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宁宁简直想腿软。
她心口砰砰砰的乱跳,老老实实地抿着嘴,生怕自己笑出声来。
【统子,小泽他是接受我了吧?】
系统也很开心的样子:【是啊,是啊,就这个吃醋的样子,就这个护着你的霸总姿势...矮油不错哦!】
它的养老积分是不是要保住了?
啊哈哈哈哈~~~~~
祝卿见没出息的“妹妹”满脸都写着开心,窝在秦王身前一动不动。
他又酸又气,碍于大庭广众之下,只能强忍着。
深吸了口气,温和地说:“宁宁过来,快午时了,我们回去吧。”
孙宁宁知道现在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
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借着长袖遮掩,她用另一只手抓过白泽的手。
在外人看来就是想挣脱开秦王的禁锢。
而白泽却是抿紧了唇瓣,心里羞赧地想要把孙宁宁揉捏一顿。
她用绵软无骨的手轻轻抚摸,然后在他松手时,迅速与他交握在一起。
十指穿插在一起,牢牢地握着他。
像是把他抓进了心里。
孙宁宁的指腹还在白泽手背上摩挲几下。
短短几瞬时间,她又慢慢拉着他的手放开,还对白泽眨眼装无辜。
一副挑逗着勾了人、又刻意装清纯的妖精模样。
“表哥,宴时见,宁宁先告退了。”
上官葶眼睁睁看着脾气古怪的秦王殿下,目光像是要把孙宁宁吃了似的恐怖。
她心里哆嗦地想着:宁宁喜欢他什么呢?
祝卿转身离去前,看了眼白泽。
却同时对上了白泽看他的眼神,在见他打量自己时,祝卿心里微微一触。
应该不会被发现。
只要他想,即使是九重楼里的手下见了,也认不出他。
祝卿心想,他可不会小看了这位。
他从不认为秦王是表现在外的暴虐、阴晴不定、残忍无情...就是全部。
这么多年,这位从未真正触及过帝王的底线。
所以,他要么手中有底牌可以保命;
要么他抓着皇家所有人的把柄,能使皇家一再容忍他,哪怕弑兄杀弟都能被原谅。
众人默默往御花园走去。
孙宁宁看了眼马场,好奇地多看了几眼。
那位都安郡王显然是不知情的。
他自己都差点被马匹甩飞,却还在控制着不让马发狂。
看来也算是个三观正的正常男人。
嗐,得了,不跟他计较了。
祝卿捡起地上的飞镖,若无其事收回袖口。
孙宁宁和上官葶立刻凑上前,两人一前一后开口。
“姐姐,你新学的飞镖?好...嗯,好厉害啊!”
好酷好帅好A好飒!
“婉婉姐,你刚才那一手太神了,以后能不能教教我?父亲总说女儿家不要学这些,可是我好喜欢啊!”
上官葶扯着祝卿的袖子撒娇,眼神火热。
祝卿一边挂着一个,心里的酸爽感真是无法形容。
他发誓,这是他最后一单生意!
以后再诱人的条件都不接扮女人的单子了!
他扮过名妓,扮过江湖组织的大小姐,海盗的二当家,也当过城主夫人...
如今这个分明简单的任务,却是让他最头疼的一次。
“好了,你俩别晃了。过几日我教你们,最简单的几招,必要时保命可以。”
孙宁宁和上官葶对视一眼,高兴地又缠上去问东问西。
祝卿:天啊!
白泽远远看了眼祝卿,取下左手腕的佛珠,在手里慢慢捻动。
这个飞镖掷来的力度和方位,没有十几年的深厚内力办不到。
更何况能准确无误地打飞段鸿朗发泄的一箭?
杀伤力那么强,能瞬间取人性命!
不对。
同样感到奇怪和怀疑的还有太子白承廷。
他身穿一袭群青太子朝服,双手背在身后,听着几个表弟闲聊,心里却在一点点往下沉。
孙婉婉。
他未来的太子妃。
也是那个在船尾听到所有计划的女人...
明明重伤掉进了澜沧江,早该死了的女人...为什么会完好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