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天的实际上的情况是这样的。
贺茕揪着自家老哥的领子问:“怎么样怎么样,你的小美人看见领子上的口红印什么反应?有没有泪眼汪汪吃醋质问你?”
男人无奈地抬胳膊挡开,“阿茕,你说你这几年都学的什么,书没念多少,乱七八糟的到学了不少。你以为人家像你?她一门心思学习,准备考大学呢。”
“那就是没反应硌,老哥你魅力不行啊!不如这样,明儿带我见见呗,你亲妹子给你神助攻!”
“不行,就你这么吊儿郎当的,再教坏了她……”
……
自从那天周末他回来了一趟,又隔了两天,若惜放学回家时,他人已经在客厅了。
又点菜了。
若惜乖乖去给他做了。
猜测,这人大概是喜欢她做菜的手艺。
晚餐是三个人吃的,有他在就比较拘谨,王姐都没怎么与她说话,若惜更是低着头,也不怎么夹菜,就盯着自己小碗里的白米饭。
大约九点,他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就在学校接到王姨的电话,说贺先生晚上又会过来用餐,点名要吃她做的炒青菜。
若惜应了一声好,放了学就赶紧回家。
其实,她觉得这样挺好的,他有空了就回来吃顿饭,自己亲手做两个菜,就算报答他的施舍恩情,她住在这里也住的心安理得些。
又是一个周末,已入盛夏,天空云层蔽日,闷热得厉害。
若惜做完一张试卷,淋浴冲掉身上黏腻的汗,准备下楼溜达溜达。
出了门,台阶上远远就看见王姨在前庭东南一角里忙活,若惜走过去一瞧,在摘樱桃。
“王姨,我帮你吧。”
王嫂瞧着太阳底下白得玲珑剔透的小姑娘,喜欢的紧,“有空了?过来呀,这种晚期樱桃酿果子酒最好喝了,咦,你穿的白衣裳,还是算啦,弄上颜色不好洗的。”
若惜低头看看自己家居的白色雪纺裙子,两年前买的,已经旧了,不妨事的。
她穿着拖鞋走过去帮忙一块摘,俗话说樱桃好吃果难摘,真是一点都没说错,小小的一颗颗,忙了半天才摘了一小篮。
俩人边摘边说话,也没注意,突然就下起雨来。
“哎呀,快收拾收拾,被雨水浸了酿出的酒味道就不纯了。”
若惜点头,拎起篮子就往栅栏外垮,长裙碍事,腿脚又纤细,一篮子樱桃,她身子一歪就给撒了不少,还好是草地,洒了也不会沾上泥土。
“王姨,樱桃全洒了,哎……”若惜急的,顾不上落下的雨滴,蹲下就拣。
又喊了一句才发现王姨已经不在身后了,先出去了?算了不管了,前面还有几颗大的,若惜去捡,有一只修长的大手出现了。
愕然抬头,“骁哥哥!”
怎么都没听见汽车的声音啊。
那人捡起一颗樱桃,笑意淡淡,“这是在做什么?”
“王姨说用来酿果子酒的。”
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若惜抬手擦脸上的雨滴,接过他大手递过来的樱桃,放进篮子里。
抬头时却听见这人说:“穿白色还跑来摘果子,瞧,你衣服都染上颜色了。”
长指随着声音伸过来,他蹙着眉头,颇为认真的点了点她胸前的衣襟,“洗不洗得掉啊。”
若惜蓦地低声尖叫,唇儿吸气,双手抱住胸前,仓惶的往后退了好大一步,小脸涨红,又泛白,羞愤惊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