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怕贺昀查到他头上,就推给了一个舔狗,反正对方巴不得和自己扯上关系。
可是,舔狗竟然也翻身了,他威胁她,说什么娶她。
那个男人真的是太天真了,不过是个暴发户罢了,若不是有利用价值她怎么可能会和他说话!
他那样的家庭怎么配得上她呢?竟然还叫嚣着要和她在一起,甚至还对她做了那样的事!
“只要你死了,我就能和贺昀在一起了!”
“姐姐,真是遗憾呢,你要被潜伏的虫族给害死了,你放心,我们会给你报仇的!”
董梦哲发疯般的笑着,身后两个保镖也拽出了几只被五花大绑的虫族,只要他们上了车,再按下按钮,她就完了。
虫族身上的束缚掉落的同时,董梦哲站在开着的车门边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一幕,等待着她被撕咬而亡。
可是她口中的那个要死了的女孩依旧淡定的站着,眸中甚至还有几分散漫的笑意,甚至在这种情况下依旧漂亮迷人。
甚至挑衅般的朝她挥了挥手,几乎是瞬间踹飞了一只虫族,董梦哲震惊中想要上车,却又被拽住了手。
桑鲤直接将人丢到了那几只虫族中,迅速上车将那两个保镖踹了下去,开车直接离开。
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董梦哲还没反应过来她就从观看者变成了“表演者”,身上的刺痛无一不在提醒着她的处境。
…
桑鲤几乎是前脚回了市中心,后脚就看到了开着悬浮车过来的贺顼。
他一脸苍白紧张,失去了以往的游刃有余,“阿鲤,你没事吧?”
等发觉她的位置不对的时候他连忙往回赶,接着就看到她往市中心的位置去,等赶到时就看见路上一辆悬浮车横冲直撞的。
车窗没有关严,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那个没有开车经验的老婆就坐在驾驶位上。
那一刻他整个人仿佛都窒息了似的。
“我好着呢,你不是出任务去了吗?”
桑鲤下了车朝他走了过去,瞬间被人拉入怀中。
青净的古龙水夹杂着淡淡的三叶草气味瞬间侵入她的鼻息,是一种很温和又清淡的香味,她很喜欢。
不自觉放在她腰肢的那只大手细细的丈量着她的后背,桑鲤不自觉的逃脱着他的触碰,“别动,让我检查检查你有没有受伤。”
说着就将她抱到了悬浮车上,似乎是真的要检查她有没有事,寸寸抚摸着她的皮肤,掀开她的衣角探入。
“你别碰。”
“我只是检查。”
“你明明就是在……”
桑鲤臊红着脸,眸中写满了难以置信,似乎没想到这男人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来。
什么检查?
哪有检查那里的?
哪有检查连每一处都不放过的?
桑鲤简直要被他碰的没了脾气,甚至腿都有些软了。
不过也真的像男人说的那样,除了用手略微深入的检查之外,确实没做什么。
而她那原本冷白色的皮肤早已铺满了粉红,脸上的媚红更是引人遐想。
只是白衬衫的领口、衣角分外平整,看不出一丝糜乱,反倒让人觉得是自己想岔了。
“我送你回去?”
“去公司。”
“不休息休息?”
“不用,我没那么脆弱。”
“行”,贺顼也没过多干涉她的决定,只是交代了句让她别太劳累。
贺顼将她放下,这才去了前边的驾驶位,正事做完了就开始“审问”了,“说说吧,怎么不会开车还在大街上横冲直撞?”
“我就是想……”
“别和我说是想试试,我看到你有片刻的位置是在郊外了,况且,你开的那辆车可有些眼生啊!”
桑鲤不满嘟囔着,“就不能是我自己买的吗?”
“想要什么型号等你坦白完再说。”
桑鲤本就没有打算隐瞒,她只是将自己被骗的事情稍微润色了一下,其中格外强调了自己随身携带了刀具,这才在危难的时候救了自己一命。
虽然话里有矛盾,可贺顼并不关心这些,他只关心是谁害了她。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是我那个继妹。”她微微低头,从上往下可以看到她那浓密的头发,乌黑锃亮格外漂亮,那一颤一颤的睫毛仿佛眨到了人心底似的,显得整个人都格外可怜。
“夫人说的,我自然相信。”
男人回头还轻揉了揉她的发丝。
如果忽略突然失去了方向的悬浮车,这一幕也算是温馨。
“贺顼你看路啊!都要撞上了!”
“就算我自己受伤,也不会伤到夫人的。”
“那你也要看路啊!”
“我们这次就是为了清除意外潜入的虫族,我已经让人过去郊区了,至于那个害你的人,我会让她付出代价的。”贺顼脸上依旧是温温柔柔的笑意,眸中却是格外的阴郁刺骨。
“不用,我都报仇了,还好我反应快,直接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一脚把她踹了出去。”
“嗯”,贺顼不咸不淡的应着,也不知是有别的想法还是听了她的话。
似乎这次的事情事关重大,后面贺顼接了个电话便加快了速度将她送到了公司,便扬长而去。
“桑总好!”
桑鲤前脚进办公室,就见她那个小秘书巧了们之后热情的打着招呼。
“桑总,贺氏集团递过来一件项目书,您看看。”
本来以为她接手便签了,谁知她倒是拿到手里,一点一点的看着,比以往都要认真。
似乎感受到面前小秘书炙热的目光,桑鲤笑道,“哪怕亲兄弟也要明算账,你们在公司里跑业务也该是这样,切莫不可因为熟识就过度相信啊!”
她可是个商人,是要追求利益的,可不会因为是夫妻就看也不看就签字。
万一对方真送来个坑呢?
贺顼是贺氏公司掌权人没错,可他顾着两边,所以并不是每天都去公司,更何况贺氏不止他一个继承人,万一就有人利用这点钻了空子呢?
一直到最后,桑鲤签字的时候看到项目策划人愣了片刻——贺廉,那位贺家的病秧子,贺老爷子的大儿子。
哦豁,这位倒是身残志坚,平日里说话都要喘个不停,倒是仍在坚持为家族做贡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