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看着这个儿子,心里一阵的怒火,三阿哥的蠢叫乾隆自己都不敢信。
他怎么会有这样蠢笨如猪的儿子。
“你眼睛瞎了,还是看不懂字了?”乾隆一脚踹过去,嘉妃换好衣裳过来,就见着三阿哥应声倒地。
嘉妃下意识的往后边退了两步,看着这个场面,害怕的往后靠了一下,乾隆的眼睛如果能杀人,现在三阿哥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三阿哥往后一倒,正巧倒在嘉妃之前砸的花瓶的碎片上,后背立刻是一片血肉模糊。
皇后本来应该劝一劝的,但是三阿哥之前拉她下水的话,她也不想劝乾隆。
“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了狗肚子里去?”乾隆气不过,见三阿哥坐了起来,又一脚过去,二次伤害。
三阿哥疼得龇牙咧嘴的,眼泪那是跟流水一样,哗啦啦的倒。
乾隆可不管三阿哥苦不苦的,“朕是这么教你的?不分是非,不辨忠奸,不尊长辈?”
“李玉,带他去慎刑司问问,问问他信任的那个伍姑姑,这件事的幕后真凶是谁?”乾隆对三阿哥的失望是无以言表。
嘉妃听到这里,心想皇上还是信任她的。
李玉立刻就叫小太监扶起三阿哥,带着他往慎刑司走。
乾隆等人走了,这才看到嘉妃,侧过头去,对着皇后道:“嘉妃的事,你尽快处理,这园子里的宫人也该好好的敲打一下了。这没影的事也传得沸沸扬扬的,纯妃那边,找个理由给人都换了吧。”
纯妃这闹出这样的事来,乾隆心里那点子稀薄的情分,早就烟消云散了。
皇后:“是,臣妾马上就去。”这个事,真的就是捕风捉影,嘉妃不过来了一趟,问了几句,便被有心人给闹成这副样子。
这阿哥跟庶母打了起来,这传出去,皇上的面子挂不住,生气是肯定的。
“嘉妃,你也是的,一个长辈跟三阿哥扭打在一起,什么样子。”乾隆看着嘉妃,也有点不满。
嘉妃抿着嘴,她是能看懂乾隆现在的眼色的,她没有反驳,顺着乾隆的话承认自己的错误,“是,臣妾有些不懂事,臣妾愿意禁足一个月。”
让皇上惩罚还是自己主动说比较好,她看了眼皇后,也瞧着皇后的神色也不好,心里想着要不然,她两个月?
还没说出来,乾隆衣袖一甩,冷声道:“你也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这脑子也没有半点长进。三阿哥过来闹事,也不知道叫人拦着点,闹成这样,你高兴了?”
“皇上,臣妾当是吓坏了,脑子转不过来,是臣妾的错。”嘉妃认错的速度极快,乾隆生气的时候,最好不要反驳。
“你也知道是你的错,你这自己院子里的人都管不好,再有下回,就不是这样轻易了。”乾隆道。
嘉妃:“是,臣妾肯定严加管教臣妾院子里的人,再也不会有下一次了。”她以后一定要严格要求,不允许再说一些什么小话抱怨,尤其是她说的那些话,绝对不允许传出去。
也不许她院子里的人说别人的小话。
这一回不就是那个撒扫的宫女跟人唠嗑的时候,顺着说了几句话,这不就给她带进了坑里。
乾隆冷眼瞧着,嘉妃认错的态度不错,“你知道就行,若再有下一次,朕定不饶了你。”
说完乾隆又对着皇后道:“这事你自己处理,这三阿哥那不边,等回来了,禁足三个月,安排一个姑姑过去教他规矩。”没规矩、没脑子、蠢现在是乾隆对这个儿子的印象。
当然这些综合在一起,那就是不堪大用。
皇后点点头,又福身行礼,“是,皇上。”
临走之前乾隆又想起四阿哥,叮嘱了两句,“嘉妃,这四阿哥年纪小,皮肤嫩,叫了太医过来好好给他看看。”四阿哥生得像嘉妃,长得精致可爱。
现在还是一张肉乎乎的脸,刚刚脸上的几道红痕破坏了,看起来有些阴象。
“是,臣妾知道了。”嘉妃那些感激的拍马屁的话,现在是一句也不敢说出来,现在就是乾隆说什么,那就是什么了。
乾隆说完,拂袖而去。
于穗岁在摇椅上躺着看星星,结果天降一个心情不好的乾隆。
玉露端上了热茶点心之后退了下去,本来想着找李玉问问情况,可左看右看没有看到李玉。
心里还想着李玉是不是犯了什么事,叫皇上罚了。
乾隆霸道的占据了于穗岁摇椅的一大半,于穗岁懒得跟乾隆扯,准备再叫人搬一个过来。
乾隆拉着于穗岁的手,叹气。
“朕今日心情不好,你陪朕说说话。”乾隆不知道怎么就成了这个样,他对三阿哥也不算差,这怎么就这般没有脑子。
当然最主要的是不是三阿哥,而是纯妃,他其实不用查也知道,这个事情的幕后真凶,大概率是纯妃自己。
以前只觉得她拧巴,可是没有想到她能做出这样的事来。
她不说是天真良善,可是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人,可这自导自演的这差点流产的事一出来,乾隆觉得自己还是不够了解纯妃。
也不够了解这些女人。
于穗岁被迫跟乾隆挤在一张椅子上,躺在乾隆的怀里,“皇上要说什么?”
“朕待你们不好吗?”乾隆问。
你们?于穗岁一下就懂了,这感情是遇上了跟嫔妃有关的事,过来找她当解语花了。
“皇上,你这话说的,我都听不下去了。”于穗岁坐了起来,“什么叫你们?你又不是什么情窦初开的少年,怎么不会懂?你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这心里门清的!还要说一些这样不着边际的话!”
说着于穗岁戳了戳乾隆的心口,什么叫们,一对一的关系,搞得一对多,还要来装情圣。
乾隆不觉得这是事,“自古以来便是这样,朕自认对嫔妃多有宽容,甚少计较。可这人心不足,心狠手辣的程度较朕胆寒。”纯妃都敢对着自己下这样的狠手。
这有一天要是她疯了,他的人身安危不就受到了威胁。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这纯妃在宫里在园子里都太危险了,尤其是纯妃还有阿哥。
乾隆对纯妃的感情消散的没有了不说,还多了新的担心出来。
于穗岁无语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皇上,你这是坐享齐人之福还不满足,这打算是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