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您现在要起身吗?早膳已经准备好了。”
允禾的话音刚落,一只白嫩的手就从天青色的罗帐中伸了出来,“别吵,哀家等会再起。”
一大早醒来桑鲤只觉得身上散架了似的。
仿佛被马车碾压了似的,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浑身酸痛的厉害。
昨晚上看他们那架势,她差点以为自己要……
区区三根了。
谁知只是逼问了她一番,最后把时间留给了沈惊泽。
所以他们到底是什么时候达成的协议,怎么感觉比以前和谐了几分!
彼时桑鲤还不懂,面对三人越发的趾高气扬,直到,她被三人齐齐……
桑鲤简直是欲哭无泪。
生活虽然水深火热,可她的小宝贝一日比一日可爱,也算是抚慰了她那受伤的心灵。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此刻她只想躺在榻上,睡上个一整天。
约莫都快晌午了,沈言濯进来便瞧见她还在床上躺着。
“娘娘可用早膳了?”
“身上难受的紧,没胃口。”
“那臣帮您捏捏。”
“嗯。”
“要重一点啦!这样根没什么力道。”
“还有,再往里面一点。”桑鲤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一直趾高气扬的指挥着他。
本来只是帮她捏捏,结果捏着捏着就摸到了那抹春光,他甚至用下巴在她身上蹭了蹭。
粗粝的大手已碰到了最软腻的地带,不容拒绝。
“沈言濯你要死啊!”
“嗯,娘娘想要臣怎么个死法?欲仙欲死?”
“不要脸。”
“要脸怎么睡得到娘娘。”
“无耻!”
“还下流!”沈言濯不以为然,还帮着她骂。
沈言濯的那些手段不知都是从哪学的,每每弄得她饥*难耐,直接沉溺于其中。
…
“阿娘,抱!”
沈泽礼也不知道随了谁,聪明的紧,不到一岁便学会了走路,说起话来更是奶声奶气的惹人喜欢。
“好,宝贝过来亲一个。”
温软的唇直接落在了宝宝那软乎乎的脸颊上。
自从学会了走路,虽然走得不安稳,但每日他总要在这殿里疯跑一番。
然后嘴角溢着口水喊她。
桑鲤给他擦了擦嘴角这才将宝宝抱在了怀里。
桌上放着些点心,沈泽礼被她抱到怀里两只黑溜溜的大眼睛便一直盯着看,小胖手直接指了过去:
“阿娘,吃。”
“宝宝,这些你暂时还不能吃,等会让你允禾姑姑给你做一些更好吃的好吗?”
沈泽礼转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点了点头,整个人乖巧的不得了。
哎呀,她的宝贝可真可爱。
“阿姊,你是不知道那些大臣们日日有多无聊,竟然传出那种虚言来!”
这气愤的声音传来,桑鲤便瞧见了满脸委屈的沈惊泽。
这家伙还和个小孩似的,丝毫没有当爹的自觉,平日里还会和宝宝抢着抱她。
“怎么了?”
“还能怎么了?阿姊难道没有听说吗?”沈惊泽脸气得通红。
桑鲤确实听说了一点,无非是昔日和小皇帝作对的沈言濯主动卸了摄政王一职,更是同他关系越来越好。
再加上沈惊泽一直不肯选秀,他们两个因为经常待在勤政殿议事,被那些大臣们撞见几次,私下便传出了一个离谱的流言——
当今陛下有龙阳之好,对方还是齐王殿下。
陛下不选秀就是为了齐王殿下守身如玉。
当年那个孩子定然是陛下为了掩盖他和齐王的关系,这才去母留子留下的。
甚至传着传着还有事看到他们两个睡到一个床上的。
怎么说呢,如果真的看到了的话,大概是那日他们两个同时来爬了自己的床,次日又一同去上朝被人看到了吧。
“传出这些也好,这样就不会有人怀疑你我了。”
“阿姊!”
皇宫里能近身伺候的都被他们换作了自己人,所有宫人的底细也查清楚了,他们就算有人发觉了也不敢乱传。
而且就算说出去了也没多少人愿意信,毕竟谁会相信当今太后养了三个面首,其中两个还是当今陛下和齐王。
这说出去怕不得会被人笑掉大牙。
怀里的宝宝盯着沈惊泽看了许久,似乎是在确认他是谁,半天才磕磕绊绊的吐出了一句,“三……三爹……爹。”
“什么三爹爹,要叫爹爹,别听那两个家伙还排什么序啊!”
沈泽礼不懂,歪着头看他。
但一直窝在桑鲤怀里,没有动一下的意思。
倒是沈言濯一过来,沈泽礼就屁颠屁颠的跑了过去,软声软气的喊着爹爹。
本以为沈言濯为人变态狠辣孩子会怕他,谁知后来同他的关系最好了。
“宋迟呢?”
宋迟如今私底下是她的暗卫,明面上又做了将军,也算是重振了宋家。
这可是他考虑了许久,为了桑鲤才妥协的。
老一辈的恩怨也该到此为止了。
沈言濯笑着朝允禾招了招手,沈泽礼便被抱了下去。
又到了两人独自相处的时间,沈言濯自然而然的搂住了她的腰,去吻她的红唇。
这几乎是两人见面每次必做的事。
深吻间沈言濯已经拉开了她的腰带,往那白皙的肌肤探去。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和疯了似的搞她,桑鲤原本还想等到沈泽礼两岁再吃丹药,可到底是没抗住直接吃了。
后面太医给她诊脉诊出有孕的那天,沈言濯直接黑了脸。
不是他不高兴她有了孩子。
只是特么的搞了一半桑鲤说头晕恶心,这么一诊,他也只能憋着了。
给桑鲤诊脉的太医依旧是之前那位李院首,他面色也是变了又变。
嘛了,怎么太后又有孕了。
…
emmm,这个世界就写到这里了,你们有想看的人物番外吗?(不知道我还有没填的坑吗?时间久了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