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那!”
荷枪实弹的安保人员赶来,狼女两人吸引注意力掩护他们。
无菌室的地上,泽空扑倒了小黑,以一种面朝下的姿势,贴在少女柔软的身躯上,他们的脸庞正对,唇间只有不到1cm的距离!
他能听到少女的心跳声和吹来的灼热呼吸。
数名安保从窗外呼啸而过,每一步都踏在心尖。
为了保持安静不被发现,他们只能保持这个姿势:
情况紧急之下,他两手抓住小黑的手腕,将她摁倒在地,小黑的大腿并拢着,膝盖微微上提,像一朵柔弱的花骨朵。
身下的少女平视着他,如此之近的四目相对,泽空害羞地耳根通红,他脑子“轰”地一下,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他想尽量将自己的身体往上拉,可这个姿势是无疑不好发力。又强迫自己想起北极的寒冰转移注意力,可根本没用,愈是如此,他愈能感觉到少女躯体的美妙触感。
他们穿得很薄,近乎若即若离地贴着,贴着棉花般的触感觉冲击他的神经。
他终于体会到了什么是度秒如年的感觉,漫长的一个世纪过去。
在泽空几乎要撑不住时,外面终于恢复了安静,他用力地向旁边倒去。
小黑站起来整理衣裳。
“对不起,小黑!刚才是……”他忙解释,可前者像是没听到一样,继续翻找药物。
当务之急是找药,泽空也只得先寻找。
“找到了!”他们寻到,穿过裂缝回到外头,狼姐和渣班也顺利逃了出来。
“大功告成啊!”
狼姐高兴地庆祝。
“唉,你俩怎么了?”坐在返程的车上,她发现两人间的气氛不对,尤其是小泽空,好像不敢看小黑,老往窗外看。
“没什么……”泽空只回了一句。
……
回到酒店房间,泽空全身浸泡在冷水中,不由回忆当时的情景,别扯什么男女平等,他无疑是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
怎么办……怎么办,他内心挣扎着。
良久,他出了洗浴室,小黑的房间黑着灯,他走到门口,昏暗中少女侧着身背对着他,似乎是睡着了,只能看到露在被子外的肩膀。
“小黑……”
尝试性地唤一句,没有回应,看来是真的睡着了。
他躺到自己的床上,辗转难眠,闭上眼脑海全是那一幕:他们胸口紧贴着,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睡觉,睡觉!”可燥动的心儿又怎能安眠?
一睁眼,才过去一分钟。
半个时辰后,平静了些,他回忆着当时,自己抓住了小黑的手腕,能清楚摸到骨头,原来她是那么瘦啊……
隔壁的房间,小黑并没有睡去,只是抱着抱枕,不时地眨着眼……
今夜注定无人入眠。
第二天大早,泽空浑浑噩噩地醒来,小黑已经在一勺勺地吃着燕麦片,如往常一样,似乎什么都没发生,可它真的发生了。
泽空坐到她对面,想道歉,可不知怎么开口,只得如同完成般也冲着燕麦吃早餐,气氛说不上来的诡异。
中午是如此,
晚上亦是如此。
陆泽空没有说话,两人甚至没了基本的眼神交流,好似对方不存在。
毕竟那谁能想到,会发生那么狗血的事情呢……这种影视里,脑残编辑的笔中,男女在意外下发生身体接触。
小泽空怀着两种心情:害怕和对小黑的愧疚,而后者更甚,虽然从理性上说他并没有做错什么。
这一夜,积累了一天的情绪终于爆发了。
“小黑!我错了!我不是有意的,原谅我!”
泽空双手递上一块巧克力奶油蛋,不停诉求她的原谅,就差单膝下跪了。
而这一次,小黑却没有伸手去接,连看都不看心爱的蛋糕一眼。
泽空双手合掌,“我错了,只要你能原谅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会对你负责的!!!”
他无比郑重地、竭尽全力地、近乎大喊地说出这一句话,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夺了人家的清白哩。
泽空是个能接受新事物,但某种程度上他也是个很传统的人,向往着纯洁而美好的事物,不论是身体还有灵魂。
否则他早就享受纵欲无度的生活了,所以在他才会严肃,而又绝决地说出对一个女孩负责的话。
这不是什么荷尔蒙冲乱的“恋爱脑”,为讨对方喜欢的“胡言乱言”,这声负责可是永远的一辈子。
小黑听完这句话,终于转过脑袋,看着他的眼睛,似乎要辩别真伪。
足足一个世纪般漫长的60秒过去,她接下巧克力蛋糕吃了起来。
“她这是原谅我了吗?”
这次泽空很难判断,直到她吃掉一半蛋糕,又放回桌上,推给他。
“唷……谢谢。”他不知所措,但看来事情在往好的方面发展。
“真甜。”他们用同一根叉子,吃着同一个蛋糕。
…………
世界树制药被入侵一事传遍了两个拉斯维加斯,据说是什么流行的雌雄大盗。
牧可琼也好奇是谁,直到“弟弟”把药剂给她。
泽空:“是4号渣班提议去抢回来。”
“他?”牧可琼惊讶,那个疯狂排斥她的家伙。
不过她没收,问道:“也就是说我想得到就必须加入你们咯。”
那样的话又与制药公司有什么区别呢,即使去了也不过是换个地方待着罢了。
“啊?”泽空疑惑:“为什么这么想?”
他直接把套着个外壳的药剂塞到姐姐手中:“我们只是觉得被当作商品不好。”
再问就是可可是我姐。
“哈哈哈!”牧可琼莫名其妙地笑得很大声。
他有些急了:“真的!是真的!”
而后,她挤着眼泪说:“其实我已经注射过了。”
她拉下左肩膀,那里有一块条形的皮肤,颜色比周遭更白,只是已经很淡很淡了:
“14岁时,老板将我买回赌场就已经消除了我的条形码和包含的信息,并除去dNA内的制药公司loog,给了我自由。”
正如牧可琼前面说的,为什么要把她当作生活在水深火热中呢,从这方面看,赌场方反而是个好人,而他们来挖墙角更有坏人的嫌疑。
可可姐离开了,“我要忙着赌场的比赛了,不会来这了,再见小弟弟。”
陆泽空一人征征地走在回去的路上,感到希望破灭,他负了大家的期望。
脚下踢着易拉罐,闷闷不乐地走回酒店。
行至一条较僻静的小道,第六感意识到不对劲!
忽然一辆面包车冲到他身边,四周一黑,一个麻袋从头套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