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有点差劲了,我有灵骨变在手,你就设下这几道阵法?”女孩不屑说道,她眼珠一转,继续说,“还是说哥哥真的被我的演技所折服?不会吧不会吧?”
太叔子衿眨眨眼睛,用手捂着嘴,一副不小心拆穿别人的心虚模样,可她眼角含着笑意。
她最会在哥哥伤口上撒盐然后浇开水,让这块肉腐掉烂掉。
“哥哥又不是真心想关你,若真关你,岂不是软禁。”太叔子真面容明显一僵,又无奈地露出笑容,开玩笑道。
他抬手,灵力化作游丝绕在手上,同太叔子衿的动作相似,这兄妹二人功法同出一脉,无非是攻击方式有所差别。
两人蓄势待发,天阴沉沉的。
大门口一阵骚动,两人同时泄力,心照不宣地一起往门口走。
门外。
太叔宜伸出胳膊,牵着庄夜春的手,护她下马车,感情甚好。
门口的侍卫上前迎接:“老爷吉祥,夫人吉祥。”
太叔宜憨厚一笑,心情当时非常好,他摆摆手:“好好好,你多叫点人,我们从望洛郡带了不少东西,你们拿下去分分,你们这段时间看家也辛苦了。”
侍卫狠狠地鞠上一躬,若是有条件,他必定来个托马斯回旋跪,然后给大地来个亲密的接触。
“谢谢老爷,谢谢夫人!”
庄夜春“嗯”一声,又自顾自的,只见她一手捞起搭在腰上的头发,一圈圈绕,盘在一起。
太叔宜奉上早就准备好的发簪。
庄夜春紧皱的眉头立马舒展开来:“老爷实在是体贴。”
太叔兄妹也赶到门口。
太叔子真:“父亲,母亲。”
太叔子衿:“老爹,母亲~”
庄夜春抬眸看过来,脸上挂起一抹淡淡的不大自然的微笑:“子衿愈发漂亮了。”
她又看了看子衿旁边的男人,拍拍他的肩膀头:“嗯,我们家真儿也是长开了,英俊潇洒,又博才多学。这一看,你都比你父亲高上一大截了,真长大了。”
“哎哎哎,可别拿我作比。”太叔宜开口,可别拉上他比较。
一家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甚欢,早把落翼等人忘干净。
正好,那几个人走远,落翼带人回平息园,学习蛊术,他感觉要快派上用场了。
“这是我从拍卖行手中淘来的新货,别看这虫子一动不动,它可贵得要死。”上官淮阳肉疼得很,说着揉揉胸口。
落翼眉毛一挑,能让上官觉得贵的,那就是真不便宜,他小心拉开盒子,端详里面就比芝麻大一点的小虫。
他不免觉得上官被人骗了,感叹道:“要是真那么神,再贵也值得,它是什么虫子?”
“摄魂,作用也如同它的名字,拍卖场的人都把它叫做蛊王。”
“摄魂?那不正中某人下怀。”落翼关好盒子,还顺带拍了拍,可真值钱,艮庙大陆的人应该都很有钱吧,富得流油,不不不,富得流虫子。
“你是说太叔子真?”上官淮阳往前挪了挪屁股,耳朵支楞起来。
落翼点点头,道:“他们兄妹俩争家主之位,哎哟喂,还是两个戏精,不知道他们背后都有什么势力呢,谁输谁赢,不到最后一刻都说不准。”
“昂,兄妹两个,他们演得还是挺好的,前一刻刀剑相向,下一刻你侬我侬。”上官淮阳说。
落翼撇撇嘴,又问起蛊术,如何将这虫子唤醒。
“我也是学了一点点,才能勉强唤醒它,这个书是人家特地送给我的炼制之法,你仔细钻研钻研。”上官淮阳变出一本书。
“谢了,你一来,就带着东西。”落翼接过书札,翻看起来。
“习惯了,哪次我见你不给你带点东西,再说了,这些东西有什么的,哥有的是钱,不花等着什么时候消费。”上官淮阳骄傲昂起头,等表扬。
落翼合上书,委婉侧面提醒道:“你应该知道我与启南的事情。”
上官淮阳的脸耷拉下去,他故作轻松:“嗯,我自然是知道的,我跟你的情谊早已超过爱情,怎么,我对你好,你还不习惯了?难不成非要我给你使绊子?”
落翼失笑着,摇摇头道:“怎么会,有人对我好,我喜欢还来不及。这是怕你陷得更深,我还是希望你可以自己消化好,免得最后把自己伤到。”
上官淮阳咧着嘴角,满不在乎,双手一摊:“那我还要谢谢你,这时候还不忘给我一棍子,让我清醒清醒。不过,我到现在都没见那小子啊。”
他对此很不满意,即是真心喜欢,在人已经被找到的情况下,又为何没有伴在身侧,难道他就不怕有别的人惦记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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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南闭关中。(勿cue)
铭心咒已经突破到第四境界,这次闭关修为明显大增。
山门外的启华也感受到了进阶的气息,忍不住想鼓掌,他说到,也真的做到了,真是不可多得。
启辰问道:“他这次北境之旅是受刺激了吗?一回来就闭关。”
“父皇?哎呀,您吓我一跳哥哥被人笑话来着,跟人实力相差悬殊,只能忍气吞声,就想着一定要提升实力,一回来就闭关了,也确实有效果。”
启辰背着手,眉头有点收紧,担忧道:“有提升是好事,但太快也是伤身体,伤根基,我怕他急功近利,走火入魔。”
启华摇头,道:“不会,哥哥有分寸的。”
“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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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翼明白上官的话外音,只是摇摇头:“没必要非要时时刻刻粘在一起,大家也都有自己的事情做,分开也更好专心完成任务,不是吗?”
本来也是这样,是一路人再怎么走,也不会散,不是一路人,就算时刻黏在一起,也总会有要分开的一天。
“大智慧~大彻大悟——”上官淮阳被反驳地说不出一句,只好竖起大拇指。
落翼看向旁处,悠悠道:“其实吧,我留在太叔府,选择帮助太叔子真,不只是想卖他一个人情,还有一个原因,我是看上他家的一个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