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肆~”
鹿卿卿的双眸,不复曾经的寒冷,有的只有柔情。
面色红润,耳朵红白相间。
她躺在上官肆的怀里,难受的蜷做一团。
“阿肆~你到底发生么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办法,可以根除你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告诉我?”
灼热的气息打在上官肆的脸庞之上,令她心神不稳。
“没有办法,就连药邪都没有办法,你怎么可能有办法呢?”
她心虚的开口,眼神躲闪着鹿卿卿的眼光。
看着这样的上官肆,直觉告诉她,有问题,上官肆一定有事情瞒着她。
心头郁闷至极,却又不敢造次。
腹中似有火在烧,一种无名之火,在熊熊燃烧。
她压抑着自己的声音,柔软的说道:“阿肆~我向你请罪,之前……”
上官肆用手指堵住她的嘴唇,俯身压在鹿卿卿的身上,摸向柔软的腰肢。
“既然请罪,那就把你赔给我,好不好?”
她声音微哑,深邃的双眸中满是欲望,一种满是占有的眼神,直视鹿卿卿。
“好~”
暧昧的气息中,鹿卿卿轻声答应着。
上官肆强忍着身体内的欲望,眼中的偏执加深,抱起鹿卿卿,两人一起躺在床上。
“卿儿~好好补偿我,好不好?”
她慢慢的解开了鹿卿卿的腰封,嘴里说不停说着,双手散开鹿卿卿的衣袍。
看着一点点呈现在自己眼前鹿卿卿,上官肆一阵窃喜,内心深处的执念四起。
一时间,鹿卿卿曾经死亡的记忆,在她脑海乍现,扰乱了她的心神。
鹿卿卿本想苦苦哀求她放过自己,却发现一丝不对劲。
上官肆收起了接下来的动作,双手紧紧抱着头,一脸痛苦。
鹿卿卿能够清楚的看见,上官肆眸中的欲望,还有一种压制的痛苦。
内心不免疑惑,究竟是什么?
令心智一向坚如磐石的上官肆,失了心智。
“阿肆~到底发生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我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鹿卿卿看着那样痛苦的上官肆,又急又恼。
眼见上官肆不愿意多说,无奈之下,鹿卿卿逆行法术,窥探上官肆识海。
“阿肆~事后任你处置。”
鹿卿卿进入上官肆识海,看到的是:
天空,乌云密布,雷声轰轰。
旋涡正中央,巨大的石头之上一名身材娇小的女子,跌倒在雷雨中,她怀中抱着另一名女子。
失去了怀中的少女后,那名抱着少女的女子,眼神空洞无光,给人一种坠落进了无底深渊之感。
那是,她死亡的场景,准确是,献祭之后的场景。
鹿卿卿内心一颤,真的是这个原因。
这时,天道之灵现身。
“久别。”
“帝尊因为目睹你的死亡,诞生心魔,虽然你已重生,但是之前留下的痕迹,还在。”
“所以,上官肆的心魔,唯你可解。”
“那是一种来自她灵魂深处的执念,只对你有,也只有你可解,解法很简单。”
“她所压抑的痛苦,来自你的死亡,需要让她知道,你不会再离开。”
“以现在上官肆的执念来说,有一种偏执,一种占有,恐怕,你要受皮肉之苦,方解。不然,上官肆绝对不会一拖再拖,这其中一定有什么原因会危害到你。”
鹿卿卿想起上官肆的反常反应,还有那一而再则三的拒绝,恐怕此事,不可能简单。
“这是你知道的方法?”
鹿卿卿忧心忡忡的问出这句疑问。
“是!方法不完整,但是可以确定,一定在你身上。”
天道之灵,坚定的说着。
那坚定的话语,让鹿卿卿心中有了一丝底气,起码,解决之法,在她身上。
“那现在怎么办?”
鹿卿卿此刻拿不定任何主意。
“咬她,你咬,让她感受到你的血腥,应该就可以,今晚的情况不严重。”
话音刚落,鹿卿卿被一股力量赶出体外。
还未站稳的鹿卿卿,就察觉到,上官肆的视线,一股血腥气息,充斥着她的神经。
“阿肆~”
敏锐的感知告诉鹿卿卿,上官肆在伤害自己。
“阿肆~”
鹿卿卿试探性再喊一声,上官肆不回话。
她扑进上官肆的怀抱,张开红唇,对准上官肆的肩膀,一口咬了上去。
满口鲜血喷涌而出,此时的上官肆,如同一个机器,没有任何知觉。
“阿肆~我究竟该如何救你,我求求你!告诉我。”
她紧咬着嘴唇,密密麻麻的痛苦感传来,却不及她心口的疼痛。
眼泪抑制不住的涌出,她脸色苍白无力,几乎没有一点血色,无助而破碎。
“阿肆~”
“阿肆,我们求求你,告诉我,我到底如何才能救你。”
魔由心生,是上官肆的满心在乎,导致了这一切。
没有人能接受,在最爱心爱之人的时候,亲眼目睹心爱之人的死亡。
“阿肆,既然你的心魔因我而生,我愿受尽日日苦楚,换你不再遭受心魔之苦,哪怕病弱百态,只要你在,我便不惧。”
鹿卿卿用手拂去眼眸的泪水,紧紧抱着上官肆。
她心想:既然,解决的办法在我身上,那就用我的身体,我的生命,来试一试。
她用身体轻轻贴近上官肆,发现她眼圈呈现红色,血红的双眸,出血严重。
眼神中充满一种偏执,那种迷失的占有,令上官肆疯狂至极。
内心一阵心疼,“阿肆,千错万错是我的错,你别这样,好不好?”
一波波悲伤的情绪,涌向她的心头,让她感到无尽的疼痛。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人拿刀一刀又一刀,刺痛着她的心。
“阿肆……”
“告诉我……到底该如何救你,究竟是什么原因,触发了你的心魔。”
“求求你告诉我,好不好?不要这样伤害自己。”
她的哭泣声,一声比一声沉重。
可是,上官肆却不回答她,这让她很是绝望。
从未有过的绝望,在这一刻,弥漫心头。
“阿肆……”
泪水随着她的身体无助地滑落,前所未有的酸楚缠绕了她的心头,压的她喘不过气。
她觉得胸?堵得慌,不仅堵得慌,还恐慌至极。
“上官肆,到底是什么代价,让你一直隐瞒。既然这一切是我造成的,为什么代价不能由我来承担。”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