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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欣喜若狂,大师姐居然还活着

“真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鹿卿卿我们要抓紧时间,给我们的时间不多。”

剑灵思来想去,也只能这样安慰鹿卿卿,因为它也知道如何是好。

鹿卿卿怅然,提速,只为解决一切,尽快归来,天空如影随形,鹿卿卿如风一般在天空行走,只留残影。

这天,凌风宗内门弟子,不约而同得到一个消息,她们一直以为已经死去的大师姐居然还活着。

没错,鹿卿卿贵为少宗主,也是宗门的大师姐。

在凌风宗,内门弟子无比喜欢大师姐,对大师姐又敬又喜,害怕她严格的要求,又喜欢她的平易近人。

每一次遇到危险,大师姐总会如约而至,把她们护在身后。

以前的她们修为太低了只能依靠大师姐的保护,现在她们迫切想找到大师姐,让师姐看看她们的成长。

曾经的她们,年幼无知,不明白什么叫努力,努力修炼为了什么?是鹿卿卿教会了她们,要努力变强了去守护想守护的人。

这么多年来,她们成长为宗门的希望,却也在怀念被大师姐保护的时光。

内门弟子努力修炼着内功心法,锤炼着身体,不是想有所作为,而是想让那个引导她们成长的人看看,如今的她们拥有独挡一方的实力。

当她们得知鹿卿卿死讯的时候,消息如同一石投入湖泊,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无不悲痛欲绝,戒酒消愁。

如今再知鹿卿卿生还的消息,她们无比激动,第一时间在宗主门口聚集,想要确定消息的真假。

随着传闻的扩散,内门弟子们的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她们是多么希望这是真实的事情,多么希望大师姐真的还活着。

当夜云舒从入定中清醒,打开房门,被蜂拥而来的人震撼。

“你们一个个不去修炼,跑本宗主这里作甚?”

夜云舒扶额看着众多内门弟子聚集在此,知晓必是鹿卿卿还活着的消息传了出去。

夜云舒目光扫视众人,她们神情坚毅,有的眼神充满期待,还有人充满怀疑,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

现任首席狄瑜目光坚定地站门前,立于众人最前面,她弯腰行礼,恭敬问道。

“宗主,师姐真的还活着吗?”

她的声音非常颤抖,似乎不相信这件事的真假。

鹿卿卿是少宗主,但是她不喜欢内门弟子喊她少宗主,也不喜欢大师姐这个称呼,她说过她喜欢师姐,因为师姐平平淡淡,没有责任。

明明的件小事,内门弟子无不记下这件事。

夜云舒冷淡开口:“入内厅,细谈。”

内门弟子们纷纷踏入宽敞的内厅,夜云舒高坐主位,面容沧桑,眼神深邃。

夜云舒挥手设下结界,这才淡然开口。

“这件事是真的,徒儿她还活着,不过,目前诸事不明,很难查清楚,而且存在未知的事情。”

他面朝众人微微一笑,不怀好意的说着,“值得高兴的是你们的师姐还活着,不值得高兴的是你们的师姐已经被别人拐跑了,还是自愿跑的那种。”

此话一出,如同惊天霹雳,内门弟子无不目瞪口呆。

很快她们反应过来,狄瑜率先不服气,“谁?谁如此大胆?居然拐走我们的师姐,到底是谁?”

一时间,内厅内陷入了寂静,内门弟子们的眼神交织着愤怒和期待。

“是本尊,莫不是你们有什么意见?”

一道冰冷至极的话语传遍内厅,众人被这股威压压的喘不过气来。

“小肆儿,别折腾她们。”

待众人看见来人是谁,纷纷惊呼,这不是那个一直跟在师姐后面的跟屁虫吗?我去!

每个人瞳孔都在放大,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不在徒儿身边陪伴,如今跑这里作甚?”

提起这个上官肆眼底的偏执欲,越发明显,就连眉宇间都透露着偏执。

她冷着脸,语气格外阴戾,“她跑了,我给她的保命力量,被她拿来禁锢我,如今我与她的所有联系尽断。”

宗主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说不定是真的有什么事情?”

“老匹夫,你是不是忘了,就算有什么事情,能让她避开我们的,能是好事?有了前车之鉴,我可不相信她做什么好事。”

众弟子交换着目光,内心也充满不解,宗主说了师姐是心甘情愿被拐走的,按道理来说,既然是心甘情愿,那为什么要跑?越说她们越迷糊。

夜云舒站起身,同为疑惑地说道:“不能找到她吗?”

上官肆在他的目光下摇摇头,“你试一试算卦,我总觉得,她在躲所有人。”

夜云舒脑壳疼,他方才在得知这消息的时候,习惯性算了一卦,一片空白,仿佛无尽深渊,看不见摸不着。

夜云舒眼神的变化,上官肆尽收眼底,她冷笑一声,“我就知道,她还是喜欢跑,一次次说不会跑,结果就是这是放松警惕的时候跑掉。”

“连你都找不到,那说明什么?呵呵,山河清破,我从未如此无奈。”

她的声音越发颤抖,也越发透着寒冷。

“夜老头,她……我就不等了,多年夙愿也不想完成,我都不确定她会不会回来,这段时间我会封闭五感,陷入沉睡,我们静待她的消息。”

“这一次,只要她敢回来,我绝不放过她。”

她低哑的声音带着几分疯狂,更有无尽凄凉。

夜云舒尝试着安慰她,却发现连自己都说服不了自己,谈何劝说上官肆,嘴巴张老师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或许……”

“你的伤?”

上官肆神情恍惚,仿佛感受不到痛,发白的指尖插入手掌,鲜血直冒,面色却无痛苦之状。

“夜老头,我好的很,伤?”

上官肆一阵苦笑,悲伤之意溢于言表,面色似有不甘,很快又放下。

她的心冰冷异常,比那寒冬腊月还要冷上几分,“感情才是这个世界上最残忍的东西,它把人伤的面目全非,却不需要付任何责任。”

上官肆生来不会哭泣,倔强如牛,却一次次为爱沉迷,为爱哭泣。

夜云舒看着此情此景,他也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祈祷,自家徒儿真的是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