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像听到泽儿的哭声了,我去看看他。”
若是一人她还能硬气点,这同时来三个人,傻子才不跑呢。
她一人怎么能比过那三人,桑鲤几乎是提腿就跑,结果下一秒就被抓着进了屋子。
屋子里还摆了一大堆吃食,看起来已经冷到了。
桑鲤乖巧的坐下,三个男人齐刷刷的看着她,颇有一副三堂会审的模样。
“咳,你们晚膳用了吗?”
“朕让人准备了一大桌子菜过来同阿姊一同用晚膳,倒是没想到阿姊跑得都找不到人。”
“呵,依臣看就是最近对你太温柔了,这才乱跑。”
“属下负责保护娘娘的安全,娘娘就算要出宫玩,那也不能不带护卫啊!”
”哀家想独自出去散散心还不行吗?”
“你们烦不烦啊!再这样质问哀家就都滚出去好了!”
“哀家要去做什么何须你们来管!你们有什么资格管我!”
桑鲤又恢复了之前的口不择言,对上谁都丝毫不害怕的模样,趾高气扬的看着他们几人。
前段时间沈言濯还以为她有孕之后变得温柔了,倒是没想到还是和以前一样。
从骨子里都散发着对旁人的不屑。
“娘娘,无论是从前还是现在,你倒是一点没变。”沈言濯气得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
因为孩子的缘故,这段时间沈言濯极力按压内心的黑暗,偏偏她总能三言两语激怒他。
他的手劲足够大,桑鲤不自觉的发出一阵痛呼。
“沈言濯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阿姊!”
“殿下,娘娘她被你捏的很痛。”
“管好你们自己,这是我和太后之间的事。”
将人禁锢在怀里,说话间气息吞吐飘散在两人之间,甚至桑鲤可以感受到他某处的变化。
“可以先用晚膳吗?今夜是团圆夜。”
原本手指都往她腰间探去,听到“团圆”二字沈言濯这才松了手。
这种节日的热闹从不属于他。
但他其实也希望有着所爱的家人一起作乐用膳。
手指松开她的下巴果然红了一片,沈惊泽看得眼都红了。
这可是他的阿姊,他怎么敢的。
团圆夜,两个男人又打了一架,打架的功夫菜色已换了一批。
以免坐在她旁边的沈言濯不老实,奶娘把孩子抱过来之后桑鲤直接塞到了他的怀里。
“沈言濯,你好好看看,这是我们的孩子。”刨除身份的相处,他们的称呼也就比较随意。
她生产之后,他也只是看了孩子,连摸都没摸几下,更不用说抱了。
他的身上真的好软,沈言濯坐立不安整个人似乎都僵硬了起来。
“咿呀……”
孩子还没到说话的年纪,只是高兴的很了也会咿呀咿呀的叫着。
不知哪根弦戳到了他的心底,沈言濯僵硬着身子去戳了戳孩子,比他想象的要软。
他根本不敢用力,可粗粝的大手划过他的脸庞却莫名留下了红痕。
“他……他怎么这般娇嫩。”
“小孩子皮肤当然嫩了,沈言濯你不要这么用力摸他啊!”
“他这么小……”好像轻轻一用力就能掐死了。
这真的是他的孩子吗?看着弱不拉唧的。
“阿鲤,你确定这是我的孩子吗?”
“我不确定,这都要怪你们,要不然我怎么会怀上孩子,而且连孩子的父亲都分不清。”
“我都没有生你们的气,你们干嘛还要这么在意这个问题,有意思么?”
“阿姊,我不像他们,我不在意这些的。”沈惊泽坐在她的另一边,说话间直接凑到了她旁边,还勾了勾她的小拇指。
宋迟坐在对面,就好像是一个局外人似的。
一直到被她娇蛮的声音打断,“还有你宋迟,别以为你是影卫就不需要负责了,你也要照顾孩子的!”
桑鲤三言两语直接给他们安排的明明白白。
大致意思就是,今晚上他们三个一同睡到偏殿照顾孩子,熟悉了之后便开始轮流照顾。
本来晚上想留下作恶的几人直接被孩子绊住了脚步。
没办法,他们说先把孩子送给奶娘照顾,桑鲤就说他们不爱孩子不配当孩子的爹,也只能亲自照顾了。
桑鲤心安理得的睡在内殿,早早的烛光就灭了。
偏殿里三个大男人看着哇哇大哭的孩子手忙脚乱的。
…
接下来一段时间,桑鲤养好了身子就召了宋迟一回。
也不知那两个男人怎么知道了,是轮番爬她的床,尤其是沈言濯,你越是踢他踹他反抗他,他越是激动,和个bt似的。
如今后宫沈惊泽后宫无人,这六宫之权就落在了她身上,桑鲤一看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账本就头疼。
于是这个任务就落在了她身边两个大宫女身上。
至于她,每天也就逗逗孩子。
孩子太小了,也就会对着她傻笑,饶是如此桑鲤也是不亦乐乎,甚至还日日的同他说着话,也不管他能不能听懂的。
今年事多,沈惊泽的万寿宴也就没有办,不过这一日桑鲤自然是要陪他过的,也不知他们商量了什么,竟少有的没有打扰他们。
晚间用膳时桑鲤还陪他喝了两杯酒。
开始高高兴兴的,到后面她觉得有些迷糊的时候就知道这酒不对劲。
下黑手的某人早就搂上了她的腰。
“沈惊泽,谁教你这样卑鄙的算计阿姊的!”桑鲤气呼呼的想去掐他,却怎么也使不上力。
“到底是我不好,没教好你。”
“阿姊很好,卑劣的是我。”
“可是阿姊这么好,我怎么能忍住唤你一辈子阿姊。”
“明明他们都可以,可是每每到我,阿姊总会说教我,怎么也不肯更进一步。”
“表面上装作不在意,可是看到旁人碰你,我都要嫉妒得疯了。”
“阿鲤,做我的皇后好吗?”
少年帝王的眸中夹杂着几分疯狂,肆意的占有着眼前眼尾眷红的女孩。
她的衣衫凌乱,柔顺的青丝随意散落着,眸中带着几分雾气,神色疲倦。
藕色的肚兜被推到了颈间,春色下满是星星点点。
“阿姊,你真美。”男人眼中闪过一抹疯狂,轻轻的拿起她的一缕发丝,轻嗅着。
“你真是个趁人之危的讨厌鬼!”
“阿姊多骂两句,我喜欢听。”男人不以为然,笑着将人揽到了怀里,贴着她略带热意的脸庞,去吻她的红唇。
说着说着,便又不老实起来了。
这趁人之危还有连续版的么?
桑鲤还来不及吐槽,忽然之间从窗子里翻进一个人。
“鲤儿,臣护驾来迟。”来人眼神阴翳,丝毫不将眼前的帝王放在眼里。
也是,权势滔天的摄政王会怕谁呢?
“你,反臣贼子!给朕出去。”
omG,感觉有点不妙啊。
正想看戏,争执的两人忽然看向了她:
“阿姊,你说,你最喜欢谁?”
“鲤儿,别害怕,大胆说出来,臣能护好你的!”
就连一向为她着想的宋迟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溜了进来,直勾勾的看着她。
自泽儿出生之后,修罗场很常见。
这都是小场面。
桑鲤清了清嗓子,讪笑道:“这个问题很重要吗?”
“重要!”三人几乎是齐声答道。
桑鲤再想跑都晚了,红唇被堵上了,脚踝被按住,就连细腰也被人给搂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