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说好了赶路,你怎么停了下来!”夏慵看着卧在床上的沐阳,笑着说道。
昨日,在沐老爷子沐昶的驱赶下,沐阳忙带着夏慵等人向帝都掠去,仅仅掠出二百里外,沐阳便与众人找了个客栈休息起来,一觉睡了一天一夜,便是夏慵来寻沐阳,沐阳依旧还躺在床上。
看到夏慵前来,沐阳也不好意思再躺着,忙起身行礼。同时笑道:“昊皇不把我爷爷的性命当回事,晚辈也便不需要将昊国的皇室基业当回事,更何况昊皇无德且寡情,晚辈纵是带夏老去救火,想来那等寡情无得之人也不会记的您老的好!”
“更何况据方钝所言,凌羽寒的身边还有我们所不清楚实力的神秘人物,他的手下倒底有多少人,甚至在昊国帝都又埋下了多少的暗桩,可谓是敌明我暗。常言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夏老还有在下的师伯,在双方情况未曾明了之前,小子又怎能让您们这些前辈,去冒那个险,跳那个火坑!”
“呵呵……”夏慵点了点头,笑道:“好狡猾的小家伙!”
顿了一顿后,沐阳接着说道:“晚辈对昊国风氏皇族也没什么好印像,倒不如让他们双方斗个两败俱伤后,我们再坐收渔人之利,在混乱之域晚辈手中只有一个小小的东宁城,着实没什么油水,这一次昊国之行难免欠诸位一个人情,灭了凌羽寒后,想来可以从这些人的身上捞收些油水,一战之后昊国皇族元气大伤,晚辈也可以趁机再索要些好处,来还诸位的人情!”
听到沐阳的话,夏慵又是一阵苦笑,这小子算计到骨子里了。
说到这里,沐阳掰了掰手指,开始算道:“仪来国与昊国不同,昊国有玄武学院,国内大部分玄修者都为昊国所有,而仪来国国内门派林立,为仪来国所用的修者并不多,天门关一伇,就俘虏了仪来国十几万的军队,还有不少玄元境与灵玄境的强者!”
“这些人足以让仪来国元气大伤,这些俘虏留着也是浪费粮食,倒不如拿去与仪来国主做个交易要点好处,想来仪来国主也是乐意舍的金银与丹药之类交换,若他不答应,仪来国的内乱就足够他头痛的了,更何况实国力锐减,宗门势力林立的仪来国,难免不会有其他势力觊觎江山,想来就是我价码开的大点,仪来国皇帝也会捏着鼻子认了。”
“至于鸿熙国,也不能放过,虽说没有军队直接与昊国开战,趁凌羽寒起事之际,在边境弄出的动静也不小,多少也要给些赔偿,不过是给我们,而不是给昊国!”
沐阳口沫横飞之际,混乱之域的其他强者也是来到沐阳的房间内,听到沐阳的一番长篇大论,所有人投向沐阳的眼神都是怪怪的,就差伸手在沐阳的脸上写上奸商两个字,不过包括夏慵在内的一众强者,也不得不承认沐阳说的有几分道理。
俗语有云,千里做官为了吃穿。自己这些人与沐阳来到昊国,虽说大多人都是看在无崖子与夏慵夏域主的面子,更是有心结交沐阳这个后起之秀,但有便宜又有谁不想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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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做为昊国的都城,原名天昊城,只是习惯上都是帝都来称呼,天昊城的称呼,倒是鲜有人提及了,做为昊国的中|心,那繁华不是几句话可以描绘出来的,然而这数月来,这座极尽繁华的城市,气氛格外的压抑起来,帝都比之前冷清了许多。
不少的居民甚至开始向别处迁移,若大的城市车辆行人稀少了许多,行色匆匆的人们脸庞上,尽是一种凝重与对未来的不确定。
昊国在东方的惨败、南方与鸿熙国的军事对恃,从朝堂之上、还有一些消息灵通人士的口中传了出来,在街头巷尾、在酒楼茶肆口流传来开,甚至引发了轻微的骚动。些许的骚乱,令城中的巡逻的兵士明显增多,夜间开始宵禁,才将治安维持下去。
在帝都有的不仅仅是街头巷尾的传言,高大的城墙上,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石弩、床弩、各种守城利器,尽数摆放在城墙之上,那巨大的箭矢、成堆的滚木檑石也是堆放在一边,城门外不时有各路勤王的精锐进城,甚至将帝国玄武学院中的精英学员都召入了帝都,种种迹像表明,一场大战就要发生在眼前。
皇宫,帝都内最大、最为辉煌的建筑群,皇宫中的气氛格外的紧绷,高大的宫墙内外,一道道巡逻的身影在来回走动着,这些守卫皇宫的侍卫实力最低的也在玄真境中期,皆是帝国从玄武学院中历届学员中,特意远拨出来的优秀者,将偌大的一座皇宫防御的极其的严密。
昊国皇宫不仅从表面,看上去不仅巍峨壮阔,守备森严、盔明甲亮,在暗处也隐藏着无数道身影,这些像影子一样的人物警惕性极高,这些人随身携带着各种以见血封喉毒药,喂制的暗器、弓弩,随时可以将,闯入到皇皇中的不速之客就地格毙。
虽说整个帝都,以至于整个皇宫都守备森严到了极点,皇宫之内的议政厅内,气氛也是凝重了起来,在座的人都是满朝公卿,不过此时所有人的面色都是难看了起来,低着头一语不发。
“你们平时不是点子挺多的么,到了这个时候,居然你们拿不出一点办法,你们平时动嘴皮的功法都哪去了?”坐于最中央位置的昊皇,目光扫过满朝的大员,愤怒的咆哮着,额头之上的青筋暴凸,面色也是由于过度的激动而赤红了起来。
“安宁,那逆贼凌羽寒带领众多的精锐人马,正在向帝都赶来,这个消息真的属实么?”议政厅内,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紧锁着眉头轻声问道。
虽说昊皇坐于议政厅最中间的位置,这名老者仅仅是坐在昊皇的一边,然而从皇皇的面容上却可以看出,对这位须发皆白的老者充满了忌惮与恭敬,那些朝堂之上的大臣,在这位老者的面前也是极度的低眉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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