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绑架!他被推倒在车内时立即反应过来,指尖一把血刃割开麻袋,发现满身大汉,其中一个赫然是比赛时的对手——三寸丁。
“丑八怪,也让你见识一下社会的险恶。”他讥笑,往脸上喷洒的迷魂喷雾。
泽空屏住呼吸,不断挣扎,可那玩意能透过皮肤吸收,他意识迷糊地昏睡了过去……
一睁眼,再次醒来。
陆泽空发现他正在一个曲面玻璃容器内——巨大的透明沙漏,而他困在下方。
外面的桌子放着从他身上搜来的c134药剂,三寸丁坐在那看着。
“你是谁?这是哪?抓我来干嘛?”他敲打玻璃质问。
“别灵魂三问了。”三寸丁跳下桌子,走到一旁的单扛,单扛上双马尾的萝莉倒吊着和他接吻。
“咦~”泽空爱不了秀恩爱,把脑袋别到旁边。
等两人完事,泽空:“有种放我出来单挑啊。”
三寸丁嘲讽:“谁叫我有漂亮的女孩救场呢?哈哈。”
他坦白:“我是制药公司的,那天你们偷药时,无人机保留下一张模糊的照片,虽然只有背影,但我还是认出了你!”
“哦,”陆泽沉住气,学习渣班的胡搅蛮缠:“那有什么?背影相似的一大堆,你还有什么证据?”
“就算有,也不能冷不丁地抓我,你们这是绑架!犯法的!懂不懂,
而且我是中国人,引起国际纠纷你负担得起的?”
三寸丁思考了一下,觉得有几分道理,又说:“可是药剂是在你身上搜来的。”
“哦哦,你有什么证据证实是你们公司的药?有专利吗?而且那个药连瓶子都是我的。”
“哎……还真是。”他看了看
泽空继续忽悠:“你俩看过吗《战狼》吗?”
“什么‘战娘’?”他俩不明所以。
泽空:“一部电……咳,一部记录片,看了你就知道绑架中国人的代价了!”
两人见他如此有底气,将信将疑地打开影视网站,随后传出声音——“喝噶!任何邪恶终将绳之以法。”
泽空解释:“不是昊京……第二部!”
……一个半小时后,两人脸上写满了震惊。
天啊噜!他俩刚来地球不久,还不知道绑架一个东方超级大国的公民会招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在犹豫要不要放人时,整个大楼摇晃了起来,东西散落一地。
“地震了?”
“咔”地一声,房间的四面墙壁裂开,被幽光所笼罩,化为几十块碎片漂浮在空中。
沙漏也被破坏,泽空看着震惊的两人,得意地笑:“谁还没个漂亮的girl救场呢?”
下一秒,裂缝打开,少女走出。
泽空装13地说:“怎么这么晚。”
小黑听完,没好气地轻踢着他的脚后跟。
“哎,我错了。”他立刻怂了下来,然后和她走入裂缝离开此处,边走边讨论着:
“明早吃什么好,我不想吃麦片了,小米粥如何?”
就这样,一个小插曲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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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空汇报了情况,哪怕做好了失败的准备,狼姐也还是感到婉惜。
他同样不甘,付出了这么多努力却没能招到可可姐,而付出不一定有收获,他也是知道,也许对她而言这里才是最好的归宿吧。
“罢了,罢了,可可姐开心就好。”
酒店内,接下来的几天他们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自从发生了那件事,泽空感觉和小黑的关系变得微妙起来,坐在沙发上,他不住地偷看旁的少女,她是如此恬静,让他又想起此行的种种,
“叮-咚-”
这时门铃响了,这时候会是谁呢?客房经理?还是迷路的外星人?都不像。
打开门,发现门外是几名穿着可口可乐公司红色工作服的人,他们提着个小冰柜礼貌地问:“请问您是陆泽空先生吗?”
“是的,怎么了?”泽空疑惑,自己没点过可乐啊?
“哦,有位美丽的小姐,在半个月前为您订购了37种口味的可乐套餐。”他打开冰柜,里面束齐地排列着可乐:
“很抱歉,由于材料不全,我们需要从全世界紧急空运,所以制作耽误了些时日,请您原谅!”
原本这种非常麻烦的套餐是不提供的,但是她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返回屋内,小黑坐在那儿看书,好似与其无关。
当初只是随口一提,自己都忘了,小黑却记了下来。他心中暖流流过,想说谢谢,可又觉得说得太多太多了。
遂将可乐倒入杯中,一同畅饮。
喝完后,泽空灵光一闪,兴奋道:“我知道了!我知道招募可可儿姐的方法了!”
“爱死你了,小黑!”
……
赌场慕总管看到他们明目张胆地碰面,确认了其都是黑潮小组成员,又有了放弃的迹象。
于是他十分高兴,小酌着杯红酒,在天台上吹着爽朗的微风,庆祝自己的又一次胜利,享受V的失败。
发出“人生啊,无敌是多么寂寞”的感叹。
这时手下慌张地跑了过来,大喊:“大事不好了,慕总管!他们又闯进来了!”
“咳”一口红酒,差点把他噎死。
他翻下位子,右脚一瘸一拐地往下方走:“还愣着干什么!快扶我!”
手下赶忙过去搀扶。
……
“第二新维加斯”,这里正举行着一场比赛。
拉斯维加斯有着「不败魔术师」之称的牧可琼,VS来自威尼斯的「孽脑」——杰威莱特!!!
两者相对而立,中间是极薄的特制赌盘,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多的赌盘浮到半空,所需的算力缓慢地呈几何倍数增长。
数以万计的扑克牌在空中飞舞,对战的「妖魔扑克」从二维层面演化为三维。
“干死她!”
“服务员!下注下注!”
“……”
场外的人们疯狂呐喊鼓劲,赌场也赚得盆满钵满。
比赛中威尼斯孽脑,背后伸出一个机械臂,紧接着掏出一个半圆水晶球,其中竟然是颗粉红色的大脑!
这大脑能帮助他计算,而且这还不算完,不久后是第二颗、第三颗…共十二个大脑被祭出。
这次比赛,如果牧可琼输了的话也将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对方有备而来,她第一次遇到如此难缠的对手,紧锁眉头,脸上细密的汗珠浮现。
一个小时后,空中的一切都掉落下来,比赛结束。
来自威尼斯的孽脑像是被抽干了水份,全身干瘪直挺挺地倒下,被人直接抬走。
她赢了!又一次。
现场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牧可琼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心中没有多大的喜悦,转身欲离场。
忽地一声强烈的音响从身后传来,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惊讶地齐齐看向一个方向,眼睛中透露着古怪、不解和震惊。
她疑惑地转身,一只鸽子从脸庞飞过。
“铛铛铛!铛铛铛铛!”
“铛铛铛…铛铛铛铛!”
八九十年代,港片赌场的赌圣入场专用歌曲响起。
她微睁双眼,场外走来五个人,个个西装皮鞋大墨镜,块头最大的意大利男人,扛着一个半人高的音响,旁边的瘦个竭皮抱着个鸟笼。
没错,她没有看错,正是一个放满了鸽子的鸟笼,正不断地抓着往外放飞。
鸽子“咕咕”地叫着,扑棱着翅膀落下片片羽毛。
羽毛雨中走出一个少年,黑色大披风、梳着油蜡大背头,右手摩搓左指的翡翠戒指,陆泽空嘴上挂着自信的微笑!
俨然一副赌神在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