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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戈尔与陆地的第一次接触是在泰拉联盟成立后,在举行第一次联盟会议时,阿戈尔劫持了泰拉近乎所有的通讯设备。

“近乎”——除了卡兹戴尔外。

由于观察者可以挟持人工智能,弗里斯顿在接手卡兹戴尔城的第一时间就与众魂交流规定,所有自动设施和器具都要让众魂用多余的灵魂物质附着。

面对认知之外的灵魂体,阿戈尔对卡兹戴尔毫无办法,小帮手摸进国境线就被两世之间的众魂瓜分干净,更别提骇入通讯网络了。

因此,在卡兹戴尔城的会议大楼里开会的国家代表和城邦代表们根本不知道外界发生的事,因为信号被劫持,也没有人通知自家领导人。

等到大家伙儿和和气气地为泰拉联盟大厦总部举行完剪彩仪式,各自升完国旗之后,变形者才不紧不慢地汇报情况。

当时各代表都在聊天吹水,还以为变形者是说玩笑话,就像萨尔贡的万王之王说自己是萨尔贡公认的统治者,谢拉格的恩希欧迪斯谈银心湖旁的耶拉像是大型机甲一样,说着玩的。

等到莱塔尼亚的选帝侯慌慌张张地找到吉奥汇报的时候,代表们才意识到变形者是在说实话。

于是乎,泰拉联盟的第一届紧急会议正式召开了,或许是因为有了共同的敌人,又或许是信号被轻易劫持升起了恐慌,所有代表在会议上表现的万众一心。

费奥多尔这边谈起国度防线,真龙立刻接上了空间运输,一通豪言壮语之后,都摆出要与阿戈尔死磕的架势,只不过明里暗里都在向特蕾西娅询问海嗣的状况。

麦克斯则是直接将话挑明,最后特蕾西娅转告了大群会自己解决的消息,阿戈尔通讯的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再然后,卡兹戴尔修建的信号转输尖塔彻底截断了阿戈尔的触须,小帮手被反问定位打击,双方就进入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漠视状态。

“一群小孩子罢了。”杜卡雷回答道,“天真的不得了的小鱼崽子,这就是我的看法。”

“那么杜卡雷阁下,我并不认可你的观点。”

玛利图斯迎着杜卡雷好奇的目光朗声解释:“虽然阿戈尔的发言很自以为是,仿佛一切苦难都是浮藻,但这并不意味着阿戈尔人没有对苦难的认知,战争同样是阿戈尔过去的主旋律,只不过阿戈尔只有短短150余年的寿命,一代人过后,阿戈尔人就只有认知了。我相信你能理解我所说的。”

铁血大君非常理解地点头,信服地赞同:“我理解。”

玛利图斯接着说道:“况且海洋与陆地的环境大不相同,源石的活动比海嗣要活跃得多,萨卡兹的问题也对陆地造成了很大的影响,陆地受到的磨练更多一些,问题也更加复杂。”

泰拉抗灾大先锋,革命导师杜卡雷不禁想起了毁遗迹炸人才的“活体炸弹”源石,和天天放邪魔的星门“质检机器”。

拿这两个贵物一比,海嗣都显得眉清目秀了。

不过这海嗣怎么说话的!骂谁萨卡兹呢!骂谁萨卡兹呢!(吸气)骂谁萨卡兹呢!(震声)

杜卡雷言语间难掩不善:“苦难并不值得赞?,玛利图斯先生,感谢你的提醒,还有其它事情吗?”

玛利图斯沉默不语,杜卡雷觉察到眼前海嗣的变化,眼神逐渐锐利。

玛利图斯缓缓抬手摘下眼镜,阿戈尔的“先哲”紧盯着杜卡雷冷漠的双瞳,毫无惧色。

“阿戈尔人,玛利图斯请求提卡兹能够给予阿戈尔一次机会。”

“……阿戈尔人?”杜卡雷,血魔大君向玛利图斯发问,“你的信心,从哪里来?你的筹码,又在何处?”

“海嗣由我引导,枝条由我唤醒,过去失败的项目由我重启,这是阿戈尔人玛利图斯所做的助力。”玛利图斯列出了他的“功绩”。

“那么我便收走你的砝码,你的要求,众魂会认可,就像过去认可你的功绩。”

没有半句废话,两名“提卡兹”达成了公平的交换,提卡兹人为提卡兹做出贡献,众魂为“英雄”返还相应的重视,万年以来,天经地义。

交易完成,玛利图斯重新戴上眼镜,一边喝茶一边说道:“如果想要阻止阿戈尔发动战争,就必须要阻止‘网道’的建设。”

不等杜卡雷发问,玛利图斯紧跟着解释起阿戈尔的计划:“网道是阿戈尔人在大规模前往伊比利亚前畅想的未来企划,由十数座城市用生物能源供给的可增殖的生物机械,可以将物质转换压缩成信息态。

彼时的阿戈尔希望将它们铺满星空,建立起往返星尘间的航道,但在遇到海嗣后就不再关注这些往日余晖了。

赫拉缇娅试图利用海嗣供给网道所需的能源,她想让海嗣同化这些生物机械,让大群视它们为同胞,主动提供营养让它们铺满海洋。

阿戈尔的城市和舰队会以信息态直抵大陆东南沿岸,推毁威胁最大的目标。”

杜卡雷面露古怪之色:“来卡兹戴尔城找死?”

可能是信息太久没更新了,可以体谅。

杜卡雷在心中为阿戈尔开脱一番,向玛利图斯问道:“既然深海猎人已经不再起作用,那么就说明你们已经能够辨别同胞,网道应该可以化为己用吧?”

“确定如此,但这会牵扯到另一个问题。”

玛利图斯解释道:“伊莎玛拉想要苏醒,这是大群的选择,大群想利用网道清理掉阿戈尔。”

杜卡雷沉吟两秒后问道:“那你的意思呢?”

“海嗣不能违抗大群的意志,但我仍希望伊莎玛拉彻底沉眠。”

所以你跳反到众魂这里了?

杜卡雷望向黄澄澄的水田,轻声向“玛利图斯”问询:“那么我该怎么做呢?”

“伊比利亚西南海岸,弥利亚留姆就在海底,它的发射塔内就是网道机械,那里的武器安全顾问布兰都斯是我认为可以信任的接应人。

其他人,包括‘深海教徒’,都不过是想利用海嗣达成自己的目的的纯正阿戈尔人,这点在那些陆地主教上也很明显,你应该领教过了,我就不过多赘述。

明天清晨七点钟,找到布兰都斯,‘杀死’伊莎玛拉,阻止我的行动,杜卡雷阁下,告辞。”

玛利图斯起身离开,杜卡雷看着众魂将他拥入怀中,清洗起他的记忆。

既然生命与文明可以共存,那么请允许“玛利图斯”的自作主张吧,他到底还是阿戈尔人。

“白嫖了功绩,白嫖了阿戈尔,他还得谢谢咱呢!都这样了还要坑大群,这到底是众魂里的哪位魔王出的主意,脏,太脏了,我都闭着眼!”

不像我,一千六百二十五岁了也是正人君子~

杜卡雷勾起嘴角,眼角余光瞥见了什么东西:“他好像忘记提鸡蛋了?”

……

时间:1096年 4月24日 1:12Am

地点:学院区——纳西莎与阿黛尔的宿舍房

回到房间的杜卡雷先在k站上更新《泰拉狠人第一百一十三期:潘乔·萨拉斯》《泰拉小国:玻利瓦尔》《卡兹戴尔历史讲解:戈渎篇》《小刻都能学会的震动法术铭刻,简单好抄》。

然后对质疑他评选小国标准的评论打出“不如卡兹戴尔大(现在卡兹戴尔在地图上扩了一圈,东南海岸也是卡兹戴尔),是小国;经济不如卡兹戴尔,是小国;罩杯不如提卡兹,是小国!”的回复。

最后钻研华法琳统计的数据,研发血液替代食品到早上四点钟。

杜卡雷向自己丢了发清洁巫术,出门轻手轻脚地来到厨房,做起了糕点。

无需发酵,通用巫术直达结果,杜卡雷仔细点缀糕点的馅料,烘培后又泼文艺术般的酱斗,索娜在这时已经起床了,红松鼠自然地加入其中,一同在厨房里忙上小忙下,大尾巴很快沾染了烟气,还有杜卡雷的气味。

杜卡雷接过索娜切好的丝瓜片,与黍的鸡蛋一同入锅,随手用终端把蹲在油桶前观察的纳西莎拍下,传给了黍。

君主之红:怎么样?我女儿可爱吧!

种地老妈子:爱你呦!.jpg(黍牌表情包)

最后一道菜完成了,杜卡雷走出厨房,饭桌旁的火药味儿被饭香冲散。

老祖宗叹了口气:今天一大早就吞了27发子弹,再这样下去,六次机魂大悦都不一定用得完。

早上八点钟是处理公务的时刻,当杜卡雷与索娜来到办公室时,一只凯尔希正躺在沙发上。

随手在索娜尴尬的目光下将绿毛怪物挂在窗户外,杜卡雷一边和索娜聊天,一边与文件作斗争。

……

“那是宋镇邦吗?好像是赫卡特老爷子的崽。”

上午11点钟,处理完文件的杜卡雷和索娜与一位库兰塔男人擦肩而过,男人戴着着防毒面具,披着褐色的军大衣,是政委标准的服饰。

“他就是特蕾西娅请的心理医生吗?赫卡特确实说过拗哭者那边的心理医生是一只库兰塔。”

“杜卡雷先生,你认识他吗?”一旁的索娜好奇地问道。

“不,没什么,我们先回家吧。”

杜卡雷和索娜离开行政大楼,背后隐隐约约传出枪械击发声和法术碰撞的声音。

让我们为宋镇邦先生祈祷吧,祈祷他不要被阿米娅打死。

午后的时光里,杜卡雷把大部分时间用在准备食材和处理食材上,等到夜晚来临的时候,饭菜的清香就会准时为西斜的落日送行。

杜卡雷一只手托起盖垫,另一只手则精准、灵巧且麻利地把整齐排列的饺子推进热气腾腾的大锅中,饺子在锅中沉浮着,激起一阵热气。

索娜低下脑袋轻轻吹拂着扑面而来的热气,或许是为了防止热气遮挡住杜卡雷的视线,但杜卡雷就站在索娜对面,这一吹反而使热气糊在杜卡雷脸上。

杜卡雷勾起嘴角,迅速推下最后一个饺子,锅内一时间热闹起来了,饺子在沸腾的大锅里追逐打闹,溅起的水点子打在坏笑的索娜脸上,疼得她毛发根根炸起。

用铁勺背面沿着大锅边缘顺着一个方向轻轻推动活泼的饺子,杜卡雷盖上锅盖,好笑地瞧了眼为使坏付出代价的红松鼠,几下挪步,顺畅地转身,中途放下盖垫,杜卡雷抬手打开烤箱。

三角形巧克力糖豆小蛋糕,孩子马上就要上钩了。

“这盒是特蕾西娅的,这盒是你的,记得不要偷吃哦~”杜卡雷装好蛋糕,对现身的阿斯卡纶嘱咐道。

值得一提的是,泰拉女性的身高普遍低矮,而萨卡兹男性身高则是与萨卡兹女性的罩杯一样,第一梯队。

身为血魔大君,杜卡雷的身高达到了惊人的一米九六,一米七五的阿斯卡纶在杜卡雷眼中跟云兽差不了多少——被掌握味蕾是这样的。

阿斯卡纶猫猫步入阴影之中,杜卡雷等待饺子在锅中,滚上三滚,盛上饺子。

索娜接过将饺子送上餐桌,而杜卡雷则是继续在厨房演奏盛大的交响乐。

在离开锅碗瓢盆之声的同时,外界餐桌上的吵闹声也钻进了索娜的耳朵。

索菲娅与黛夕安像真正的仇人似的互相攻击谩骂,用词之激烈,仿佛她们的高学历是买来的一样。

老祖宗一边大呼过瘾,一边吞吃着黛夕安射出的子弹:“我可太喜欢这对姐妹了,言语粗俗,思想傻逼,互相攻击谩骂,活像真正的仇人。”

天使一样的阿黛尔正悄咪咪地拉拢逻格斯加入她的僚机小队,逻格斯眼神死寂,被泰拉人的变态狠狠冲刷到大脑麻木。

大猫蛋卷和大变老师有说有笑,视外界乱象如无物,纳西莎则是一脸无所谓,裙摆却在无风自动。

索娜顿感前途一片黑暗,而在下一刻,吵闹声戛然而止,杜卡雷将餐车推出厨房,缓缓上菜。

可怜的杜卡雷,不仅原稿被瓜分,对家人的关爱也要被细细规划,是因为被刻意略过了的感情教育,还是因为孩子们精湛的演技?

你竟丝毫不知周遭的险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