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表哥,你这是干什么?”
“表妹,我……我好想你!”
李芳如皱着眉,用力去推拒身前的人。
“表哥,你快松开我,你真的喝多了!”
“表妹,表妹,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欢你,我从小就喜欢你,你嫁入宫中你可知我的心好痛?”
王易纶面露凄色,“表妹,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像我喜欢你一样喜欢我?”
“你可知我在京城中遇到你,我有多高兴,我感谢上苍对我不薄,表妹,你和我在一起吧!”
“我不嫌弃你的,你嫁过人,可那也是皇帝,我不介意的,表妹,我……”
“啪!”的一声,李芳如颤抖着手,一巴掌甩了过去。
“表哥!你醒醒!你喝醉了!”她没想到,表哥他竟然会说出那样的话。
王易纶被甩了一巴掌当即僵在那里,他伸手捂住自己的脸颊,带着一股滚烫的热意。
他的心一沉,骨子里的劣根性便借着酒气撒了出来,他脸色突变,伸手紧紧箍住李芳如的手腕,将她从往自己跟前带。
“表妹,我怎就配不上你了?我不信……”
说着,开始将头伸了过来,他的眸子带着猩红,紧紧盯着李芳如那娇润的唇瓣,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早就想一亲芳泽了!
眼见着就要亲到李芳如,后者更是大力的挣扎着。
“王易纶,你快放开我!”
“啊!放开!”
然而,被酒精冲上头脑的王易纶早已不知所谓,他的心都跟着焦急起来,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叫嚣。
他今日是喝醉了,就是喝醉了才能做平日里不能做,不敢做的事情。
他甚至已经在大脑里幻想着眼前的人儿躺在自己身下时的情景。
这么一想,王易纶简直身心荡漾,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下一秒,便去撕扯李芳如的衣衫。
李芳如的脸也是涨的通红,她难以置信表哥怎能如此待她!
更何况,她眼睛瞥了一眼屋外,此时,凶险万分,说不好,两人都要死在这里。
两人还在拉扯着,但是李芳如一个不稳,已经被王易纶按在了地上。
“王易纶!”李芳如又是一声惊呼,声音又惊又怕。
可王易纶早已不知所以,他见这个样子的表妹更加惑人,也更加方便他行事呢。
正得意着,便开始去扯自己的衣衫。
他一边脱,一边口中念念有词,“表妹,你放心好了,表哥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等你知道了表哥的好,你便再也离不开表哥了,表哥会疼爱你的!”
李芳如目眦欲裂,她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人,龌龊,卑鄙,无耻!
“王易纶,你别逼我恨你!”李芳如咬牙切齿的骂着。
然而被酒精冲昏头脑的王易纶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他的身子已然压了下来。
眼见着李芳如心如死灰,就在这时,她家院子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给踹飞了进来。
两个人同时愣住。
李芳如泪眼朦胧,衣衫不整的看向来人,顿时心彻底沉了下去。
“你们是什么人?半夜胆敢私闯民宅!”王易纶起身,用一只手指着眼前的人。
而眼前,正是阳川,他身后带着一群人,闯进了李芳如的院落。
男人神情冷冽,眼眸阴鸷,周身带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他冷哼一声,整个人已经迅速移动到了王易纶跟前。
阳川的手忽然按住了王易纶那只手上,便是那只手方才指着的他。
只听“咔嚓”一声,紧接着便是王易纶发出杀猪式的嚎叫。
“啊……”
“表哥!”李芳如惊呼。
只见阳川的那只手指硬生生被折断了,刺骨的骨节血肉淋漓,十分骇人。
王易纶粗喘着,口中虚弱,“你们是什么人?”
而此时阳川已然起身,身后有人送上一只帕子,他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小丑,“什么人?送你上路的人!”
紧接着,他便转身不再看王易纶。
而身后,他带来的人早已捂住王易纶的嘴巴。
其他人的剑一刀刀刺在王易纶的身上,本来还挣扎着的王易纶,慢慢没了声息。
到最后,他已经没了声息,只是一双大眼睛到死都没有明白,他究竟得罪了谁?
这些人又是什么人?
李芳如便是僵在了那里,眼神中都没有了生气。
她呆愣了半天,忽地反应了过来。
她跪爬着向王易纶,这是她姑姑唯一的儿子,表哥死了,姑姑该怎么办?
王易纶今日虽然可恶,但是他不该这样死啊?
李芳如神情呆滞,弱弱的叫着:“表哥……”
可在这男人看来,是那样刺眼。
李芳如衣衫不整,看来是他打扰了他们的好事!
一个弱懦的书生,自己难道比不上他?
这样一个无用的男人,值得她跟着他私奔?
想到这里,阳川的脸上更加阴鸷起来。
他走过去,一把薅住了李芳如的头发,将她迫向自己。
李芳如呼痛,“你放开我!你杀了他,你这个杀人凶手!”
这一句,倒是让阳川气笑了,他修长的指节抚向李芳如的下巴,阴狠的说着:“怎么娘娘?你是今日才知道奴才杀人不眨眼吗?嗯?”
最后那一声从阳川喉咙中发出,声音阴寒至极,分明已经失去了全部的耐心。
他慢慢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李芳如。
此时她的唇色已经白到了极致,双唇颤抖,眼眸中尽是惊惧之色。
“你别过来!”
“我害怕,你真的不要过来!”李芳如脸色惨白,跪着往后退去。
然而,眼前的男人似乎已经失去了全部的耐心,他开始脱身上的衣衫,一步步走向了她。
李芳如身子僵直,往昔的痛苦立刻串入了脑海。
“不要!”
“我求你了,不要!”
“真的不要!”
可阳川似乎眼峰冰冷,带着彻骨的寒意。
连带着,浑身都散发着骇人的冷气。
他已然阔步走向了李芳如,将她从地上拉到自己怀中,整个人随即贴上了少女的唇瓣。
“啊!不要,求你了,阳川!”
男人的唇瓣火热,却带着噬骨的惩罚与恨意。
他咬牙切齿的说道:“怎么就不乖呢?一直呆在我身边不好吗?”
“我对你不好吗?”
“既然敢跑,就要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价!”
说罢,倾身上去,拉开了李芳如身上最后的束缚。
“啊!”李芳如又是一阵惊叫。
阳川身后,那些手下都转过脸去,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