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炜还有什么办法能说服卢全交出玄坛铁碑?
不外乎让卢全爱上自己,毕竟陷入爱河的女人,智商几乎为负数。只要卢全爱上韩炜,一切都好说好商量。
只是卢全绝非寻常的小丫头片子,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哄骗到手的。况且韩炜只对那具躯体有感觉,毕竟在韩炜心中,卢全是个不知道多老的老妖婆。
可只爱身子不爱人,那就难办不少,韩炜还真是要下大功夫啦!
骗?不错,就是骗。
从当然日卢全与玉乙子争吵开始,韩炜就已经默默观察了卢全的表情变化,当卢全得知是为韩炜锻造兵器之时,的确想要让出玄坛铁碑了。这细微末节被韩炜明察秋毫的记在心里,也是那时起,韩炜开始筹划怎么让卢全爱上自己。
韩炜由典韦、王双带着龙骧虎翼众星捧月一般护送着,经过骆曜行刺事件,龙骧虎翼二营就驻扎在了紫柏山上。天师府内自然三步一岗,五步一哨,戒备森严。
到了卢全的住处元君殿以后,韩炜说道:“尔等就不要在殿外守着了,都下去吧!”
王双领命,带着虎翼营司马韩德就要走,可典韦却拦住了二人。
典韦浓眉紧皱,不乐意道:“呃……那可不行,上回老典离大王百步之外,结果如何?屈指一算,大王自起事以来,被行刺多矣!那一次不是龙骧虎翼皆在?此次更是凶多吉少,不成,不成,大王万金之躯不容有失!那骆曜老怪再回来,老典一定将他头颅拧下来!要走你们走,你们虎翼营不嫌丢人,老典可要这张脸呢!”
说着,典韦把脸打的啪啪作响。
韩炜一拍脑门,无奈道:“老典,合着你就盼着孤死?巴不得骆曜老怪回来再给孤一记劫心掌嘛?啊?是也不是?”
典韦一听连连摆手道:“啊呀!大王误会老典了,俺可不是这个意思。”
韩炜岂不知典韦忠心耿耿,护主心切?只是不想让他们都熬着。这样大动干戈让两营将士干耗精力,着实不值当。
现在天师府有玉乙子、左慈,再加上个卢全,再来两个骆曜也占不到任何便宜。只是典韦这实心的汉子,想不到这一层罢了。
“那你是何意啊?”韩炜脸拉的老长,质问道。
典韦支支吾吾,半天也蹦不出一个字:“啊……这……那……”
韩炜走到切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行了行了,孤命令你,速速带着弟兄们撤了,早些休息。如今这天师府除非来了大罗金仙,否则谁也伤不了孤,孤安全得紧。”
“可是……”典韦还是不依不饶。
韩炜不再惯着他了,肃声呵斥:“中军大将军典韦听令!”
“末将典韦在!”典韦条件反射的单膝跪地,静候将令。
“孤命你携龙骧营返回休整,不得有误!平身吧!”韩炜声色俱厉道。
典韦起身,依旧不情愿的说道:“末将得令!末将……告退。”
“还不快滚。”韩炜踢了一脚典韦的屁股。
典韦、王双二人这才收拾了阖府龙骧虎翼撤出了天师府,但依旧不敢离得太远,就在天师府院墙周围露营戒备。
收拾停当以后,韩炜推开元君殿的门,直奔卢全寝殿。
进得寝殿,只见卢全只披着素白襌衣,玉体横陈卧于榻上,胴体性感妖媚,双峰沟壑之间两点丹朱若隐若现,秀色可餐,已然久候多时了。
韩炜看着大好春色着实撩人,这种妖冶感与他的众妃子都不一样,对于这样的一副玉体,韩炜还真是爱的痴迷。眼神、面庞、体态、气质、声音都透着异样之美。
这便是太阴之体的一个特征,天生就有一种阴柔之美,但凡男子,皆会被其吸引。充分展现了异性相吸的特质,除非修为极其深厚的大能者,诸如玉乙、左慈、骆曜等这些人,凡俗男子见之,绝不可抗力。
即便是当初卢全不趁着韩炜酒醉趁虚而入,平日里韩炜看见她也绝对要睡了她。
卢全侧卧,青葱玉指撩开幔帐,幽幽言道:“大王再殿外啰嗦半天,竟让妾身苦等,好生不解风情呀!”
韩炜最受不了的就是卢全这些撩骚的话,他也知道这并非卢全本来都言行举止,只是年深日久,形成了习惯,但凡要行双修之事,她便自然而然的会作出这副模样。
“仙子久等了,孤不喜欢别人打扰你我缠绵不是?”韩炜不紧不慢,缓步而行,而后坐在榻前。
卢全盈盈一笑,正欲为其宽衣解带。韩炜却抓住了卢全的手,一点都不着急,卢全眨了眨美目,不解的看着韩炜。
韩炜将她拥入怀中道:“仙子,若他日孤班师回朝,你当作何打算?”
卢全顺势躺在了韩炜的大腿上,盯着韩炜道:“那自然是随大王而去喽!妾身若想续命,别无他法。”
韩炜摇了摇头道:“可曾想过若入孤的后宫,那便是群芳争艳,仙子无名无分,其他妃子岂能容你?”
卢全听后,眼神骤然幽怨起来,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若当真如此,妾身便将她们都杀了,这样便可独占大王啦!”
韩炜心中暗道:娘的,老妖婆可真狠啊!可这节奏也不对啊!怎么把天儿都聊死了。
卢全见韩炜表情骤变,即刻笑道:“嘻嘻,大王竟如此担心吗?虽然妾身不曾见过众家娘娘,但听说她们不是才貌双全的女先生,便是能征善战的女将军,更有番邦异族的女帝王。想来都是冠绝天下的女子,妾身结交不及,岂会狠心加害呢?大王请安心。”
韩炜听后,也把话锋一转,问道:“孤的意思是,仙子可想过名分?你与孤虽无夫妻之名,但却有夫妻之实。人非草木,孤也非铁石心肠,无情无义之辈!孤倾慕仙子已久,敢请仙子屈尊下嫁,为孤后宫一妃!”
卢全听后,眼神顿时闪烁不定,一向风趣且颇善言辞的她,顿时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