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讲不出话,也哭不出来,以为他一次就够了,上回的整个过程像酷刑,他也没得到好受,应该不会再碰她。
是她太天真了。
贺骁懒得瞧她这幅样子,就不瞧,有力的手臂直接抱起人在床上放平,拽了枕巾蒙住她苍白如纸的小脸,心里低咒,几时也不曾似这般用强,从来都是女人投怀送抱,他根本用不着。
人没见着的时候,也就那么回事儿,他这股气生的久,不会生出主动驱车来这里的念头。
今儿是见着了,小嘴儿还利利的呛了他几句,话是难听了点,但当众承认是他女人这点还是取悦了他。
再加上这两三个月了,哪儿还忍得住?
体谅她刚经人事,耐着性子先亲,结果亲了好一阵儿,却发现越亲她身子越僵,没耐心了……
若惜死咬着嘴唇,忍着没发出一点声音,时间仿佛是来回倒带的刑具,在她的身体里来回的折磨。
小腹绞拧着疼,她也哭不出来了,后来被他捂住眼睛,大约是因为她一只睁着眼睛的凄厉样子让他败兴了吧。
黑暗中他的呼吸一声沉过一声,到底他也没好受,她僵似木头一声不肯给他听,他又留了情面不舍得真的伤着她。
最后只好低咒着休歇,紧紧箍住她的腰身在她的耳边阴郁地提醒,“不讨喜的,我看你是不想上大学了。”
若惜被这话惊得一震,接着眼睛一闭,却是昏了已经。
她倒省事了。
骂了声娘,男人翻身撤了,现在这情况他还能干嘛?
脸色多难看已不用说,阴沉的盯着被自己浇灌红了的小脸,唇菱好几处已被咬破,额间全都是汗,细细密密地映着她如雪肌肤,那般娇弱不堪。
事后烟抽的也是烦躁,身体里的火还在烧着,见不得她不着寸缕的模样,扯了薄被一蒙,眼不见心不烦。
若惜在晨曦中惊醒的时候还记得他头天晚上的那句话,在她昏睡之前耳畔凶神恶煞的那句。
深秋初晨,干净温暖的阳光漫进纱帐,空气中悬浮飞舞着尘埃的光晕,格外清晰。
身旁没有人。
若惜低头看自己,被白色无暇的薄被卷着。
身上闷出了一些汗,不大好受,一动,牵扯的痛伴随着记忆一起涌来。
若惜脸色苍白,拿了衣物进浴室清理。
打开花洒被冰冷水柱蜇得一颤,低头去瞧才发现温控屏幕上显示的是20°,这房间她每天就寝前洗澡,固定温度定在38°.
有人动过了。
她不去细想,闭着眼睛睫毛发颤,重新调好温度站在水柱下,任水流冲刷。
在里面呆的太久,出来后脑袋有点晕晕茫茫,皮肤太薄,不禁折腾,被热气蒸得发皱。
若惜整个人有点空洞,脑袋思维半瘫了似的呆呆地换上衣裳,听到露台下的别墅后窗有人走过的声音,她吓得一个激灵回神,他还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