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累啊!”她选的是那种西式婚纱,为了看起来好看一点,里面加了支架,穿起来很重。
“我给夫人捏捏。”
桑鲤震惊的看着他,“你刚刚不是喝醉了吗?”
贺顼军区里的兄弟部下多,他们礼刚成就围着他灌酒,后面还是见他喝醉了对方才让他跟着她回了屋。
“我说夫人,今天可是我们的新婚夜啊!你老公我要不是聪明点,岂不是要错过这夜了。”
“我们已经过过新婚夜了。”
上一次贺顼也是这么说的,她记得很清。
“上次不算,这次才是真的。”
说着贺顼已经朝她扑了过来,手指抚向她后背的拉链,男人身上只有股淡淡的酒甜味。
看见她轻嗅的样子,贺顼也是一笑,“夫人,我偷偷把白酒换成了果酒的,很甜的,你尝尝。”
其实他酒量很好的,只不过平日里在军队不常喝那些人不了解,就算喝白的他们也喝不过自己。
只是,阿鲤不喜欢他身上的酒味。
之前他只喝了几杯,她都不让自己抱了!
所以他让人偷偷的把酒换了。
毫无防备的被攻城掠地,桑鲤一时间直接愣住了甚至忘记了呼吸,最后费力的大口喘着气,只见贺顼抚着她的脸笑道:
“怎么办个婚礼,老婆人都傻了,连换气都不会了吗?”
说起来一开始还是桑鲤主动亲他撩他,硬是让一个不知爱情为何物的生涩纯情男变成了如今尽会说漂亮话的模样。
“真的不会了怎么办?”
“那我教你。”贺顼脸上的笑意简直止不住,直接低头再次噙住她的唇。
一下一下的磨蹭着,又缓缓撬开牙关,似乎在做这世界上最认真的事似的,小心翼翼。
桑鲤实在是被他吻的受不了,直接扯下了身上那碍事的裙子,坐在他腿上开始主动出击。
这一夜桑鲤热情的过分——炙热又迷人,让人难以自拔。
灼热的气息在装饰的喜气洋洋的房间里不断回荡着,整个房间都热了起来。
他们的炙热完全掩盖了角落里的躁动与争执,仿佛整个时间只剩他们二人。
又合为一体。
…
办了婚宴之后两人就像个新婚夫妇似的,日日仿佛不知疲倦。
不过也只持续了几天,贺顼便忙碌了起来。
“老婆,早餐给你准备好了,记得起来吃,最近……最近外面有些不太太平,不要乱跑。”
贺顼说话间几乎凑到了她嘴角,轻吻着。
“我只去公司啦,你快走吧。”
桑鲤被他亲的实在是有些受不了,不耐的推了推他。
“老婆,你都没有亲亲我。”
桑鲤直接拿被子将自己盖了个严实,只露出两只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你刚刚不是亲了吗?”
“是啊,我都亲了,但是你没有亲。”
怎么听起来好像有一点道理的样子。
桑鲤强迫自己起了身,在他唇角碰了一下,“好了,我要睡觉了!”
贺顼点了点头,又在她头上揉了两把,这才满意的离开。
桑鲤也没睡多久,她身为总裁,九点上班已经够晚了。
尤其是自家老爸早就想摆脱那忙得脚不沾地的公司了,见她一回来半天时间就把工作交接,然后离职养老了。
最后她磨磨蹭蹭硬是等到八点半才起床,迅速解决了早餐让司机开着悬浮车飞奔到公司。
只是,看着这司机,她总觉得有些面生,刚刚还晕了一阵。
“宿主,系统检测到车里有少量迷药。”
“是董梦哲做的?”
“现在大概到了你被潜入的虫族害死的那段剧情了,只有是不是她做的我也不知道。”
“估计就是她做的,最近她有什么异常吗?比如和贺昀。”
“算算时间,你和贺顼结婚的那一天,她和贺昀发生了关系。”
哦豁,刺激啊!
按照原剧情两人怎么说也该走进婚姻的殿堂了,可是不管怎么看,现在的贺昀对董梦哲怎么也没有那个意思。
毕竟她和贺顼飞快结婚还有了孩子,贺昀的婚事不着急,家里更没有再强迫他联姻了,这种情况下他们两人怕是很难走到一起。
“肯定是董梦哲做的。”
这是直觉。
桑鲤也注意到这人在带她兜圈子,打了个哈欠不经意间问道:“你是新来的司机吗?怎么感觉有点面生。”
“我是张哥的朋友,也是个出租悬浮车司机,他女儿病了,就让我帮他代几天班,夫人,我是说真的……”
“噢。”
桑鲤似乎不感兴趣,打了个哈欠便躺在车后座“睡了起来”。
等再次醒来便是在一个偏僻的郊区,周围杂草丛生,她手被绑着,刚睁开眼便看到了她。
“哎呀,好姐姐,你可算是醒了。”
看着面前目光狠冽的女人,桑鲤只想说傻子。
既然都买凶了自己还掺和进来,简直愚蠢至极。
她随身携带的包里有小刀,早在刚刚听了系统的话便装在了身上,此刻也是拿小刀慢慢划着。
“姐姐,你知道云州城潜入了些虫族吗?”
“所以这就是你绑架我的理由?”
理由?才不是!
怪就只怪你嫁给了贺顼!
明明是要送到高锐房里的,他答应了自己会“好好”对待姐姐的。
可为什么最后还是进了贺家人的房间!
就连高锐家里也莫名收到了打压,直接和她断了关系!
“你为什么会好好的嫁给他!为什么!要不是你,我早就和贺昀在一起了!凭什么啊!”
董梦哲崩溃的嘶吼着,脑海里回荡的全是那天她和贺昀发生了关系之后他说过的话:
“董梦哲,我们是不可能的。”
“我们最多是朋友,也只能是朋友。”
“当然,这建立在此事是一个意外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