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肆老夫知道你不会伤害卿儿,但我也知道,她身体里的心魔会伤害到卿儿,你多多注意点。”
没等他继续说着,上官肆开口:“其实,心魔已解,卿儿也没有你想得那般不堪。”
?
这下轮到夜云舒懵逼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不知道?
夜云舒扫过她们二人,目光里皆是探索之色,“老实交代,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上官肆把鹿卿卿打横抱起,圈在自己怀里,修长的大手挽着鹿卿卿的发丝,有条不紊的说着。
一条条,一桩桩,一件件,全部绘声绘色地告诉了夜云舒,夜云舒的脸色由一开始的疑惑,变为震惊,最后变为了沉思。
鹿卿卿在上官肆怀里,舒适地躺着,阿肆的怀抱,充满着她的气息,她依恋得很,半刻不想离开。
她有些担忧地轻轻开口:“阿肆,你说师父能接受吗?”
对于这点,上官肆倒是不担心,她安慰道:“卿儿,以夜老头的阅历,他能接受的,只是时间问题,还有,罚先欠着,晚上还你。”
鹿卿卿想着也是,自家师父的接受能力,还是可以的,她蹭着上官肆的胸膛,说着,“阿肆,我不想罚你。”
没等上官肆说话,鹿卿卿接着道:“如果阿肆过不去心里的坎,那,今晚罚阿肆十手板,就当罚过。”
“依卿儿,十手板。”
鹿卿卿仰头看她,那双清冷的眼睛里,流露出的深情,触目着上官肆的心神,软化了她的心田。
上官肆发觉她的目光,低头直勾勾地看着她,眼神里依旧是偏执的爱意。
鹿卿卿捏着她的脸,唇角露出一抹笑,“阿肆,你眼里的这个偏执,我喜欢,不改了好不好?我愿意接受任何时候的你。”
听到她的话,上官肆撅着嘴,委屈巴巴地开口:“卿儿昨日还嫌弃来着,今日居然这般。”
鹿卿卿心虚道:“阿肆,我……我收回那句话,我很喜欢你眼里的偏执,偏执到只爱我一个人。”
“哦~”上官肆眼里有些失落,心里却是暖暖的,“卿儿那么喜欢朝令夕改,我又能如何,谁让我喜欢。”
“阿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鹿卿卿思来想去,不知道如何表达,索性抿了抿唇,掰正上官肆的脸庞,吻了上去。
上官肆微微一愣,下意识轻吐舌头,吓的鹿卿卿连忙松口。
“阿肆!”
上官肆还沉浸在刚刚的一吻里,嘴里还充斥着鹿卿卿的气息。
鹿卿卿看着她的模样,脸上羞愧难当,还回味,又不是没尝过,她怎么现在才发现,她的阿肆如此贪恋她呢?
她红着脸庞,直接钻进上官肆怀里,不再言语,一方面是羞涩,一方面是她也贪恋阿肆的气息。
上官肆看着她的动作,嘴角溢出一抹笑,是欢喜,亦是满足。
就连她沉寂的心脏,也为鹿卿卿而跳动。
她在鹿卿卿的耳畔,低语:“思卿已久,如今得偿所愿,愿与卿岁岁年年,朝朝暮暮。”
灼热的气息扑打在鹿卿卿的耳畔,惹得她耳朵滴红,滚烫无比。
上官肆撩人的话语,在她心弦里,激起滔涛巨浪。
“阿肆,我也喜你,唯愿君心似我心。”
她的一字一句,皆由心生,落入上官肆心中,无比幸福。
上官肆拼尽全力,才堪堪压住已经飞上天的嘴角,红唇微勾,目光灼灼地看着鹿卿卿。
鹿卿卿缓缓起身,顺带拉起上官肆,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言语有些怪罪,“阿肆,地上凉。”
“以后床上滚~”
鹿卿卿脸色瞬间爆红,她是万万没有想到阿肆能如此说,这话也是她能说的吗?这场合能说吗?
上官肆低眉看她,在她额头落下一吻,时隔几月,卿儿越发变矮,还是她变高了,让人不解。
她淡淡开口:“卿儿,我记得以前,你比我矮一些,如今看来,矮好多。”
鹿卿卿白了她一眼,同她慢慢贴近,不过,她离开不了阿肆一分。
“其实,我本身就比你矮很多,这身体是融合之后的身体,我选择了最矮的,方便阿肆做坏事。”
她脸色潮红,贴近上官肆的身体,看准机会直接瘫软在上官肆怀里。
上官肆眼疾手快地接住落下的她,同她蹭了蹭,“卿儿当真是个黏人的小妖精。”
单薄的衣衫,丝毫没有挡住鹿卿卿炙热的体温,上官肆自认,定力不高,特别是面对心爱之人。
“卿儿莫再撩我,小心我当场办了你。”
鹿卿卿闻言,抿唇欢笑,发出一阵又一阵清脆的笑声,“办啊,阿肆,我又不是不给,求之不得。”
“有那时间说,不如把我办了,你来呀,来呀。”
她刮了刮鹿卿卿的鼻梁,笑了笑,她微笑中带着一丝暧昧的神情,落在鹿卿卿眼里有种微妙的感觉。
她率先出口:“等会,阿肆,这是白日!”
上官官笑着答:“我知道,白日宣淫未尝不可。”
“这不是卿儿邀请我的吗?为何这般,拒绝我~”
上官肆特意把拒绝我三个字的尾音拉长,惊醒了沉思的夜云舒。
夜云舒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人,没眼看真的没眼看,这俩又腻歪起来了是吧!
他这个孤独老汉,可还有生存的空间!
看着自家徒儿幸福快乐,夜云舒心里欢喜不断,但是他看不了这场面,他一个老汉,如何看的了,这场景!
他轻咳一声,“你们两个够了,我一个孤独老汉,如何看的了这场景,你们想气死谁?”
鹿卿卿撇嘴,“哪敢,师父不能气死,婚礼还需要师父,师父养我多年,我养师父到老。”
上官肆软香在怀,连忙附和自家媳妇的话,“就是就是,夜老头,别整天死不死的,有我在,你死了我也能把你拉回来。”
“再说了,我掌制裁,卿儿掌轮回,大不了,让卿儿把你的生死簿抹掉。”
夜云舒:“!”
夜云舒瞳孔微张,不敢相信,生死簿?
“什么意思?”
“世间两道法则互相制衡,我们二人各占其一。”
夜云舒指了指她们二人,似乎在问什么,鹿卿卿同上官肆对视一眼,得到上官肆的同意。
鹿卿卿缓缓道来:“本为情劫,如果最后我没有爱上阿肆,世间只有我一位神只。”
“如果我动情,法则之下,会一分为二,互相制衡。”
“我为阿肆而变,也为她而来。”
“不是契约的牵引,是来自灵魂的相遇,至此我与阿肆,命中相契,生生世世。”
夜云舒思量一番,淡淡开口:“也就是说,原本是你的情劫,最后却是上官肆为你承担了后果,而你就此沉沦其中,这才有了如今的一切。”
鹿卿卿点点头,表示是这样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