在床上,强暴了我。”说到这焦红哭着让民警看她胳膊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痕,还有流血的伤口。又从塑料袋中拿出来自己的裤衩,说:“这上面留下了他强暴我的证据。”
女民警收藏好了证据,又让焦红到里屋做生理检查、取证。
生理检查发现焦红的下体确有被强暴的伤痕,还流着血,又从下体提取了作证据。
民警又问焦红李山林现在在哪里。焦红说他发泄完兽欲就睡了过去,自己这才跑出来报案。派出所长让焦红带警察去她家抓捕李山林。焦红说你们可要给我保密,要不以后生活压力太大。所长点头说我们可以为你保密。又让几个民警换上便服悄悄跟随焦红去她家。
进了焦红的家,民警看到李山林仍睡在床上,呼噜打的山响。民警检查了李山林的身体,看到他的手指甲上有血迹,这应该是焦红的血迹,因为李山林身上没有伤痕。警察做了取样留证。之后把『迷』『迷』糊糊的李山林架到车上,带回派出所。
待取证样品化验分析结出来后,警察对他进行了审讯。
身材瘦长,眼睛也细长的派出所王所长盯着李山林说:“焦红控告你强『奸』了她,你交待一下事实情况吧。”
李山林一听这话急红了眼睛,叫道:“我跟她是情人关系,在一起睡过几十次了,怎么这次就成强『奸』了?她这是血口喷人,栽赃陷害!”
王所长说:“这次与以往不同。这次她坚决拒绝你,而你用暴力压迫她,强行发生关系,是这样吧?”
“我,我酒后很兴奋,忍不住了,就对她动手了,干了。”
“那你这就是实行了强『奸』。”
“她是我的情『妇』,我们搞过几十次,这次我稍用了点儿力,怎么就是强『奸』了?”
“就是夫妻,女方拒绝做时,男方用暴力强行做,也构成强『奸』罪,你看看刑法就明白了。”
“可她那天是先请我吃饭,做了一桌子我喜欢的饭菜呀。我们吃喝得很高兴,喝了一瓶二锅头呢。所以我才兴奋地要和她做。”
“焦红说那天她是要和你喝散伙酒,所以根本不想和你做。可她拒绝,你却强做,伤害了她,她的上身、下身有多处伤,还流了不少血。”
“我,我当时喝多了酒,行为是粗暴了些。可这属于酒后失德,不能算强『奸』吧?”
“你违背『妇』女意愿,用暴力强行发生关系,并对其造成伤害,证据确凿,我们可以也应该以强『奸』罪逮捕你。”王所长随即命令部下将李山林带下去。
两个年轻男警察将仍喊着冤枉的李山林带了下去。
由于李山林有些可以轻判的情节,法院最后轻判了他三年有期徒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