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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盗爷孙热衷于帮陈远分摊一点压力,但是在与这些沙石凝结成的诡物交手过程中,他们却越发的感到身体上的不对劲。

“妮儿,我咋感觉越来越没力气了……”

“爷,我也是。”

老星盗修得是拳法,拳起拳落,却与这些沙人直愣愣地接触到了,自然灵气被吸食的就更加快了。

而这诡异的情形,却让他们回忆起当时在风门大陆那尊者秘境中所遇到的危机。

同样都是吸食人的灵气,同样悄无声息。

“难道这鬼东西,与那地方里的诡物如出一辙?”

老星盗暗暗心惊,自己只是带着孙女出来散散心,怎么随意摘了个问事堂里的牌子,就遇上了这档子麻烦事。

不过还好令人心安的是,大星盗前辈与那看起来高深莫测的虎傩,就站在自己身后。

于是老星盗也顾不上再留余力,撸起袖子便挥拳而去。

陈远看着生猛的老星盗,都不由得暗自咂舌。

“真是老当益壮啊。”

只是话未说完,那老星盗便是“吧唧”一声,腿一软,倒在了沙地里。

“……”

陈远沉默上前,将其搀扶而起。

“到后头歇着吧,再出手真给你们掏空了。”

一把扯过老星盗丢给其孙女,陈远便是步子一扎,手中剑芒瞬发。

“轰——”

仅是一击,便碾碎大片大片的沙妖。

老星盗看着这一幕,暗暗心惊:

“要不说是前辈呢……人家这一剑,就比得上我挥拳半时辰了。”

虎傩抱着双臂,注视着陈远背影,面具下的神色微微有些诧异。

“剑法老炼,剑气瞬发,剑意完全凝实……这真的是一个督宇境修士该有的剑道修为?”

“十二傩里倒是有一人精通剑术,这二人瞧着,似乎也并没有多少差距啊……”

“难道这与满城交好的修士,莫非真的是大有来头的剑道世家人物?”

虎傩看着陈远出剑利落干脆,杀伐果断,便是自己心中也燃起了一股子战意。

双目“噌”地涌血,在旁人视角里,却像一头斑斓猛虎看到了猎物似得,瞬息跃去。

指虎带着罡气,每一挥舞,便碾杀大片大片的沙妖。

二人就这般,一人持剑,一人舞拳,杀得这些沙妖的凝聚速度都慢了下来。

“我嘞个乖乖,这真像两个疯子啊……”老星盗满眼都是惊恐,“妮儿,你快跟着他们学学,看看人家的本事。”

“爷,这学不来,这都是人家天生的。”

“胡说八道,这都是人家刻苦修炼修出来的,你知不知道人家在你没看见的地方努力修行了多久……”老星盗说着说着,声音也小了下去。

他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又如何说服自家孙女呢?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哇……”

便在二人感慨间,约莫过了四日,这沙人终于消散殆尽,不再凝聚。

虎傩大口喘着粗气,双拳微微颤抖着,面具下的神色是何,也不得而知了。

“耗费本傩三分之二的灵气储备,才将这些妖物杀得干净……”

思忖间,她将目光转移到了陈远脸上。

却是整个人都为之一怔。

“你怎么瞧不出来一点累的样子?”虎傩看着淡然收剑,脸不红心不跳,甚至都不怎么大口喘气的陈远,惊讶问道。

陈远轻吐口气,内视了下满满当当的灵脉,笑道:

“我幼时便耐力极好,这六日厮杀,算不得什么。”

虎傩眼睛微眯,终是没有多问什么。

“算你小子有些本事,入得本傩法眼了。”

“呵呵……”

陈远皮笑肉不笑,抛开了这个话题,再问道:

“所以,那尊者妖邪的第四个神通是什么?”

虎傩沉思片刻,干脆利落地答道:

“没记住。”

“?”

“当年那侥幸活命的天傩,却只留下半个身躯,神魂几乎毁灭,若是没用巫妖神通维系他的的神魂,怕是连着那邪祟的一丁点信息都透露不出来。”虎傩解释罢,拳面上的指虎再次泛起光亮。

“管它是有什么能耐,尽管应着便是。”

虎傩大步朝前,神识再次尝试着铺散开来,但这空气里的细小尘沙,却依旧阻隔住其神识。

四人渐渐陷入沉寂。

虎傩双耳立起,四下观望,却是忽地身躯一震,目光瞬息锁定到身下一个位置。

她双手下探,浑身气势如个钻头,钻开了数丈深厚的沙地。

“在下面!”

陈远眼神一凝,手上立马打出两道雷光,先一步探到了沙地之下。

虎傩似乎也没料想到陈远还有一手雷道法门,却也是微微一惊。

随着那雷光打响,虎傩也是纵身一跃,

“妖祟死来!”

陈远跟着跃进,浑身雷霆大动。

老星盗爷孙恢复了些气力,对视一眼后,也跟着下了那坑洞中去。

入眼先是两抹黑,再接着才是一点子光亮。

虎傩安稳落地,双拳上的气息抑制不住地四散而去。

却只听着周遭忽地传来一声惨叫。

“哎呦……”

虎傩一愣,才觉得脚底触感柔软,她连忙跃开,这才一惊。

竟是个活人!

陈远几人随后落地,亦是听到这惨叫声,只是目光探查来,才纷纷怔住。

“这里,不是死域么?”陈远问。

“我知晓的情报是这样的,至于这地底为何有人,你问我……我问谁去。”虎傩虽然心中诧异,但是见着了活人,知晓这玄沙古域并没有绝种,故而心情也放松了些,收起了掌上指虎。

那方才被虎傩踩了一脚的樵夫打扮的中年,“嘶哈嘶哈”地吸了几口气,摸着胸口,半晌察觉到自己没什么大事,才扶着旁边的黑筐,站起了身。

“你们几位倒是本事大的主儿,头一次见着从上面跌下来砸人的。”那樵夫摸着胸口,龇牙咧嘴道。

虎傩抱了抱拳,

“老乡,这里是玄沙古域否?”

那樵夫在龇牙咧嘴的间隙,也不忘白了虎傩一眼,

“这里不是玄沙古域,还能是哪里?”

虎傩与陈远对视一眼,压下心中疑惑,再开口:

“你可知玄沙古域里生了个大邪祟,专吃活物……”

“哎呦,你这戴面具的女人,真是个憨货,怎地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樵夫一脸痛苦道,“我祖上三代都被那邪祟吃干抹净,估计现在都变成妖粪滋润大自然了,我岂能不知晓?”

“那你为何还活着?这沙地下,瞧着却别有洞天,这里又是何地?”陈远忽地开口,眼中金芒悄悄浮现,注视着樵夫。

“这可就说来话长了啊……”

樵夫摸了摸下巴上的半拉胡须,“既然说来话长,那我也就不说了。”

虎傩眼神发狠,上去便给了邦邦两拳。

“我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