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卿见这名少女就连说话都和姜虞一样?
带着点软软的,还伪装出不怕他的那股活泼劲儿。
不得不说,但凡他是个被棍儿控制脑袋的男人,就要收下这对姐妹花了。
只是所有人似乎都不理解,姜虞对他来说不是简单的“见色起意”。
她是他重活一世的理由。
是一颗卑劣阴暗的心中唯一保留的纯真。
正因为她是姜虞,所以他才会对她有着忠贞的下流,以及无穷无尽的欲望。
不是见一个合他胃口的女人他就会上的。
“啧--”
贺兰卿的身体往后一靠,拿起酒杯又闷了一口。
喝完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扭曲了一瞬。
迅速低头看了眼某处,而后赶紧把酒杯丢远。
不想多看少女一眼,随口道:
“既是爹娘给的脸,长成这样就该谢天谢地。”
“但是你们运气不好,本世子看得着实是恶心。”
“青峰?”
跪在下方的女孩在听见这句话时,不可思议地抬起头。
脸色煞白,一时之间规矩都忘了。
青峰低着头向前,“主子请吩咐”
明亮的灯火中,曲腿靠在榻上的男人,听着耳边悠扬欢快的乐曲,从衣襟内掏出一个月白色的荷包。
只见他拿到唇边,垂眼嗅了一口,又亲吻了一下。
眼神迷离了瞬间后,贺兰卿随即再次开口:
“带下去,对待两位姑娘温柔些。像我家小鱼的这张脸,若是露出恶心丑陋的表情可不好看。”
贺兰卿再次吸了口荷包上残留不多的味道,心口烦躁地将它塞回胸口。
今晚又该放回小鱼身上多沾染些味道了。
没办法,不能把小鱼随身带着,真是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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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世子爷饶恕!求--唔唔”
“民女们知错了,民女不敢奢求世--唔唔唔--”
跪在地上的妹妹和站在后方的姐姐同时求饶,只是来不及了。
被青峰和突然出现的暗卫堵住了嘴,砍晕了拖走。
青峰实在不愿意做这种事,他没有虐待女人的爱好。
当然了,他主子也没有。
可是没有办法,这位张老板这回是误打误撞地戳到了主子的原则上。
主子最不能触碰的一点就是姜小姐了。
这位张老板倒是好,把这么像姜小姐的一对双生子调教好送来?
这不是在恶心主子吗?
尤其是把花楼里的那套用在相似姜小姐的两张脸上。
换做从前,下面的人想要送个“礼”,主子不至于生气,就当犒劳下属们。
只是这两个姐妹花显然不能这么处理。
这两张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昏迷着,乍一眼看,更像姜小姐了!
当然不能把她们犒赏下去,所以青峰知道贺兰卿这句话的意思。
温柔点意思就是要药晕了她们,还要堵着嘴。
不能让她们脸色扭曲,露出丑态来的意思,那就是要想办法让她们不痛?
毁掉一张脸怎么样才能不痛?
当然是先弄晕,然后上麻沸散了。
贺兰卿吸完了精神鸦片后,神情又立马恢复了正常。
他看着脸都白了的张不凡,桃花眼里暗沉沉的,可是唇角勾着笑道:
“既是你孝敬本世子的,那么本世子要如何对待自己的东西,可是有问题?”
张不凡吓得脸色更差了,弓下腰、严肃道:
“自然是没问题。主子爷说的对,自己的东西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怎么样都是两姐妹的福气!”
贺兰卿的视线穿过张不凡的肩头,看向缓缓走来的贺兰文义。
他收回曲着的长腿,懒洋洋地起身。
亲自去迎接恭亲王的男人,在张不凡的身前停步。
视线垂下,贺兰卿轻飘飘的目光随意扫了他一眼。
这一眼似万斤重,压得张不凡的脊背更深了。
“既然没问题,苦着脸作何?本世子就这么不好相处?”
要是青峰在场,保准在心里嘀咕一句:您可真是有自知之明。
这位好不容易混到皇商圈里的中年男人,笑得比哭还难看:
“哈哈--主子爷说的这是什么话,主子爷最是平易近人了。哈哈--”
贺兰卿:“...”
难得会被人恶心到的他,一眼都不想再看见此人。
他快速朝着贺兰文义走去,眼底的兴奋都要压不住了。
一惯放荡不羁的笑容,对着已经是王爷的堂兄一如既往:
“五哥来晚了,自罚一杯?”
贺兰文义一见到这人依旧这么不要脸,一口气哽在心间。
狐狸眼眯了起来,气笑了:
“自罚一杯是谦词。贺兰卿你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贺兰卿毫不在意,反正从小和五皇子的狐狸眼斗嘴斗习惯了。
就连从边关回来,第一个打架找的也是他。
“比不得五哥博学多才,那弟弟自罚一杯。”
贺兰文义被贺兰卿突如其来的热情给恶心坏了。
伸手就拂开了贺兰卿要搭上他肩膀的胳膊。
“贺兰卿你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