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多少钱一晚啊,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她懒得理,进屋。
女人探头,但房门立刻被关上,只看见了房间一角,脸上的嫉妒之色不尽更甚,嘴里也开始不干不净,“那是你男人还是瞟客啊?够生猛的,整个后半夜就听着你俩掀房顶了,是怕骚浪的声音别人听不见吗?到底是艹的有多舒服啊,叫的跟动物发晴了一样……啊!”
脖颈倏地被攥住,那女人一脸惊恐。
“呃……”喉咙里的声音被那纤细盈盈的手指捏得变了声调,整个人被按到了墙上。
贺茕低着头,冷俏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冷冷的笑了笑,“是比你舒服,你有什么意见?”
“咳咳……放开……你怎么还动手?”
虎口倏然收紧,女人的嘴巴干净地给她闭上了,呼吸也没了。
楼梯口传来脚步声。
女人开始在她手里扑腾着呼救。
贺茕扭头,表情一怔。
那人一身清冷的晨雾上来,身上还是昨天的衣服,短短的黑发被打湿,同样潮湿的眼睫下目光深邃看过来。
贺茕刷地落下,小脸僵僵。
随后手指一松,那女人摔在地上。
她余光看见他手里拎着的塑料袋,还有一份早餐。
她转身,快步进屋,大脑空白啪地甩上门。
门响震动,震着她胸腔里鸣颤的呼吸。
她摸摸脸,手心被那热度灼烫,不禁懊恼地咬住嘴唇。
门外,男人两道浓眉皱起,脚步定了定,朝紧闭的房门走去。
摔在地上的老女人哼哧着爬起来,转身回屋时却放慢了动作,视线有些花痴地看过来。
在这种偏僻小镇,如此正点的男人她还从未见过。
可能是水土关系,这里的男人个子都偏矮,偶见几个稍微高点的五官却长成了歪瓜裂枣,无论形象气质,跟眼前的极品都没有丝毫的可比性。
这人得超过你一八五吧?
女人一动不动地盯着男人的宽肩窄腰,一走一动都是强悍的力道,也难怪昨晚……
何山手指压在把手上推开门缝,停了几秒,视线在找人,找到了,他关上门。
过了一分多钟,他酝酿了又酝酿,才朝低头收拾东西的女人开腔,“别弄了,我已经给了赔偿。”
贺茕动作一顿。
咬着嘴角,扔了手里裂掉的茶几一角,站起身。
低着头,也不出声。
本来没想收拾什么,就是想找点事做,现在没事可做了……
空气好像都停止了流动,配合着男女沉默的时间。
瞧她僵立着不动,他眼睛也不知该往哪儿看,死撑着,“……给你买了衣服。”
说着便手忙脚乱地从塑料袋里扒拉出来,完了又去拿另一个塑料袋里扒拉,视线好忙,没话找话,“内外都买好了,还买了吃的。”
“……哦。”好久,她应了一声。
男人轻咳,见她还不转身,木头脑袋这才反应过来,赶紧放下东西,“那……你吃。”
接着便转身走向卫生间,迈步都是同手同脚了……
擦身而过的时候,视线还是撞上了,她没力气,眼见要摔,腰被他大手捞住,然后额头就直接撞在了他的唇上。
呼吸相闻,视线相撞。
两人都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