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鸣走到她身边,拿眼角的余光望去,却见那秦艳湘眉眼清秀,媚态横生,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记不起曾在哪里见过,而目光瞥见她隆起的左匈,见面戴着一个铭牌,面写着:前台经理秦艳湘。
这个女的很眼熟嘛!连名字也眼熟。喝的头大的路一鸣和秦艳湘一面有缘,却记不得了。
两人擦身而过的瞬间,那秦艳湘不经意间抬头望了路一鸣一眼,脸竟露出惊喜的表情,忙快步向前追了几步,拦在路一鸣的身前,深深地鞠了一躬,轻声道:“陈镇长,您好。”
路一鸣登时一愣,停下脚步,冲着面前这位妩媚多姿的妙龄秦艳湘轻声道:“你是?”
那秦艳湘抿嘴笑道:“陈镇长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秦艳湘啊!”
路一鸣登时一愣,拿目光细细向她脸瞧去,看了半晌,才抬手敲了敲前额,她可不是秦艳湘么,他赶忙微笑道:“秦经理,你好,看我这记性,真是越来越差了。”
他嘴里虽是这么说,心中却是暗暗称奇,仅仅过了不到十几天的功夫,这女人却好似脱胎换骨一般,不仔细辨认,几乎认不出来了,难道她做了整容?
秦艳湘其实心里知道原因,男人喝多了,都一个样。但不方便点破,只是微笑着拢了下头发,站在那里怯怯地笑。
其实她本身相貌极好,不然也不会在蜀山楼找到工作,只是因为那段时间家里突遭大变,她整日茶饭不思,面容憔悴,也无心装扮,为了赚钱没日没夜的加班,有段时间还偷偷到医院卖血,身子已经亏得一塌糊涂,为此,她没少伤心落泪,实在是顾不自己的容貌。
而如今,她孑然一身,经过一段时间的细心调理,不但恢复了以往的容貌,那肤色也比从前更加莹润了些,腮边也多了些嫩.肉,身材更加饱满起来,前挺后撅,模样倒比结婚前还要俊俏三分。
路一鸣见她变化极大,俨然一副邻家美妇挠样,在惊奇之余,也忍不住向她腰身多瞄了两眼,这时许文强从后面赶过来,就笑着道:“秦经理,见到陈科长还不过来敬杯酒。”
秦艳湘听了掩嘴笑道:“许大哥又在取笑人。”
秦艳湘眼睛特别厉害,许文强在蜀山酒楼吃过三次饭,什么背景来历都在心里放着呢!没这本事,很难再蜀山楼立足。
路一鸣见她笑得明媚,也不禁心中一荡,就微笑着和她聊了几句。
秦艳湘见两人进了包间,赶忙跑到前台,嘱咐服务员加给他们加了几道特色菜,又端着酒杯走进小包,众人见她进来赶忙加了座位,秦艳湘坐好后,就在酒杯里满了啤酒,站起来后动情地道:“各位都是蜀山楼的老朋友了,听说你们马上就要离开南陵了,我真有点舍不得呢!今天,我敬大家一杯。”
路一鸣听后,也赶忙端着杯子站起来,微笑道:“林姐不必客气,其实我们也舍不得你。”
秦艳湘就坐在路一鸣旁边,两人碰了杯,路一鸣心情高兴,就一口把杯子白酒干了进去,许文强见秦艳湘喝了啤酒,忙道:“秦经理,一杯可不成,我兄弟已经醉了,还喝了一杯白的,依我看,至少三杯啤酒。”
秦艳湘听后也连连点头,就又喝了两杯,然后,高洋跟着起哄道:“秦经理,这半年我们公安局可没少照顾你家生意,那可是全仗着你的面子,你是不是也得表示表示啊。”
秦艳湘听了,也不好推脱,就端起杯子又倒了些啤酒,个高洋喝了一杯。可没料到,本来酒桌上 火力是群殴,秦艳湘一出现成了靶子,周围人都表示,以后帮着拉生意等等借口,弄得秦艳湘一一敬过去,这一圈下来,她也喝了不少啤酒,脸红艳艳的,煞是好看,她放下杯子后,先坐在桌边陪了一会,此时桌子就有人使坏,张罗着大伙讲荤段子,秦艳湘坐在旁边听了几个,就被羞臊得涨红了脸,找了个借口逃了出去,包间里这些汉子顿时笑得前仰后合,把桌子拍得啪啪直响。
接下来酒桌的气氛就更加热烈起来,这顿酒喝得昏天黑地,路一鸣虽然发挥出色,成功干倒多人,但自己也喝得满脸通红,最终寡不敌众,被众同学一波密集的火力消灭掉,在一阵眩晕中,趴在了桌子。
许文强和另外一名同学见他醉得厉害,忙架着他走出包间,到前台开了房间,扶着他往电梯里走去,这时恰巧秦艳湘从楼下来,她下了电梯,见路一鸣再一次醉得不省人事,就站在电梯口,皱着眉头道:“许哥,怎么把陈镇长喝成这样,你们是故意的吧? ”
因为他发现每次路一鸣来蜀山酒楼都是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许文强嘿嘿一笑,歪着脑袋对同事道:“看见没,秦大经理心疼了。”
秦艳湘低低地啐了一口,嘴上没说什么,心里也悄声骂道:“再胡说八道,小心嘴上起泡。”
于是,假意笑笑,摆动腰.臀向外走去,旁边那位同学忍不住回头望了一眼,低声道:“豆腐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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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强咧嘴笑了笑,点点头,随后扶着路一鸣往电梯里走,这时路一鸣醉得厉害,根本迈不动步,许文强没办法,只好把他背到房间里,两人把他丢到广木,就关房门走了出去。
路一鸣躺在广木,脑子里一片混沌,但就是无法入睡,只觉得酒劲一浪浪地往涌,他咬紧牙关,就这样挺着,不知过了多久,耳边突然听到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他下意识地想去开门,身子刚刚坐起,就觉得匈中翻江倒海,周围地动山摇,路一鸣赶忙又躺了回去,翻过身子,抬手乱.挠,手臂却刮倒一个暖水瓶,暖水瓶登时掉到地,发出‘砰’地一声响,听那声音,显然已经摔破了内胆。
正懊恼间,一股热流忽地从小腹蹿到喉咙,他赶忙拿手扳着广木沿,哇哇地吐了起来,吐过之后,感觉身体里舒服了许多,也恢复些体力,就是眼皮沉沉的,双眼根本睁不开,脑子里也迷迷糊糊的,除了隐约知道自己喝多了外,其他的什么都记不起来。
恍恍惚惚间,他隐约听到房门被人打开,好像有人走了进来,那脚步声听起来很轻,他想睁眼去看,眼皮却重若千钧,无法如愿,脑子里更是乱哄哄的,根本想不起自己是谁,又在什么地方。
正烦恼间,突然觉得一只圆.润的臂膀抵在自己的脖子下面,随后一只素手揽在自己的腰间,身子便被来人用力向拉,路一鸣也就顺势从广木坐起,只听那人柔声道:“陈镇长,请喝水。”
“陈镇长是谁?是了,陈镇长是我。”
路一鸣愣愣地抬手抓抓头,终于想出自己是谁了,但他始终想不起这女人是谁,只是觉得有些耳熟,正皱眉沉思间,胃里又是一阵搅动,他忙推开面前的女人,站起来往外走,那双腿此时却像是长在别人身,根本指挥不动,三摇两晃间,就跌了出去。
这时幸好腰间被人抱住,那女人揽着他的腰往出挪,路一鸣心中感动,忙笑着道:“还是你对我好,来,亲一个。”
他转头亲去,那女人慌忙低头躲闪,路一鸣的嘴巴就恰好亲到门框,他不禁嘟囔道:“嘴巴还挺硬!”
那女人低低地窃笑了两声,就扶着他走进浴室,来到马桶边,路一鸣蹲下身子,拿手抠着喉咙,哇哇地吐了起来,那女人就在他的背轻轻拍去,路一鸣抬手挥动道:“不用……不用…………………………………”
过了一会,路一鸣感觉胆汁都快吐了出来,就缓缓地站起来,那女人就架着他的胳膊往出走,路一鸣却执意不肯,摇头道:“这挺好的,就在这。”
那女人拽了他半天都没拽动,只好皱着眉头道:“陈镇长,领导让我带你去开会。”
路一鸣一听这话顿时不吭声了,顺着女人的意思挪了出去,一直坐到广木边,耷拉着脑袋道:“坐后排,别让领导发现我喝多了。”
女人掩嘴笑了半天,把他身子向里拉了拉,路一鸣才点头道:“可以了,你在前面帮我挡着点。”
说罢拉着女人的胳膊不撒手,那女人赶忙轻声道:“陈镇长,喝茶。”
路一鸣走到她身边,拿眼角的余光望去,却见那秦艳湘眉眼清秀,媚态横生,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记不起曾在哪里见过,而目光瞥见她隆起的左匈,见面戴着一个铭牌,面写着:前台经理秦艳湘。
这个女的很眼熟嘛!连名字也眼熟。喝的头大的路一鸣和秦艳湘一面有缘,却记不得了。
……
……
ps:
这本书可能写的不像是故事,而是生活,前后拟写了主人公三种不同的职业生涯,从血气方刚的镇长,下放到海洋局当干事,之后,再次重新崛起,在一位神秘女上司的暗中支持下,谱写辉煌的人生篇章。
第一次写小说,有点没经验,请谅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