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克劳泽·V老大也回来了,手上拿着五张机票,看到队员相处得如此融洽,十分欣慰。
吃过午餐,他们于11:30开始出发。
走在飞机场上,泽空好奇地东张西望,不时摩擦地面感叹其平坦,在渣班抱怨经济舱中登上飞机。
根据座位号,小黑坐在靠窗的位置,托着下巴看向窗外的景色,而他坐在身旁,第一次坐飞机,心中很是激动地看四周,面前有块触屏,可以用来玩玩小游戏看电影。
在空姐甜美的提示音中,飞机缓缓起飞,到达十万米高空的平流层,窗外看不清地面,只有蓝天白云和一支机翼。
几十分钟后空姐推着餐饮车而来,并非想象中身材火爆,前凸后翘的外国美女,更像是大街上随便一位女路人。
旅程大概持续三个小时,成员的V老大和渣班闭目养神,狼女玩着消消乐,左侧的小黑看着那本《呼啸山庄》。
兴奋感退去,泽空也眯着眼睛睡着,迷糊中他醒了,身上披着空姐为乘客盖上的毯子,揉揉眼睛,机上的大多数人都睡得正香。
身旁的少女双手环抱着书籍睡去,泽空目光陷在她身上,她真好看呐,气质又好,不论看几次都觉得她很独特,好似不存在现世当中。
忽然,她身上的毯子滑下去一载,露出肩膀,泽空不假思索地伸手打算为其盖上,手行至半途,少女却醒了,睁眼看着他。
泽空连忙解释,证明自己不是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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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时后。
飞机抵达瓦伦西亚机场,踏上起降梯,外面天色暗淡。
踏入异国的土地,他深吸一口气,遂望向天边略微浮现的弯月,用手指比划几下:
“外国的月亮也没比较圆嘛。”
“现在是西班牙当地时间16:00,记得调好时钟各位。”V老大提醒。
泽空这才注意到时差,计算着:西班牙在东一区,比英国快一个小时,而刚到英国时他们没有出现时差,也就是说雾都时间是标准的格林尼治时间。
V老大带着众人取好行李,走向亮堂堂的大厅:“注意,会有人举着牌子接送我们的。”
渣班张大眼睛扫描四周美女的三围。
陆泽空与小黑并列走着,看向人群,所见大都是忙碌的西班牙人。棕色头发,眼窝深邃,五官刀削斧凿般立体,皮肤颜色也比其他欧美人深些。
听老大说迎接他们的是位了不得的中年人,估计也长这样。
“看那!”
出口侧低矮栏杆处,一辆载满小玩偶的推车驶过,有人举着一块醒目的白底黑字的牌子写着:
“mr. Krauzel V。”
工整漂亮的马克笔手写体,令大家意外,举着牌子的不是胡子拉碴的中年西班牙大叔。
相反,他是一位和泽空差不多年轻的少年,白皮肤,清澈的蓝眼睛,颇为秀气的脸庞,穿着简单朴素的衣服向他们招手。
不同于国内的娘炮们,他身上透露着一股阴柔,温文尔雅,这就是气质,能让你一眼从人群中看出他的不同寻常。
“欢迎来到瓦伦西亚。”他自我介绍道:“我是各位的接头人——诺雨·楚门·安娜。”
“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向我提出。”一口流利的英文。
在西班牙,主要语言是西班牙语,又称卡斯蒂里亚语,占74%,加索罗老亚语占17%,在对外事务中政府官员和商人一般会讲英语和法语。
有点奇怪名为诺雨的接头人,口音很轻,类似金属和绵布摩擦的声音。
“字写得不错嘛。”狼女夸奖。
“过奖了。”诺雨微笑:“各位,请随我来。”
接下来他边走边同5人说明安排居住的酒店事宜,除了声音外,他走起路来身体略微有点不自然的“卡顿”让他疑惑。
“小黑怎么了?”泽空问,因为从见到诺雨的那一刻,她就看向他的身体周遭,仿佛有什么东西,可泽空完全看不见。
小黑摇头,收回目光。
跟着出机场,踏入夜幕下的瓦伦西亚市,他朝辆“客车”喊了句西班牙语,车内有人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我的同事勃里克在车内……失陪一下。”诺雨说着朝一边的商场走去。
“真是的,”
这时车门开了,他们见到那名同事勃里克,大概三四十年,胡子拉碴,符合西班牙大叔的形象,他扫视5人,简单打了个招呼,看着诺雨略有卡顿的身体,碎了口气:
“早晚不去,摞下行李给我。”
泽空有些不解,何故用埋怨的语气这么说,似乎两人关系有些不和。
放好行李后,诺雨也回来了看不出来买了什么。就这样七人上了车,狼女抱着小黑摆动头发,而V老大重新审视资料,一时间无人说话,气氛沉默。
途中勃里克摇下车窗,掏出包硬盒“万宝路”香烟:“介意抽烟吗。”说着自顾自抽了起来。
“介意!”渣班理所当然地伸手讨要:“来一根,尝尝正不正。”
狼女翻白眼对这种要烟行为感到丢人。
“行。”他送了一圈,V老大收下一根,夹在耳朵上。
两人在车上吞云吐雾,渣班得意地向窗外吐了圆形烟圈给勃里克看,他在炫耀,这是值得炫耀的事吗,当然!
勃里克轻蔑地看了眼,将燃至一半的香烟放到眼球上,惊人的一幕上演,只见烟雾从眼睛吸入,然后从耳朵吐了出来!
他在用眼睛吸烟!震撼泽空一整年,这根本不是人类能完成的操作。
“靠!”渣班也不可置信:“你这家伙怎么做到的。”
“人的意志?”
“等会…”他收起吊儿郎当,正眼眯着身前的两位,“你们……不是人吧。”
他们也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泽空瞪大的眼睛下,勃里克右臂拆开,露出里面众多精密运转的齿轮,两人身上浮现几根银色的细线,一头连接着他们,一头穿透车门,不知廷伸向远方。
大事件啊!他无声地叫着,边拍大腿看向队员,发现他们并无感想,合着就只有最弱的他还蒙在鼓里。