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锦书看着浦鲲,心道:也不知道是我上了你的套,还是你上我的套。
这夜晚膳从御膳房送来。
俞锦书先前给了食谱给总厨,御膳房添了不少的新菜,因此晚膳御膳房送来的菜,浦鲲吃得很满足。
特别是浦鲲如今只吃两道菜,各宫主子也如此,大大减少了御膳房的工作量,御膳房做的菜也就更加味美了一些。
今日晚膳,浦鲲让俞锦书陪她一起吃的,便多了两道菜。
晚膳刚结束,太后便亲自过来政和殿,正见俞锦书陪着浦鲲在殿外散步消食。
俞锦书见到太后,连忙躬身行礼。
浦鲲拱手:“儿臣见过母后。”
太后看着亲儿子与俞锦书如此亲近,这可是她第一回见到,心里高兴不已。
“皇上,你既然喜欢俞御侍,便将她封为后妃,如此有名有分,于她也好。”
浦鲲道:“母后,俞御待今日在各位大臣的奏请下,已破例封为女大学士,可入朝堂听政。”
“啊!”太后满脸惊讶,“女大学士?还能入朝堂听政?”
浦鲲点头,他将俞锦书的功劳又拿出来说了一番。
太后连连点头:“原来如此!俞御侍果真是天下奇女,竟能让朝中重臣们为她请命,女大学士之位,也是实至名归。”
她又沉下眉来,“可是皇上,你已经宠幸了俞大学士,那又该如何才好?”
宠幸了,可就不能在外边乱跑了,得安安分分地呆在后宫,为皇上延绵皇嗣。
俞锦书忙躬身道:“太后,皇上并未宠幸奴婢。”
太后一脸震惊,看着俞锦书,又看着浦鲲,“皇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本宫听说你与俞大学士都睡在一床被褥下?”
浦鲲先是看了俞锦书一眼:“俞大学士,你就不必再自称奴婢了,你现在是可以入朝听政的大学士。”
他转脸看向太后,“母后,朕只是让俞大学士近身伺候,并未宠幸她。”
“啊!”太后一脸失望,她将儿子从头看到脚,忍不住问,“皇上,你是不是生病了?要不本宫去叫一名太医来帮你看看。”
浦鲲蹙眉:“母后,儿臣身子骨好得很,无须请太医。”
俞锦书却听出了太后话里的意思。
太后这是担心浦鲲不行。
“皇上,太医一定要请的,还是特别擅长治那种病的太医,本宫现在就叫人将他请来。”
太后转身就要走。
“母后。”浦鲲喊住了太后,“母后,儿臣无病,不需要请太医。”
太后以为儿子是害羞,便将他拉到一旁,“皇上,你若是在床上对女人不行,便得去医治,若是治不好,你没有皇嗣,将来朝廷必将大乱。”
浦鲲这下明白了,不由得失笑:“母后,儿臣并没有对女人不行。”
太后听到这句话,心中一喜,忙问:“那你与她共睡一床被褥,为何不去宠幸她?”
浦鲲想着俞锦书说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道:“母后,是她不想让儿臣宠幸,儿臣不想为难她。”
“什么?”太后一听便怒了,看向俞锦书,“俞锦书,天下女人,都是皇上的,皇上想要谁,谁便得给他,你为何不想让皇上宠幸?”
浦鲲感觉这事闹大了,连忙替俞锦书回答:“是她怕痛。”他虽没经历过让女人第一次疼痛,可他在十四岁与皇后大婚之前,便被教习嬷嬷说教过,也看过些图册。
太后听到这话,心里快要冲破天的气立时消下来大半,心道这姑娘估摸着在情事上是个傻愣的,不懂得疼过一次后,便是享受。
她压了压脾气,走到俞锦书面前,拉着她的手仔细说道:“锦书,第一次是有些痛,可也只会痛那么一阵,后边就不会再痛了的。”
俞锦书低着头,一脸害羞的模样。
太后怕吓着了她,又道:“待会本宫会让教习嬷嬷来,你便能知道。”
她立即吩咐身边的宫婢,“去将教习嬷嬷请来。”
浦鲲忙道:“母后,不必了。明日朕要带她出宫办事,得有十来天不在宫中。”
太后惊道:“又要出宫?”
每回儿子出宫,她都担惊受怕得睡不着觉。
浦鲲点头:“是,水库一事,得朕亲自去察看。再说水库的图纸是俞大学士画出来的,也得让她去才行,以免出差错。”
太后又将浦鲲拉到一旁:“那你宠幸她的事情?”
浦鲲微微笑道,凑在太后耳边说:“母后,放心,儿臣一定会宠幸她的,您就等着皇嗣出生吧!”
他对自己是有信心的,只要许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她肯定就会让他宠幸。
太后脸色严肃了起来,低声道:“你可是皇上,九五之尊,哪有她怕痛不答应的道理?”
浦鲲只是浅浅一笑,不再说这事。
太后又去敲打了俞锦书几句,“锦书,皇上二十年来第一回让女人睡他的龙床,你如此幸运,定要好好珍惜,争取早日怀上皇嗣。”
她可不管俞锦书是妃嫔还是女大学士,只要能与皇上睡觉,能怀上皇嗣便行。
俞锦书躬身:“是,太后。”
太后得了俞锦书的答复,这才满意地离开。
浦鲲转身前往寝房,俞锦书连忙跟在了他的身后。
到了浴房,俞锦书跟着走了进去。
有了昨夜的经验,今夜里俞锦书手顺了一些,帮着浦鲲宽衣解带。
浦鲲看着她一脸认真的表情,问起:“太后所言,你可有听在心里?”
俞锦书低着头,红了脸,两条手臂圈着他的腰身,将他的袍子拉了下来。
浦鲲看着她,已是情动,顺势将她抱住,将她按压在墙板上。
俞锦书惊慌失惜:“皇上……唔……”
浦鲲吻住了她。
俞锦书猝不及防,但她很快便缴械投降,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
她不想再作了,该如何就如何吧!
浦鲲本是试探,却没想到她竟然没拒绝。
他将唇挪到她耳边,轻声探问:“朕许诺你一生一世一双人,宠幸你,你可愿意?”
俞锦书微微地点了下头。
浦鲲心中大喜,将她打横抱起,走向浴盆。
这一回,不是俞锦书伺候浦鲲,而是浦鲲扯开她的腰带,宽去了她身上的女官袍服,只留了她身上的纱质薄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